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并快乐着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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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3/4页)

之急不是吗?堂主。”

    “你的问题还真多。”臧卧臣敛住笑容,眼中渐露寒气。

    “那是因为黄梓鹰简直像条乱咬人的疯狗,不早点想办法做掉他,对堂主而言绝对是一大威胁。”石君恩嘎声喊道,喉咙里好

    像有东位缝住似的。

    “东寺帮在东京四堂的堂主,关系就好像四个亲兄弟一样,黄梓鹰这个人对我而言充其量只是个头脑短路的大哥,偶尔会捅出一些小楼子让我来收拾,最多也不过是占占我的便宜或是沾沾我的好处,要说威胁”臧卧臣冷傲浅笑。“他连边都谈不上。”

    石君恩的喉结上下震动了好几下,目不转睛地看着森然冷笑的臧卧臣。

    “所有在新宿的兄弟都受我的保护。”臧卧臣缓缓摩擎着玉辟邪睥睨的双目和似龙般的触角。东京四堂的人,谁都知道动我保护翼下的人就等于是先砍上我一刀,脑袋再不清楚的人都知道惹火我臧卧臣就等于是惹火上身,就算身份是分堂堂主也

    不会有好下场,所以小么的死实在很令我起疑,到底黄梓鹰和日天堂上上下下那一群,为什么突然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动我的人?”

    他顿了顿,视线始终不离开玉辟邪,不曾多瞥石君恩一眼,继续说道;“黄梓鹰虽然脑袋不够清楚,但是我知道他不是个会突然凶性大发、拿刀胡砍自家兄弟的人,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在小么的死还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所有修罗堂的人都要按兵不动,谁都不能莫名其妙去卖命。”

    “是。”石君恩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干响,仿佛经过很久很久,到现在才把声音找回来。

    臧卧臣转过眼来看他,悠悠一叹,原先凝重幽冷的黑眸缓缓渗进暖意,多了几分感情。

    “我记得小么好像有个mama?”他问。

    “对。”石君恩渐渐恢复了他温文的表情。“他mama是风之馆酒店的清洁女工,听说耳朵都聋了。”

    “是吗?”臧卧臣整了整眉。“拿一笔安家费给小幺的mama,顺便告诉风之馆的mama桑,就说是我的意思,要她好好照顾小幺的mama。”

    “是。”石君恩点点头。

    臧卧臣接着说:“约黄梓鹰之前,先问月神堂堂主能不能前来赴约,一定要彭文雄答应肯出席,再打电话约黄梓鹰”

    “为什么?”

    “万一黄梓鹰那个笨蛋带来大批人马,双方说不定连一句话都还没说完就火并上了,平白让渔翁得利,这可不是我的本意。”

    臧卧臣绽开一抹宛如狮子般的笑容。如果有彭文雄在场,黄梓鹰就不敢太放肆,如果他胆敢胡来,至少会有个公证人了解事情始未,他也占不了什么便宜。”

    石君恩冷然一颤,好半天才点点头。

    “尽快处理完这件事以后,我还有件更重要的事要处理。”看着玉辟邪,臧卧臣的嘴角牵动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是…那天接我电话的那个女人吗?”石君恩谨慎地开口问。

    臧卧臣漠然看了他一眼,疏离地移眸望向车窗外的景物。思绪飘向远方。

    那个生活在灿烂阳光下的美丽女子,他该用什么方式对待她?不想害她就该放手,但是又有股想独占她的欲望。

    他拧眉深思,缓缓进人一个人的幽暗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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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回到东京就病倒,我看一定是那天晚上着了凉,云云也真是的,就算跟我拌嘴,犯得着气得一整个晚上不回房睡吗?我看她是故意把自己冻病,存心要来气我的吧?”

    “妈咪,姐又没有自虐狂,于嘛虐待自己来气你呀。”

    “谁知道你们姐妹两个现在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我哪有想什么?我什么也没想,倒是妈咪你想得也太多了一点。”

    “还不都是因为你们两姐妹,成天阴阳怪气的。反正我现在不管说什么,你们都觉得烦。”

    “我也没说什么,你干什么那么大反应?”

    云云半昏半醒地听着房门外母亲的叨念声,还有瀛瀛的嘀咕声。

    吵死了很想出声叫她们别吵了,可是喉咙又烧又痛,一场斑烧让她全身虚累得一句话也不想开口说。

    一回到东京,她就莫名其妙开始发高烧,昏昏沉沉睡了三天,直到今天才好转一点。

    她仰躺在床上,伸手自枕头下摸出臧卧臣给她的那块血红色玉石,映着灯光.仔细观览着。

    身为古董商的女儿,虽然对古董不是特别感兴趣,但是从小在耳濡目染之下,对古董多少也有些基本的鉴别力。

    这块扁平的玉石浸蚀得相当透,深赭色的玉面在灯光映照下,呈现出血般的浓艳色泽,将玉上的修罗浮雕衬托得更为狰狞可怖。

    回到东京已经第三天了,和臧卧臣在温泉发生的那些事变得那么遥远而且不真实,如果没有这块玉的提醒,她几乎会以为那只是一场迷离荒唐的梦。

    然而在温泉所发生的事都是真的,她莫名其妙失去了第一次、莫名其妙变成了黑帮堂主的女人,还莫名其妙要帮他生小孩。

    虽然她可以把这一切意外的结果归咎于温泉幽渺艳魅的气氛,归咎于臧卧臣恶意的侵犯,甚至归咎于被迫灌下的那几口威士忌烈酒上,但是最莫名其妙的,是当她回到了正常的现实生活时,并没有出现半点惊慌、害怕,甚至报警求援的正常反应,这二天,除了心情上有些思绪纷乱以外,她几乎可以说是无惧无愁,甚至还挺欣然接受这种意外所带来的刺激感。

    这种感觉真是奇怪,她向来谨守分际,生活规律,交友单纯,有时间就到教堂服务,再有时间就到医院当志工,认真地搜寻生命中简单平凡的快乐来自娱,从不曾想到自己有一天竟会和黑道分子扯上关系。

    阿修罗是法力强大、好战善炉的恶鬼,臧卧臣给她这块玉,目的难道是想提醒她,她已逃不出他的掌心了吗?

    开门声打断她的思绪,她迅速将玉塞进枕头下。扬睫望去,看见瀛瀛端着餐盘走进来。

    ‘姐,起来吃点东西。”瀛瀛把托盘放在床旁的桌上、探手摸摸她的额头,笑说:“总算退烧了,状况还不错。”

    云云垂眸看了眼餐盘,皱眉咕哝了声。“又是咸稀饭。”

    “今天是芋头口味的,味道满好,别挑剔了、反正等你好了以后,想吃什么都可以啊。”瀛瀛耸肩,在她床畔坐下。

    云云懒洋洋地起身,端起车头稀饭一口一口慢慢吃。

    “姐;你的玉辟邪怎么不见了?”瀛瀛突然问。

    云云像被戳了一下,全身莫名地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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