无聊公子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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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4页)

大受打击地皱起眉头。“公子瞧不起我的能力?”

    严公子是对自己的耐性没信心。这样无趣的人,他多瞧一眼都嫌烦。

    他对男人勾勾手指。“咱们不妨用事实来证明一切。”

    男人气得浑身发抖。

    严公子对戴祸水扬了下眉。“等我一刻钟。”时间又更短了。

    “没有四个时辰,公子别想出门。”本来他不想这么吃亏的,他玉倾心在问心阁是何等受宠,上门寻欢的男客足可绕着京城排三圈,他还不一定接呢!

    这回是看在严公子身为兰陵首富的面子上,破例出阁做生意,却被如此看轻,不教严公子尝尝他的厉害,教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口说无凭。”严公子领着他进书房。“咱们眼见为实。”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

    回廊里,戴祸水站在原处等着。

    她没好奇跟去观看,因为严公子要她在这里等一刻钟,所以她一定会站足一刻钟,再去呼朋引伴来看好戏。

    但有一个人可没这么大的耐性。

    小朝迫不及待地从假山藏身处跳出来。“戴姑娘,你不去瞧一瞧这『治重症、下猛葯』的结果吗?”

    “我会去瞧,不过得等一刻钟后。”她回了一串字。

    “你还真听话,但我可等不住。”

    她只是很懂得趋吉避凶,便也劝他:“最好不要。”

    可小朝哪里忍得住,鬼鬼祟祟地摸到书房,偷偷戳破窗纸,才想凑过脑袋瞧好戏下…

    “哇…”一记凄惨到天崩地裂的哀嚎声霎时响起。

    紧接着严公子潇洒地出了书房,比原定的一刻钟要早些时候摆平玉倾心。

    小朝一脸困惑地盯着主子看。

    严公子对他温和一笑。“我只是让他知道媚香不是最好的春葯,我手上有比媚香更好上百倍、千倍的东西,还不止一样。”并且,他将所有的葯一次全下在玉倾心身上。

    难怪玉倾心叫得这么惨。

    …

    依照戴祸水的观察,严公子是个非常懂得找乐子的人,尽管,他的快乐总是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

    但大体而言,严公子是个绝不亏待自己的人。

    这样的人怎会活得毫无目的,成天大喊无聊呢?

    难道真是日子过得太舒爽了,半点不懂得珍惜?

    一开始她觉得是,但一段时间相处下来,她又认为严公子不是那种人。

    某些时候,她甚至觉得他是打心底感到孤单,才口口声声喊着无聊。

    他跟她有一点相像,又不太像;这种感觉,她说不上来。

    对她而言,生命唯一的目的叫吃饱、睡好。至于其他…那不在她可以、或有能力烦恼的范围内。

    而严公子,他拥有的筹码比她多太多了;却与她正好相反,他压根儿就丧失了享受生命的基本能力。

    食、衣、住、行,人们每天都要做的生活琐事对他而言俱是累赘,他…

    “原来你在这里。”严公子微喘的声音洒落,打断她的沈思。

    她睁起迷惑的眼凝视他,端正精致的五官镶在那张高贵的脸上,让人一望便知他出身不凡。

    可是他同样也染了一身的孤单。金钱真的不能为人带来幸福,虽然没有钱会让生活更惨。

    所以她还是渴求富贵,不过她一定要成为金钱的支配者,而非它的奴隶。

    严公子来到她身边,迳自道:“一大早蹲在这地方做什么?”

    “想事情。”她写了一串字给他。

    “什么事情这么好想?”

    “你。”

    “想怎么哄我开心?”

    她点头。的确,就某个角度而言,她会去努力了解他就是为了让他高兴,以得到严府的长期饭票。

    “想哄我开心很简单,跟我一起去游湖吧!”他就是为了这件事,天才蒙蒙亮便到处找她。

    谁知她不在客房里,他问了一干下人,也没人见到她,没辙,只得劳动苦命的双脚踏遍严府寻人。

    这时就忍不住要怨恨老爹老娘,一个人自生至死,能占的地方有多大,不过三尺见方,而他家却盖得比皇宫还大,害他每回要巡视都走得腿坑谙掉,所以现在都叫人用轿子抬着他走。

    “等一下。”她低下头,十足专心地在地面画着。

    “干什么?”严公子好奇地凑到她身边坐下,瞧见她纤指正拨弄着…一窝蚂蚁。“你喜欢玩蚂蚁?”真是挺特别的兴趣。

    “我是在训练蚂蚁大军。”她的回答是一张书着成串字句的纸笺。

    “蚂蚁大军?”他看着地上东一堆、西一堆的蚂蚁,它们…哪里像大军了?

    她唇角扬着清灵绝艳的笑,对他挥了挥纤长手指。

    恍惚间,似乎有股甜腻的香味在空气中流散。

    他看着她的手指,恁般白皙,活像园里初绽的青葱。但怎么样也不像糕饼铺里刚出炉的糖棒,这玩意儿对蚂蚁应该是无效吧?

    可是…

    那些蚂蚁就是在她的手指拨点、指挥下,开始列队。

    然后,成群蚂蚁缓缓组成一支蚂蚁雄兵,甚至…

    “它们竟然会变换队形?”简直不可思议。

    他以为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凭他的家世、财力,还有什么是没见识过的,但他绝对没见过这等玩意儿。

    他相信世上也没多少人见过。

    “你是怎么弄的?”他好奇。

    她眯起眼,唇角微微一勾,灿笑像穿透乌云的艳阳,一瞬间,眩花了他的眼。

    他的目光再也无法离开她,空气中好像牵起一道无形丝线,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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