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亦步亦趋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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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4页)

灏月说得头头是道,可她已经不是那个憨傻得可以让他戏弄的笨女人了。

    几次经验过后,她已经可以听出他的话中有话,才不上当哩!

    “只要你不出这房间,随便你要做什么运动都行。”

    “这可是你说的?”他邪气一笑。

    “对,是我说的。”她拿起被子为他盖上“现在你给我乖乖睡觉。”

    就在她为他盖被的瞬间,出其不意的,她娇小的身子被他揽至身畔,牢牢地锁在他胸前。

    迸灏月紧紧盯着她那双似水柔眸,眼神里有着千言万语。

    “你在做什么?”柳喻莹难受得动了动。

    “做运动呀。”

    他笑着吻住她,丝毫不容她反抗。柳喻莹傻住半晌,虽不想推开他,但怕伤及他的伤处,她还是挣扎了下。

    好不容易挣脱他,她看向他的手臂“你疯了,瞧你手臂又流血了…唔…”话未说完,她的小嘴再次被他攫住,古灏月用身体压住她,眼睛定定地看着她,两只手快速褪掉她的衣服,不一会儿工夫她就浑身赤裸了。

    望着她那艳若桃李的脸庞、灿若流星的眼瞳,里头满满的都是她对他的信任与爱恋信任!

    一想起这两个字,他的眸光变得更深沉闇暗。

    在他的眼神注视下,柳喻莹的心跳加速,心脏像是快要蹦出胸口。

    他的唇齿、他的手指慢慢让她着火、失神,直到一个深深的进驻,她已哑然失声。接下来是汗水的交递、身心的缠绵,渐渐化为喜悦的呻吟,与一种最彻底的释放。

    迸灏月气息微喘地看着她软软窝在他怀里的娇柔,轻轻抚弄她的背脊,直到她因满足而沉睡后,他才爬起来,走到阳台深深吸了口气。

    望着天上的星辰,他不禁长叹了声。

    ----

    天方亮,古灏月便起身到院子里运动。

    柳喻莹发现后立刻冲了下去“古灏月,你在做什么?知不知道这样对伤口没有好处?”

    他对她一笑“我的伤已经好多了,别紧张。”

    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饼去每次受伤就只有自己承受,即便他已经习惯,但是喻莹给他的温暖却让他向来独来独往的个性有了惦念与牵挂,甚至想为她停驻飘泊的脚步。

    “你当自己是无敌铁金刚呀,才一晚就好多了?我才不信呢。”她硬是将他拉到一旁的椅子坐下“让我看看你的伤。”

    “不必了。”

    “我想替你换葯嘛。”不待他反对,柳喻莹转身冲进客厅,很快又拎着医葯箱出来“快点把手臂伸出来,让我看看。”

    “真的不必了,等会儿我自己换葯就可以了。”

    见他一直推拒,柳喻莹不禁垂下眼,咬着唇说:“一直以来都是你帮我,为我出生入死,现在我能做的也只是帮这点小忙,可你还不愿意。”

    “喻莹…”他有些犹豫的看着她落寞的神情“不是不让你帮,而是…”而是这伤不似他说得轻微,怕她被血rou模糊的伤口吓着。

    “嗯,到底怎么样?”

    见她眼里浮现泪水,古灏月的心一阵揪紧,只好投降了“好吧,不过…等下不能尖叫,也不能昏倒。”

    柳喻莹拉过他的手,为他解着纱布“你能让我帮忙我真的很高兴,干嘛要尖叫?昏--呃…”她看见了!他的伤口因发炎而红肿,非但如此,伤口处的皮肤还因子弹擦过时的高温而有些焦黑。

    “你还说没事,都发炎了,走,到医院看医生。”她起着他就想往外走。

    “医院不安全。”

    “可是你也不能随便擦擦葯就算了,现在只是发炎,要是伤势恶化怎么办?说不定要截肢呢。”她不是吓唬他,细菌这种东西很可怕,一个不慎或是大意,就会把伤势搞得一发不可收拾。

    “你好像很喜欢吓唬我?”他扯唇一笑。

    她不悦的瞪着他“你为什么就是说不听呢?我不是吓唬你。”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那你到底去不去医院?”

    “不能去。”他柔魅一笑。

    “你还笑!如果不去那要怎么办呢?”她闭上眼想着办法,突然灵光一现“对了,我们家有家庭医生,我现在就打电话请他过来。”

    “不要。”古灏月拉住她“千万别莽撞。”

    “为什么?难不成你连家庭医生都不相信?”

    “不是,而是真的不需要。”他将医葯箱拿过来,从第二层拿出一支针筒与葯瓶“帮我把葯水吸入针筒里。”

    “这是什么?”

    “消炎针。”他边说边卷起袖子。

    柳喻莹将葯水吸进针筒交给他,然后皱着眉看他在手臂上扎了一针“不痛吗?”她最怕打针了。

    他咧嘴一笑“跟蚊子叮一样。”

    “我知道你骗我,消炎针是最痛的。”她拿来一块消毒棉花“来,我帮你揉一揉,让葯散得快些。”

    然后,她细心地帮他消毒、上葯,把伤口包扎好。那温柔的动作,纯真的脸蛋,让他看得都痴迷了。

    可想起不久之后,她便会气他、怨他、恨他,他的心便重重一沉,像有块大石压在他的胸口上,让他就快窒息了。

    “喻莹。”见她在收拾医葯箱,他忍不住喊了声。

    “嗯?”她扬首笑看着他。

    “你那些东西…就是你父亲留下的重要东西都收好了吗?”他试着的问道。

    “嗯,都收好了。而且我听你的话,把印章、存折、公司资料与有价证券全放在保险箱里,所以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她摇摇手上的手炼,上头悬挂着像是装饰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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