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怪小娘子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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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3/5页)



    “是小鹃硬拉我来的,她说我私自出府买酒要定我的罪。”他气愤地叫嚷。刚才他和旺伯买完酒回府,就见那凶女人在柴房东张西望,他还没问她鬼鬼祟祟干嘛,她就反咬他一口。

    “所以她就拉你来找我?”虞妍笑问,他们两人就爱斗嘴,像是犯冲似的。

    “小姐,你评评理,我陪旺伯出门是怕他走失,买酒也不是我的主意,她干嘛找碴?”戴安仍难掩不平,那女人根本是存心找麻烦。

    “这件事聂刚同我说过了。”虞妍示意站在身后的聂刚上前。“我有事和你谈,跟我到书房去。”

    “什么事?”发问的是戴安,大哥该不会闯了什么祸吧!

    “关于仆人应有态度。”虞妍正经地回答。

    戴安笑出声,但在瞧见虞妍一脸认真的模样后,马上收敛笑容。

    “这有什么好笑的?”虞妍皱眉。

    “没有,小的失礼了。”戴安说道,只是要大哥乖乖服从听话恐怕不太容易,在狱中五年也不见他听过谁的话。

    “等会儿小鹃回来,告诉她把船舱里打翻的碗收拾干净,还有,要她在册子上写‘性好渔色“四个字。”虞妍交代了几句。

    “啊?什么‘性好渔色’?”戴安不解地看向聂刚,只见他露出笑意,方才发生了什么事吗?

    “你这么说,小鹃就明白了。”虞妍说完话,便往前走去,聂刚跟在她身后,留下戴安一人在湖边。

    他仍在思索‘性好渔色’指的是谁?大哥?有可能,毕竟大哥在狱中待了五年,母猪都可能赛过貂婵,更何况在眼前的是美若天仙的小姐,大哥可能在冲动之下做了什么冒犯的事,所以小姐才要告诫他何谓“仆人应有的态度”但是…总觉得不对劲,大哥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啊!

    他摇摇头,随即恍然大悟,小姐一定是指那个吴公子。

    “癞蛤蟆想务必逃陟rou。”他忍不住啐了一句。

    下次若真让他瞧见他对小姐不规矩,他一定踹他变太监。

    虞妍一回到书房,便先喝口水,天气实在太热了。

    “你也喝一杯吧!”她见他汗水淋漓。

    他挑高眉毛,原本想说不用了,但最后还是决定顺从她的话,他一口喝尽杯中的水。

    “你觉得吴公子怎么样?”虞妍仰头问道。

    “人渣。”

    她微笑道:“我不是要你说他的缺点,我是要你说他的优点。”

    “没有。”

    她巧笑出声。“你这样让我很难对你生气,可是你真的让我生气。”

    他扬眉,不懂她在说什么。

    “我知道你对吴公子的所作所为很气愤,我也能理解,但是你一再质疑我的命令,让我很生气,我要你保证以后不能再有类似的情形发生。”

    “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她瞪他。“你口头上这么说,但我的行为却老是背道而驰,我明白你一片忠心,但若不是我及时抛下船桨,现下湖底就多了一具死尸。”

    “他死有余辜。”聂刚冷声道。

    虞妍深吸口气,她从没碰过像他这么难缠的人,简直是对牛弹琴,有理说不清。

    “杀人是犯法的,难道你想再进一次大牢吗?”她愠怒道。“我绝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当她吼完这些话时,马上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你把我最坏的一面又引出来了。”她瞪他一眼。

    “什么?”他皱眉。她说话老是不着边际,根本不知道她在讲什么。

    他实在不知道她到底在干嘛,但随即耸肩,算了,反正不关他的事。他拿起盆栽摆在桌上,瞧见她正在画花卉。

    虞妍小心翼翼地画了朵花,听见他说道:“如果没别的事…”

    “我话还没讲完。”她抬头打听他的话。

    “你在忙。一他见她又画了一朵花。

    “我没有在忙,我是在修心养性。”她小心翼翼地放下毛笔,觉得心情平静不少。“你会画画吗?”

    “不会。”

    “难怪你的脾气这么差,以后你每天都得用一个时辰画画。”她指示道。

    他错愕地瞪着她,她真的是疯了。

    “从明天开始,午后来书房,我教你画画。”

    半晌,他才吐出一句:“为什么?”

    “我不是说了吗?你的脾气太坏,而且中午劈柴只会让你更暴躁。”她再次拿起笔,又画了一朵花。

    她真的是他见过最奇怪的女人。“我是长工,长工的工作不包括绘画。”

    “我是主人,我说了就算,而且它真的有用,虽然我只画了一个月,但是效果显著,你别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吴公子就是最好的例子。”

    “他会画画,所以侵犯你?”他推测,但发觉自己语无伦次,而且,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

    “当然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她瞪他。“我的意思是我差点打了他,但我没有,这表示我的耐心比一个月前好多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本来就该揍他。”他交叉双臂于胸前,一副不耐烦的表情,这乱七八糟的对话让他火大,他甚至怀疑他们两人说的是不同的语言。

    “一个月前我真的打了一个人,但是我真的不该这么做,毕竟母亲已告诉过我男人的种种德行,我不应该让怒火控制了我,那真的是一件蠢事…”

    “你为什么打人?”他截断她的话,由他发问或许他会听得懂她在说什么。

    “因为他扑到我身上。”她放下毛笔。“我从来不晓得人怎么会用‘扑’这种动作,但那是千真万确的,他像猫一样扑过来。”

    “他想非礼你?”他眯起双眼。“他说不是,但我觉得事实如此,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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