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侠侣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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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4页)

为了你好才强迫你吃葯耶!不然你以为阁下喝完这碗葯汁我可以倒赚十两银子吗?你搞不清楚状况呀?”

    她干脆翻个身,看也不看他的葯碗一眼。

    他气得浑身发抖。南宫丫头到底有什么毛病?昏迷的时候柔弱得像只小家猫,毫无血色的脸颊清净而惹人心怜,几乎骗人相倍她是没有脾气和爪子的,结果眼睫毛一撑开来,别扭又霸道的本性就展露无遗。

    “能不能告诉我你在嚣张什么?”较量结果揭晓,封大镖头彻底败给亲爱的小绑匪。

    “姑娘家难免使小性子的。”娇脆如银铃的笑音飘入糊门纸,荡人听者的耳里宛如软柔如绵的春风。浑身说不出的舒服受用。“她喜欢人家说些温言软语哄她吃葯,偏偏大笨牛不解风情,嘴巴里尽是吐出硬邦邦的炸葯。”

    是她!

    風騒老板娘!

    房内的两个人同时发怔。怎么会如此凑巧?她也到洛阳来,而且投宿在同一间酒馆。

    守静率先反应过来,直觉推开被子试图抢出庭廊外。

    “喂!吧什么?你的伤还没痊愈。”一记铁沙掌将她按回床铺。

    “你眼巴巴地跟踪我们做什么?”她又气又恼。妇道人家居然大老远地跟在人后头,也不怕其他人说闲话,真是不害臊。

    “谁跟著你们了?我未嫁之前本来就是洛阳人氏,金泉镇被两位搅和得不适合久居了,所以我只好回城投靠娘家。会宾楼属于我娘家的产业之一,没想到一踏上二楼门槛就听见封公子的声音,简直无巧不成书哪!”宋夫人巧笑倩兮地跨入厢房门槛,衣裾刮起醉人的香风,弯身施了一个柔如杨柳的浅礼。“封公子万福”

    “宋夫人多礼了。”封致虚还她一揖。

    “有什么好‘多礼’的?黄鼠狼给鸡拜年。”她打从牙根里涩出酸水来抢白。

    矫揉、做作、虚伪、狐媚子、风流寡妇…所有侮蔑的言词挣扎著从她的唇齿间挤出。

    “守静!”他相交起两道浓黑的肃杀眉。没规矩!好歹宋夫人于他们有小小的恩惠,他真搞不懂她为何每次和人家讲话总是夹枪带棍的。

    其实连守静自己也不明白。她仅仅晓得自己看不惯“宋大娘”蓄意流露出来的娇柔和惹人怜爱,俨然视天下男人为手中的猎物。她尤其厌憎“宋大娘”打量疯子虚的眼光,秋波中带著难以言喻的好奇,彷佛随时打算伸出纤纤魔爪“玷污”他的“清白。”

    总而言之,她就是不高兴其他女人以感兴趣的眼光勾引疯子虚,更憎恶他以同样直勾勾的瞳眸传达“我很好上,你要不要试试看”的讯息。

    “哎呀!守静姑娘受伤了?”宋夫人翩然停落到她床前。

    “没什么,昨天闲来无事,拿根金钱镖试试自己金钟罩的功夫练到几成火候了,肩上的伤口是我故意刺出来的。”她故作无事状。

    嘿!有人很不怕死地当着她的面哼笑出声。

    疯子虚,如果你敢拆我台,当心我要你好看!她以狠利的眼神警告。

    宋大人端起葯碗凑到鼻端前。“哦?想不到守静姑娘苦心练功,不遗余力,连用来试验的暗器也喂上毒葯了。”

    拆穿了吧?不会说谎就不要说,编出那种骗小孩的藉口想唬谁呀?封致虚暗笑。

    “要你管!”恼羞成怒的赧颜飞上守静的俏颊。她夹手夺过眼中钉持住的汤碗,颈背上的寒毛一根根怒张起来。“这是我的葯汁,请阁下的玉手不要乱碰,否则难保它不会从良葯变毒葯。还有,请别称呼我的闺名,我的朋友通常唤我‘静儿’,不过你可以叫我‘南宫姑娘’。”

    “南宫守静!”他轻喝,替她的无礼感到狼狈。

    “没关系。”宋夫人依然维持翩翩的风度。“南宫姑娘,我这儿有一颗‘天龙九参丸’,对于祛毒疗伤具有神良的功效…”

    “不用了!我喝下这帖葯方就成,不用再服其他灵丹。”守静用不著等她说完,捧起瓷碗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光光。

    哇!苦死人啦!呛得她连眼睛都睁不开。但她宁可呛死,也不愿承風騒老板娘的人情。

    封致虚实在败给她,亏他撇下身段来轻声轻气地哄她,她不给面子也就罢了,居然旁人小小激将一下她就上当了。

    “你,真是…算了,躺下来睡一觉吧!我送宋夫人回房去,懒得理你。”

    懒得理她?他宁可抽出时间陪風騒小荡妇在自家的产业上闲晃,却懒得留下来理她?好!疯子虚,咱们的梁子结定了!

    “唉唉唉!有人要遭殃了。”一步出门外,宋夫人轻轻晃著螓首叹气。

    “谁?可需要在下相助犬马之劳?”冲著宋夫人有恩于他的份上,他无法对她的难关视若无睹。

    “大概需要吧!”眼波流媚的秋光瞅睨著他。“除了你自己,谁也帮不了你。”

    啊?敢情遭殃的人是他。

    可是他为何没有大祸临头的感觉呢?

    “请问夫人是否接获了道上兄弟的传闻?”八成他的对头不甘愿,打算踢馆了。

    “你是真的不懂,抑或装傻?”说了半天,这位聪明一世、却胡涂很多时的男子汉竟把焦点放在“外患”身上,也不搞清楚他的“内忧”才是最紧急的。

    “我?”他茫然。

    “唉!”宋夫人继续替他哀声叹气。“你等著吧!那个小姑娘就要给你气受了。”

    哦,原来她指的是南宫守静。

    “反正她让我受气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他早已经习惯、见怪不怪了,而看样子这情形在可预见的未来也不太可能结束。

    “咦?你是真的看不出来呀,”宋夫人彷佛发现某种天大的秘密似的,俏目瞪得黑白分明“我原本还以为你装傻装得很快乐哩!”

    “你到底在说什么?”他的脾气又快发作了。为何女人说话的方式总是迂回百转呢?

    “你以为南宫姑娘为什么对我敌意特别深?为什么她动不动就爱找你抬杠?为什么她会向你撒赖撒娇?为什么你和其他姑娘说话她要生气?”她一口气提出人生四大为什么。

    “因为她和我八字不合。”他理所当然的回答。如此显而易见的答案值得深究吗?

    宋夫人听见他的答案,只差没一跤摔进花坛里。

    她输给他了,真的输了,看来这个男人非以直接的手法点醒不可。

    “小花儿爱上大笨牛,照理说,大笨牛应该高兴得团团转,没想到它反而愣在原地发呆。”

    什么?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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