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儿姑娘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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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1/3页)

    第七章

    很多事情都是发生在不经心时。

    “际彦,你看这件貂皮裘料子如何?”

    沈竟霆将手上的白貂皮裘拿在光线明亮处看了看。

    “送给叶姑娘?”

    沈竟霆微微一笑“你别管,针对我的问题回答。”

    “很好的料子,这回东北行收获不少,如果能照谈妥的合同进行,将来沈记米行风行十八省将不是问题。”

    甚至他要让全国的百姓全吃沈记米行的米都没问题。

    这是野心!

    “风行十八省一直是老爷在世时的梦想,没想到这么快就让您给达成了。”

    意气风发的沈竟霆,很想将他的成功和喜悦让一个人分享。

    叶绯儿,不知道为什么,这一路上,她的身影常常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她的任性、她的甜美、她的毅力、她的强出头、她的坏脾气…

    “老板,我要这件皮裘。”

    沈竟霆带著皮裘跃上马背,骑马而去,华际彦跟在后头,方才望见主子脸上忽然闪现一抹思念的神情。

    那个能让主子露出这种神情的人会是谁?

    回到沈园,沈竟霆将跑得累坏了的骏马交给马厩小厮“好好看护著,替它洗个澡。”

    交代完后,他便直奔香香居。

    里里外外找过一遥,就是不见叶绯儿的踪影。

    “叶姑娘人呢?”他急得问张任。

    “她走了。”应该不是件大事吧?为何主子看起来十分不对劲?

    “什么叫她走了?我教你们好生伺候著,为什么让她走了?”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叶姑娘说你要她制作的东西制作好了,我想让她走该不成问题才是。”

    是啊,他在生什么气?有什么好担心的?她这么大的人了,还没法自己照顾自己吗?

    他们俩未相识之前她一直是一个人生活的啊,他为什么会有一种牵肠挂肚的感觉?

    没有道理啊!

    “大爷,二爷戒酒了呢!”张任突然说道。

    “家威戒酒了?”

    “是叶姑娘的功劳,这些日子来二爷开始到米行转了,而且精神不错。”

    叶绯儿是怎么办到的?竟然能让他一直办不到的事奇迹似的发生。

    “滴酒不沾吗?”如果是这样,就太神奇了。

    “目前看起来是如此,不过不知道二爷能撑多久。”

    “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

    沈竟霆洗尽一身尘埃和疲惫,正要躺下歇息,吴月娘突地坐在床沿,娇滴滴的看着他。

    “你回来老半天了吧!怎么一声不响的,人家想死你了。”她一双玉手抚上他厚实的胸膛,磨磨蹭蹭的。

    沈竟霆握住她的手,阻止她往下进攻“我累了!”

    “又说累,绯儿姑娘说你生龙活虎,水远精力无穷,为什么一见我就只会喊累?”

    绯儿?“她还说了什么?”

    “她说了很多话,你不在的这三个月里,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她定定审视他的表情。

    “你们成了好朋友?”

    天啊!有可能吗?沈竟霆一时之间反而无法适应他离开之后的种种变化。

    “绯儿姑娘还教我分辨木雕作品的好坏呢!她真的很厉害,难怪连程亲王都欣赏她的技艺。”

    吴月娘觉得沈竟霆的反应挺有意思的!果然,和叶绯儿做朋友好处多多,运气好的话也许可以将她推上沈园女主人的宝座。

    “既然你们已经是好朋友了,为何不留住她?”

    “我留了呀,是她觉得沈园不好,她说住在沈园虽然不愁吃、不愁穿,有丫环伺候,可她不看重这些东西,她只希望能自由自在的骑驴。”

    又是骑驴,她真的就这么爱骑驴?

    “她还说了些什么?”

    吴月娘越说兴致越高“绯儿姑娘说你就是太虐待自己了,这是她说的,可不是我说的。”

    “我虐待自己?有没有搞错?”他对自己一向大方,怎会虐待自己呢?

    “呃,因为虐待自己,所以才会常常说出言不由衷的话:因为虐待自己,所以活得很不快乐;因为虐待自己,所以规矩一大堆,包括不能在沈园里骑驴。”

    什么?这和骑驴有什么千系?

    “月娘,我真的累了,能不能让我静一静?”

    “竟霆,你不先看看绯儿姑娘替你雕的欢快佛?”

    “等我休息够了再说吧!”他翻身准备好好睡个觉,睡醒有精神了再去逮人。太不够意思了,她就这么讨厌他吗?不等他回沈园就一走了之。

    “竟霆,你别睡嘛,我还有事要问你。”好不容易盼到他回来,不仔仔细细的把话问完,她真是不甘心。

    “什么事?”

    “你明明不喜欢迎快佛,绯儿姑娘为何说你实际上很喜欢迎快佛?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实际上很喜欢?”

    他霍然一惊,坐起身来“你告诉她我不喜欢迎快佛?”

    她一脸无辜的点点头“没错,我是这么告诉她,我不知道你不愿意让她知道。”

    “不是不愿意让她知道。”他看了她一眼“而是你话太多了,能讲也讲,不能讲也讲。”

    “是吗?绯儿姑娘倒是很感激我告诉她这些她一直误会的事呢!”

    吴月娘心里清楚得很,她不能扮演妒妇,善妒的女人有的时候无法博取男人的怜惜,特别是那个男人正为著另一个女人著迷之际。

    “你少多嘴就是了。”

    吴月娘俯身偎在他怀里“竟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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