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嫁严夫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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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3页)

说不出体内流窜的那种奇异感觉是什么。

    她觉得痛,他微生的短髭和过猛的力道都弄痛了她,然而,在他火热体温的熨贴下,她的血脉却又因他炽烈焚烧。

    阎逍松了对她的握持,手探进她的肚兜,任由掌心攫取那柔嫩细致的触感,他的身体疼痛着,想要她的欲望在体内狂猛喧嚣。

    得回自由的柔荑犹豫着不知该摆哪儿,突然探入身下的掌指,让她娇躯一僵,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肩膊,那因欲望而绷紧的肌理线条在她的掌下鼓动着,连带激烈了她的心跳。

    她身上的衣物已被全数除去,两人之间再没有阻隔,他的精实,他的炙热,紧紧贴覆住她,感觉他勾起她的腿弯,她慌乱地闭起了眼,长睫因紧张和害羞而不住轻颤。

    他想轻些,他想柔些,但满怀的恨怒和猜忌让他停不住,阎逍低吼一声,放任自己深深埋进她的体内,用力冲击着,无言地透过动作来表达他的愤怒。

    她虽已非处子,但那才短短六日的相处加上这些年的分别,也几乎与处子无异。

    他的孟狼让她难以承受,一次又一次的深入,疼得她拧起了眉,怕被他发现她的痛苦,她别开脸,紧紧咬唇,忍着不让呻吟逸出口中。

    她的紧紧包容,让他停不下,陷入心绪魔障中的阎逍没发现她的异状,更没想到若和旁人有所苟合的她,不该还保有这样青涩的身子,他只是激动地将这些年积压的晦暗情绪,全然发泄在她身上。

    最后,阎逍停止了,趴伏在她身上,肩背布满汗水。

    粗重紊乱的喘息在耳边回荡,朱履月虚弱地睁开眼,他的脸就近在咫尺,被垂眸覆住扁芒的面容,没那么锐气逼人,反而显得有些沉痛和无助,像是失去了所有。

    她心疼地看着他,不自觉想伸手拂开他额上汗湿的发,此时他却突然张开眸子。

    当那眸光重现,防备和冷然又全然筑起,仿彿刚刚只是一场错觉。阎逍翻身下榻,拾起衣物上,对榻上的她视若无睹。

    看到他连外袍都套上,朱履月惊讶撑坐起身,这一动,身下强烈的不适让她几乎痛逸出声,她连忙咬唇忍住。

    虽没看向她,从那轻微的悉?声,阎逍可以察觉到她正对他的举止感到疑惑。碰她已是他的极限,他没办法和她同榻共枕。他不想解释,迳自转身就要离开。

    他要走了…朱履月心一急,叫唤脱口而出:“相公…”

    阎逍脚步一顿。

    “叔父只要我传宗接代,并未要求我必须睡在这儿。”他冷言道,说完,即头也不回地迈步离开。

    朱履月望着他的背影,直至被房门阻隔,她还是收不回目光。那不带任何感情的冷淡言语,冻得她发颤。

    她将锦被拉起,环住赤裸的躯体,依然无法缓和发冷的感觉。为什么他的臂弯那么温暖,他给她的态度,却是那么冷淡?

    想起他身上的伤疤,想起他刚刚瞬间失防的表情,像有人握紧了她的心一般,好疼好疼…

    ************

    棒日。

    傍晚时分,阎逍抱着一叠帐册踏进家门。

    “爷,您回来了。”经过的仆人见了,赶紧过来接手。

    “嗯。”阎逍轻应一声,正要往内走,却见仆人扭捏地站在原地,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

    自他回来,仆人都被他冷肃的神态吓得避之唯恐不及,除了分内的工作外,根本不敢靠近他。要是平常,早就抱着帐册逃之夭夭,哪还会杵在这儿不走?

    “府里有事?”阎逍看向他。

    本来想说的话已经不怎么好开口了,再被这么冷眼一睨,仆人站在原地,一迳地咧着嘴干笑。“没、没、没事…”结巴也就算了,还发抖。

    “没事就好。”懒得和他多费言语,阎逍迈步离开。

    他知道仆人对他的评价,加上这五年来许多熟识的仆佣被阎逸换成了新面孔,像以往一心向着他的衷心关怀已不复见,大伙儿对他的恭谦,是畏多于敬。

    他变了,他自己很清楚,以前的他,待人总带着宽容体贴,然而上天狠狠教会他,以德服人只不过是虚幻的假象,多余的人情世故只是累赘,唯有独善其身,才是永远不会被背叛的真理。

    走过长廊转角,远远地,已可看见用膳的厅堂,脑海中浮现那张柔美的容颜,他的脚步,不自觉地放缓。

    昨晚,他一夜无眠。原以为离开寝房,就可以把她远远抛在脑后,她的芳香,她的容颜,却如影随形,占据着他的脑海。

    他不禁会想,若他没遇到那些事,这五年来,他们会成为什么样的夫妻?他的归来,对她而言,是件值得庆幸的喜讯,或是青天霹雳的恶耗?

    发现自己的心又游离了,阎逍恼怒抿唇。今天早上他的心情依然难以平复,他不想见她,连早膳都没用就离开,忙了一天,好不容易心情稍稍沉淀下来,以为有足够的冷然去面对她,结果却又无端挑起纷杂。

    停止!他都已经烦一整夜了还不够吗?她不重要,她只是他用来安抚叔父的工具,对他而言根本无足轻重!他深吸口气,强硬地把所有有关她的念头全都抹除。

    碑固起绝冷的心墙,他走进厅堂,只见仆婢的景象让他有些诧异。知道他归来的时间,她都会提早候在这儿等他,虽然害羞无言,依然怯怯懦懦地守在那儿。

    这是在抗议他昨天的遗弃吗?

    阎逍嗤笑,直接坐下举箸大啖菜肴。一旁等候的婢女见状,赶紧递手巾、添饭,服侍他用膳。

    就算她在,厅堂也是静默一片,但少了那抹纤细的身影,却像少了什么似的,再可口的菜肴都变得食之无味。

    “夫人呢?”他不是关心她,他只不过…是想了解她的行踪,以防她背地里捅他一刀。阎逍这么告诉自己。

    “夫人她…”被问到的婢女,出现和稍早那名仆人一样的尴尬神色,支吾了起来。“…她、她不舒服…”

    怎么回事?阎逍沉下脸。

    难道她做出什么不能让他知道的事?不舒服是她用来遮掩无法出现的借口?

    “哪里不舒服?”他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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