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主请自重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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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3页)

?”她瞟了略显凌乱的床一眼。

    顺着她的视线,严-看到那张温暖而微乱的床,脸色瞬间刷白。破碎的画面不听劝告地钻进他的脑海!他狂乱地想着那男人在那张床上对她做的事…

    深吸了口气,他咬着牙说:“你说得对,我不想知道。”

    慵懒地贴近他的怀里,绯-仰着头,吐气如兰说道:“不介意?”

    直挺的身躯绷得死紧。“不,我不介——”他欲说出违心之论,但一触及她柔美的身子,仍控制不住地低吼出声。“该死的,我当然介意!”

    不等绯-回答,他又急切地说道:“但我可以接受,我可以试着去忘记。我知道你是故意气我的,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无理地约束你,我——我只会宠你、爱你,绯,他对你不会有任何意义,你终究会忘了他!”

    闻言,她的脸上闪过一抹难以解读的情愫,在严-来不及发现时又倏地消失。

    “别光是看着我,回答我呀!”

    “有一点你错了。”她头一低,不忍见他受伤的表情。“不巧的我正好爱他。”

    就像一把利剑狠狠地刺进他的心,他踉跄地退了一步,仍不想放弃!“如果…我说我爱你呢?”

    她向来知道他爱她,但亲口听见他说出来,她特别感到心碎,为他的痛苦而心碎、为他的委屈感到不值得。

    快啊!绯-,为了让自己好过点,诚实地告诉他你爱他…或者为了他好,只要回他一句“我不爱你”,有那么困难吗?快说啊!

    但最后,她选择了什么都没说。

    空气中异常的沉寂,他的心已碎成了片片,还有可能更痛吗?

    绯-只是低垂着眼,等着严-厉声驳斥她、摇晃她,但半晌等不到他的回应。厚长的毛皮掩盖住他的足声,早在她亲口说出黑云对她的意义,不等她承认爱他,严-便已痛苦地离开。

    头一次,她的泪如珍珠般从她紧闭的双眸滑下她的颊。

    ◎◎◎

    “他用膳了吗?”绯-对着服侍严-的红情问道。

    既然要断,就要断得彻底,她告诉自己。因此从那一夜后,服侍严-的工作她就派给了红情、绿意两人。

    红情瞥了眼桌上的托盘,对绯-摇了摇头。

    托盘上的饭菜原封不动地送了回来。“他还是不吃吗?”她喃喃道。

    “堡主现在赶人都没有往常的中气十足了。”红情担心地皱着眉心,虽说堡主吼起来很吓人,但当他赶人时气若游丝的模样,她又很想念从前的堡主,毕竟会吼人的堡主才是他们严龙堡的堡主呀!“-姑娘你为什么生堡主的气?”

    绯-苦笑。“我没有生他的气。”

    “可是你现在都不去找堡主了,而堡主整天都待在书房里,三餐也不正常。这样下去,他会生病的!”

    “这…你不懂的。”她也不想这样啊!敝只能怪他们认识的时机不对。如果她不是绯-,而他不是严-,一切会简单的多。

    又说我不懂!她都快十五了,再不懂就太慢了!红情心里泛着嘀咕。

    “红情,你跟-姑娘说了没?”红情到底在干什么?传个话传那么久。绿意在前厅等得受不了了,只好自个儿跑进来探个究竟。

    “说什么?”绯-看着没有动过的饭菜问。

    “呀!”红情急急地叫了一声。“就是前厅有位姑娘来找你。”瞧她忘性大的!

    “姑娘?”绯-疑惑地问道。“有说是谁吗?”该不会是家里的那个小捣蛋吧!

    “是一位看起来雍容贵气、很优雅的姑娘。”

    雍容贵气,还很优雅,她所认识的人当中就只有——

    “没错,就是我。”玉织罗噙着笑,身形典雅地走进膳房。

    “小姑娘,形容的不错喔!”她赞赏地轻拍红情的小脸蛋。

    “是啊!我认识的人当中就只有你这么做作。”绯-笑着嘲讽道。

    “得了,我这是天生冰肌玉骨,雍容雅贵,哪像你天生的软骨头,少了那一点支持,走到哪偎到哪。”玉织罗也不甘示弱反击。

    绯-抚掌大笑。“来,我们到外头谈去。”她示意玉织罗往外走。

    “严龙堡的造景很不错。”玉织罗优雅地滑着步,称许地说。

    “是啊!冬天除了赏梅的梅岭外,还有一处松院景色也不错,各有各的美与味道。”另外还有春天的回春院…只怕那时她已经不在了。

    敛起木然的神色,她巧笑地问道:“怎么突然来了?”

    “我很担心你。”玉织罗看着高远的寒空,缓缓地说。

    “你向来担心我。”绯-缓步跟在她身后。“这回我又做了什么?”

    “我听说你并没有在找卧龙令。”

    唉!又一个。“云哥去找你了?”

    “没。我不需要他来找我,我就可以知道,你忘了只要我想知道,江湖上没有瞒得了我的事。”玉织罗回头朝她微笑道。

    “我只是累了,玉。”

    “累了?凭严堡主对你的信任,你根本不需要赔上一条命。”玉织罗平心而论。

    “你又知道我会赔上一条命?或许我躲得过。”这话说的连她自己也不相信。只是当初“她”曾说过,若她能在猎杀中存活下来,那么两人之间的契约就宣告结束,她从此以后就自由了。

    不可讳言,这个想法相当吸引人。

    “你拿自己的命来赌吗?”玉织罗气急败坏逼问。

    “那又如何?给了‘她’这一次,下一次不是又要面对同样的事,我是打算赌。”绯-耸耸肩坦承道,姣好的唇畔漾着一抹不在意的微笑。

    “那么严堡主呢?”

    “这关严-什么事?”绯-别过头不想深谈。

    “你不会以为我不知道你与严-之间的感情吧!小绯,你太小看我了,也小看了严-对你的感情。”

    “我们之间差异太大,不会有结果的,他终究会熬过去的。”绯-呐呐地说。

    “你为什么这么说?你爱他、他也爱你不是吗?”玉织罗坚定地拉过她。“小绯,你可以让他帮你。”她定定地直视绯-的褐眼。

    “帮我?”

    “小绯,我知道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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