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侠侣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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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4页)

不会在很暗的房间里欺负人。你虽然没有在光线阴暗的房间里欺负过我,可是傍晚的山路旁也代表著同样的意义。我讨厌你,我恨你!”

    棉花团似的小粉拳落在他肩膀上、胸膛上≈臂上,他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甚至自动半转过身体,让她也在酸痛的后背肌rou多捶几下。

    “右边下面一点。”他开口指示她。

    “你去死好了,我才不…什么意思?”守静终于注意到他的回应与自己的漫骂之间缺乏合理的关联。

    “右下角那一带的肌rou比较疼痛,可能是昨晚睡姿不好扭到了,你帮我多捶几下。”

    可…恶…!这家伙欺人太甚,居然把她使出吃奶力气的攻击视为软性按摩。

    “疯子虚,你给我记住!”她猛然抬高他的手臂,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喂!慢著。”封致虚一转头,看穿她的意图,连忙阻止她。“守静,你千万别…”他下意识地微抬手肘,岂料正好顶撞上她的牙关,震得她张开欲咬的两排白牙倏地合拢。

    “唔…”她捂住嘴唇,泪眼汪汪地吸气、吐气,试图缓和牙龈传来的剧痛。

    “怎么样?不要紧吧?暧,你就是死脑筋,为何不肯听我把话说完呢?”他掬著满心的愧疚检查她的伤势。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练武之人遇到外力的侵袭,肌rou自然而然会生应出抵御的内息,一弹之下,马上将她的牙根震痛了,也流出血来。

    对守静而言,今儿个显然是难捱的一天。从下午开始,先是碍眼的敌人莫名其妙地冒出来,再来是四处乱走迷了路,接著又被他蓄意撞痛了牙齿,种种委屈的心情如同涨潮的钱塘江,汹涌入心坎。她眼眶的颜色渐渐加深、变红,泪水终于泛滥而出。

    “你欺负我,你欺负我…”她哭得唏哩哗啦,活像死了亲人似的。

    封致虚歉疚个半死,在这个当口实在渴望搬起底下的大石头敲昏自己。

    “对不起,这是自然反应,怪不得我。你以后千万别再胡乱攻击我,知不知道?”他伸臂将泪莹莹的俏脸蛋紧紧贴近心房的位置。

    珠泪迅速渗透了他的衣襟。封致虚温存地吻上她的头顶心,心头的某处壁垒遇上滴滴漏漏的水流,终于蚀穿了缺空的角落。

    自何时起,他习惯了怀里拥著南宫守静的感觉?素来漂泊自由的心灵,似乎黏上一根绳索,而尾端的把持人则是她俏雅活泼的影像…这种牵心挂怀的情绪稍微吓到了他。

    他第一次正正式式地品味著自己和异性产生情感联系的气氛。生命中多出一个对自己有意义的人,相形之下也表示更多的责任和绑缚。一旦让她介入自己的生活,他不能再和以前一样,高兴的时候放怀狂奔上四百里,只为了尝尝黄河活鱼的生鲜滋味;心情恶劣时,则蒙在被窝里睡上三日三夜,即使天塌下来也当成棉被盖。

    他必须顾虑到枕边人的心绪,分享两人的喜怒哀乐,直到老,直到死。

    一辈子是一段很长的时间,而他发现…自己并非如此畏惧终生与她相对的感觉。难道他真的昏了头¨了心?

    “守静,听我说,”他以长劲有力的食指挑高她下颚,眼神难得的转为严肃而正经。“为了救出你爹,我们必须向柳朝云求助,但这并不表示我对她存有任何遐想。”

    言语中为自己辩解的意味已经相当明显。封致虚向来不理会他人的想法和误解,如今他愿意向她解释自己行为背后的动机,是否代表他终究有些在乎她呢?

    望进他严肃的眼底,守静忽地升起羞涩如春梅的心态。原来自己的醋意不自觉地表现得这么明显,想必其他三人都在肚子里暗暗嘲笑她吧?

    “風騒老板娘和我们非亲非故的,何必大发善心地援助咱们?黄鼠狼给鸡拜年,老狗送猫咪咸鱼乾!”反正她硬是和假想情敌杠上了。

    “人家心地善良,又和咱们有缘嘛。”他理所当然的说。

    其实他可以了解柳朝云的想法,一旦她协助他们救出南宫劳,天机帮从此欠下她一个大恩惠,日后若发生任何需要动用到南宫家的地方,大伙儿绝对无法拒绝,就如同那七大帮会的情形一样。因此她不用亲自经管门派或帮会,就可以轻松支配现成的人力和资源,何乐而不为?

    然而,这番推论可不能让守静知道,否则凭她憎厌敌视柳朝云的程度,只怕会耍起脾气来,宁死不肯承人家的情,以免日后和对方继续有所牵连。

    “是吗?”守静嗤哼了一声。她就是讨厌那个狐狸精。“救出我爹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她早就推想明白,当初疯子虚答应和她一道回来总部的理由只是藉口而已,他必定藏匿著其他用意。

    “我?”他愣了一下,沉吟了半晌。用不著再欺骗世人了,事情明摆在眼前,他决计不会伤害南宫家人的半根寒毛,既然如此,似乎该做其他打算了。

    “我打算回岭南。”算算时间,救出南宫劳后,他与大哥的赌约期限也逼近段落了,他必须回去和闻人臭家伙做个了结。

    当然,他会回来找她的。反正南宫守静也极喜欢黏他,既然如此,就让她缠一辈子吧!长城内外,无数个景色佳妙的好地方随时等著他们踏足而至,有她相陪,游山玩水多了个伴儿,日子自然过得惬意。

    “噢!”她忽然沉默下来。

    疯子虚打算离开?那她怎么办?她当然不能恬不知耻她跟在他后头,毕竟自己还曾经以这种自动送上门的行径为理由,讥笑过風騒老板娘呢!

    臭男人,居然毫不思索地回答她转头想走的意向,完全没顾念到她和他的交情…

    封致虚再度发觉衣服前襟渐渐沾湿,惊讶地轻问著:“怎么又哭了?”

    “要你管,我牙齿痛不行吗?…”守静埋进他颈窝,痛痛快快地凶他几句。

    她绝对会想法子阻止他离开,即使要打晕他再锁到地牢里,她也照做不误。

    经过四天三夜延密的布置,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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