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的新郎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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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1/4页)

    第九章

    星期天,时间已近中午。

    砰!“起来了?”坐在客厅看报的范羿行先是听到书房碰撞的声音,然后看到一个身影晃了出来。

    “嗯。”金雀儿像只鬼一样,穿着一袭睡衣,脸色苍白且满头乱发的在厨房无神地晃呀晃的,漫不经心地回答。

    “怎么啦,脸色这么不好?”那晚之后,她如此不修边幅的模样,他已经见怪不怪了,而她,也许是扮淑女的兴致已过,更也许是烦了,懒散的个性不自觉间展现得尽善尽美。

    “有、有吗?”金雀儿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有气无力的搭腔,心里牢騒不断。

    范范这个大笨蛋,一夜没睡,黑眼圈都跑出来了,脸色当然不好。

    “你昨夜没睡好啊?”范羿行盯着她的黑眼圈,明知故问。

    金雀儿却像是突然发了疯似的,跃过茶几翻身过来,粗鲁地抓住他的衣领“告诉我,你是不是很心疼?”折腾一夜的眼皮,此时像是精力旺盛似的,努力撑大。

    “心疼什么?”大概知晓她要缠的企图,他好整以暇的问道,注意力重新回到报纸上。

    “我熬夜啊!”“学生熬夜准备考试本来就很正常,谁要你平日不烧香,临时抱佛脚。”星期一期中考,她却周末才开始准备,态度不见战战兢兢,仍旧散漫得可以,第一次听说那么不怕死的学生。

    “考试前念个两三天就够痛苦了,打死我都不可能像个书呆子一样,每天抱着书本不放!”她本来就不是第一名的料,能捞到一所二流学府混就很不错了。

    “所以…”金雀儿眸心燃着期待“看我那么痛苦,你是不是答应让我休学了?”“当然不是。”话一出口,范羿行马上看到一个吹饱气的气球狂泄。

    “你好狠!”难以置信的指控。

    “昨晚十一点多我经过书房,看你已经趴在书桌上阵亡了,一早起床发现你人躺在书房的沙发上睡得可舒服了,”被逮到了!“我哪有睡得舒服?”金雀儿说得好不心虚,极力辩驳“你知道吗,我的压力好大的,即使在睡梦中都不得安宁,老是梦见教科书内容,再这样下去我迟早会得焦虑症。”“你不可能得这种文明病的,学校又不是每天考试。”见招拆招,范羿行不接受她的撒娇要求。

    必于她的学业,他和爷爷爸爸的意见一样,认为她无论如何都得念完大学,倘若中途发生什么不可抗拒的事情…例如怀孕,即便必须延长就学期间,依然要完成。

    见他的坚持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金雀儿负气地瞪他一眼,开始大叫。

    “我肚子饿了!”大家都不让她休学是吗?无妨,她一个人自力救济继续努力,成功向来属于坚持到最后的人。

    “我要吃沾千岛酱的生菜沙拉、丁鼻牛排,还有奶油蘑菇玉米浓汤!”报复似的,她说了一些制作手续麻烦的菜名。

    “爷爷要我今天带你回去吃晚饭,你中午吃这么多,小心晚上吃不下。”就是婚后生活的第一盘炒饭,从此决定了他家庭煮夫的命运。

    担心她大展健忘粗心的本领,毁了装潢漂亮的厨房,更怕她柴米不识、油盐不分、酱醋当茶喝,所以婚后只要在家里开伙,下厨的一定是他。

    何况她早吃定他了,总是自动坐在餐桌前等待好菜上桌。

    “不管、不管!我好饿,现在就要饿死了!”金雀儿夸张的喊,像个小孩般跺着脚,开始使出那套赖皮的功夫,缠着要食物吃。

    “我饿昏了,你快去煮饭!饿…饿…饿…饿…饿…”将饿字哼成旋律,她在他耳边唱个不停。

    “别唱了!”范羿行从来没想过光个饿字,都能唱出一首歌。

    她五音不全的歌喉足以唱破一大块玻璃,若非担心危害她的自尊,他一定当面捂住耳朵。

    “快点啦,我的肚子饿…饿…饿…饿…饿…”“是,就去煮了!”拿她没辄,他起身走去厨房,心头没有任何被欺压的感觉,就是喜欢金雀儿对自己的依赖。

    …

    “范范,等会儿你车子借我好不好?”吃到一半,金雀儿突然要求。

    “你要去哪里?”“呃…”临时搜索到一个好理由“我要去图书馆找资料,明天考申论题用的到。”“不行。”一眼即知是谎言,虽然不知道她为了什么说谎,范羿行没有当面拆穿,但却也不给商量余地的说。

    “我有驾照耶!”金雀儿瞪大了眼看着他,差点冲回房间拿出证据来。

    “还是不行。”“为什么?”什么原因都没有就拒绝,太不给她面子了。

    “我不放心。”“不放心什么?”担心她撞人,还是怕人家撞她?

    “反正就是不可以。”“你太专制了!”金雀儿气呼呼的站了起来,美味的食物瞬间失去了诱惑力。

    若不是那件车祸,她的丰田老爷车不会深锁车库中,获判永不见天日;若不是家里的大人们一个个以她已嫁人、出入有范羿行接送为由阻挡,她早将那辆新车开来了,哪里还要看他的脸色?

    我是为了你和别人的安全考量,范羿行在心里解释。

    曾是受害者的他,既已知道她驾车“勇往直前”的狂猛,说什么都不会再让她上路涉险。

    “你又不说话了!”金雀儿气挫,像只战败的母鸡颓然坐下,再次觉得自己唱的是独角戏。

    每次不管她气得多么厉害,他一概不予回应,试问一个人的架怎吵得起来?

    范羿行只管吃东西,不负责说话,眼底的笑意只有盘子看见了。面对她的怒气,他向来不与之针锋相对,一旦自讨没趣她就会收敛了。

    唉!金雀儿叹气在心里,又是她得先低头求和、挽救气氛了。

    他的话本来就不多,往往她一动怒,他就保持缄默,好好的气氛总要因此凝滞,而她就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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