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爱危情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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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4页)

出来,围着一条浴巾,抄起自己的手机。

    “喂…妈?是,蔻兰和我在一起…刚吃完饭…我很快送她回去,放心吧。”放下电话,他又冲进浴室,片刻后穿好衣服出来。

    “你得回去了,蔻兰,我妈正到处找你呢…记住,今天的事一定要守秘,谁都不能说,特别是我家里人,拜托了!”

    “你真的觉得这样好吗?”叶蔻兰皱眉“万一出事怎么办?她有枪…你认识她?她是什么人?”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华夜简单地说“这很复杂…很难讲清楚。你只要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

    “好吧,”叶蔻兰无奈地说“你一定当心。我走了…不用送我。我会向伯母搪塞你今天不回家的理由。”

    这个时候,叶蔻兰觉得自己的麻烦同华夜相比实在算不了什么。担忧地看他一眼,离开了。

    圣小婴醒来是在半夜,完全的黑暗,意识渐渐清醒,她开始心慌,动了动身子。

    啪!大放光明,柔和的室内黄光,但她仍觉刺目,忍不住闭上眼。

    再张开眼睛就看见华夜,居高临下地站在面前,一时之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醒了?”华夜间。他一夜没睡守在这里,怕她伤口恶化引起并发症,现在看见她度过危险期,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发现自己不知该怎么对待她,麻烦似乎才刚开始。

    他的声音成功唤回圣小婴的意识与记忆,之前的一切倒回脑中。“我在…”她开口,低哑的嗓音自己都觉得陌生。

    华夜皱眉,拿起水杯倒水,端到她面前,右手托起她的后脑,左手拿着杯子喂她。圣小婴迷惑地看着他,辨认不出那是什么表情,然后,一口一口喝掉小半杯水。

    放回杯子,扶她半坐起来,他才回答:“在我家。除了蔻兰,没人知道你在这里。”

    蔻兰——应该是被她锁进浴室的那位小姐,人和名字很般配呢!圣小婴涌起这个无聊的想法,紧接着,绝处逢生的感觉油然而生,然后转为怀疑。

    “你…没送我上警局?你知道我是谁吧?”

    她的心情转换完全反映在瞳孔里,华夜想,在她不能动弹时眼睛倒灵活得过分。

    “当前最红的通缉犯,”他坐回床边的椅子里“再加上持枪入室、偷窃、挟持人质。”

    “听上去很严重。”想到他没把她直接交给警察,圣小婴心情大好,不在乎他说什么。

    华夜笑了,可惜毫无温度“实际上更严重。你不是很聪明吗?怎么把自己弄到这个地步?”他一点不想掩饰嘲讽的语气,虽然他一向很绅士,但在面对圣小婴时也一向很例外。

    这句话顿时戳到了她的痛处,如果可以,她一定跳起来打掉他脸上的贱笑!经历血雨腥风的一周后,圣小婴严重失衡的心灵再经不起这种恶性刺激。

    可惜她动弹不得,一时也想不出别的反击策略,只有恶狠狠地磨牙,半晌迸出三个字:“要你管?!”

    华夜没再刺激她,弄到伤口裂开就不好了。自己都做到这个地步,气疯她也于事无补。他是律师,当然知道窝藏通缉犯的罪名有多严重,当务之急是…

    “你有没有杀人?给我实话。”在客厅里,她有机会却没开枪,他心中的天平又向她倾斜了一些。

    “没有。”她沉下脸“我一定会找到那个栽赃的混蛋!”

    “失窃的钻石呢?”他紧接着问,没做评论。

    “我没见过,”她又恨恨地补上一句“同我的酬金一道飞走了!”

    “你还是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吧。”他不客气地提醒她“说吧,从头到尾怎么回事?”

    圣小婴顿住了,狐疑的眼珠慢慢转向他,说:“我为什么要说?谁知道你和警察是不是一伙儿?”

    华夜冷冷一笑,心头升起怒火“就算是吧,或者你宁愿在审讯室做笔录?”不识好人心的东西!

    圣小婴瞪着他,眼神清清亮亮。华夜回视她,毫不退让。

    半晌,她突兀地移开目光,盯着前方的墙壁,不情愿地开口:“三个星期前,列维-拉德来找我…”

    事情本身并不复杂,作为最出色的“搭档”,列维找她帮忙偷钻石。讲定酬金之后,她去弄邀请函并设法让报警系统失灵。之后两人在前厅会合一起去见买主——她不知道买主是谁——结果被华夜耽搁了时间,又遇上车祸塞车,迟到了半小时。看见尸体,钻石失踪,离开时被外卖小弟撞见,被通缉,逃亡。

    她断断续续讲了将近一个小时,中间停下来喝水,华夜默默地为她服务。

    结束全部陈述之后,房间陷入沉默。她躺回枕上休息,过了一会儿,华夜开口:“无论如何,盗窃的罪名跑不了,标的又是钻石,就算是未遂也很麻烦。”

    圣小婴觉得这话听起来很刺耳,反驳道:“什么盗窃?不过是把东西从一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罢了。钻石失踪了吗?没有,它只是从一个保险箱移到另一个保险箱里。世界上那么多有钱人,轮流欣赏不是比较公平吗?”

    这类想法在她脑袋里一定是根深蒂固,否则不会说得如此流畅如此充满自信。华夜断定。

    “算你有理,”他点头“但你总该知道法律不喜欢这类‘移动’吧?你为什么不能去做一些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事呢?大部分人都这样。”

    “那样很无趣呀,”她理直气壮地说“老头常常讲:人生苦短,百岁恨长。要是连自己想做的事都不能做,那做人又有什么意思?”

    “人生苦短,百岁恨长。听上去蛮好。”华夜又点头“老头是谁?”

    “老头…”圣小婴一愣,眼珠又开始转啊转“不关你的事。”

    一听见这熟悉的腔调,华夜就觉得有气“夜路走多了容易遇鬼,”他的声音中有明显的讽意“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觉得下半辈子住在小铁牢里是件有趣的事。”

    “就算这样也不要你费心!”她立刻反唇相讥“鸡婆!”

    不欢而散。

    华夜冷着脸“啪”地关上灯,自己跑进客房去补觉。

    同一个晚上,叶蔻兰在华家吃完晚餐看电视,很稀罕地注意到社会新闻,就那么看见圣小婴的大头照在“通缉”两个大黑字之下,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不舒服吗?”华夫人关切地问。

    “没有。”叶蔻兰咽下一口口水。那个女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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