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不是很在乎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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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3/4页)

么,他是喝醉了才错将她当成唐又诗的吻着呢?还是根本就想吃她豆腐、占她便宜,故意借酒装疯?

    他以为她是那么随便的人吗?就因为她到海之朝露应征工作,他就认为她是个可以轻辱的人吗?

    经过昨夜的事件之后,范府,她还能待下去吗?如果昨夜的事情又旧戏重演呢?她又能躲得掉吗?

    离开范府呢?薇薇和邦邦怎么办?他们已经习惯依赖她了,就像她是他们的mama似的。

    唉!可怜的一对姐弟,有父亲等于是没有一样,怎么做才能两全其美呢?

    由他的吻里,她可以深刻地感受到他的危险和掠夺性,同方凯的吻完全不同,方凯从没有那样吻过她,好像世间只有他俩似的,一吻定永恒。

    她害怕这样的接触,她知道若是深陷其中的话,将万劫不复。因他,是一个自称十分rou欲的人,根本不可能提供她要的安定和渴望的婚姻生活。

    像这样一直都在冒险的男人,悠然地浮沉于情海之中,她能不与他保持距离吗?她又能有几分把握呢?

    后来她才发现,想要劾意保持距离的不只是她单方面的意念,就连范拓芜也明显地划清界限。

    以往他总在早餐桌上利用几分钟的时间与她交谈,哪怕只是闲聊国家大事。现在不同以往,他改在十点左右用餐,早中餐一起用,以错开薛佛的用餐时间,他知道那段时间她通常在房里作画。

    既然两人都想低调处理,所以这一分刻意的回避,实行起来倒是十分顺利。

    ***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也没人认为不妥或有意见,除了偶尔和恋恋碰面听她说笑话之外,她还多了一个朋友…秦学平。

    自从那日晶华酒店一叙之后,只要是心情不好或想找人倾诉时,秦学平都会约她见面聊几句。

    像是今晚,他临时打了电话约她。

    薛佛弄好了薇薇邦邦之后才换衣服出门赴约。同李嫂简单交待,请她不用等门,有朋友会安全地送她回来。

    秦学平一直是个很好的朋友,虽然每回的情绪低落都和唐又诗有关,但他不会话匣子一开即没完没了地聊自己的事,仍会体谅地询问薛佛的近况。

    “认识你愈深,愈觉得良心不安。”他认真地说。

    薛佛以为他是开玩,所以也不以为意,也就不答腔了。

    一会秦学平又说:“搬离范家吧,到我家住,至少我家比范家安全多了。”他总是担心范拓芜会欺侮薛佛。

    车驶近范府大门,熄了火,两人就在车内交谈。

    “住范府和住你家都是差不多,都是寄人篱下。”她边松开安全带边说。

    “我不同呀,我没有他的侵略性;把你丢在这里,好像把你丢进狮笼里。都怪我,我太自私了,只为了得到又诗的爱不顾你的安危。”

    秦学平又开始自责了,这是他的美德之一,凡事先想到错在自己,她真搞不懂唐又诗脑子里在想什么,放着如意郎君不要,偏偏向恶魔投诚。

    “你想太多了,范拓芜虽不一定是个正人君子,但是到目前为止,他却没有对我做出任何让我不堪忍受的事,所以我一点也不危险,还可以说很安全呢!”她向他扯了个谎,为了不要他担心。这个男人已经为爱伤够了神,她不想再让他良心不安。

    “你真是善体人意,要是又诗有你一半的为人着想,不知该有多好。”他感慨万千地说。

    “唉!或许唐又诗变成一个处处为人着想的小女人时,你也不会再爱她了,因为你就是喜欢她的小任性,不是吗?”这是惟一能够解释他死心眼的原因。

    “你是说我有被虐待狂是吗?”他把手放在方向盘上,眼睛直视着前方。

    “也许被人虐待也是一种爱人的表现吧,当然我指的是精神上的虐待,不是rou体上的。”她侧着头看他,看得出来他正在思索她的话。

    “我真的是这样吗?享受着被人精神虐待而不自知。”他有一点恍然大悟,好像开了窍。

    “这是一种很难分割的感情,有时候就像是被下了葯似的,当然,我并非否定唐又诗对你的感情,只是如此站在一山又望着一山高的心态,我不能苟同。”她想借此机会点醒他,之前她不忍戳醒他的梦境,所以往往是他说而她听,听得愈多愈不舍得见他为着一个不够爱他的女人,几乎付出了所有的光和热。

    她知道他还要再多花一些时间消化她的话,所以她悄悄地开了车门,没人黑夜之中。

    ***

    薛佛推开了范府的大门,轻手轻脚地上了二楼。

    忽然有一道门嘎声响起。

    “你知道他是唐又诗的未婚夫吗?”他低沉的声音突然划破寂静,吓了她一跳。

    “原来你有偷窥的习惯。”她反身正视他。

    走廊微亮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投影出明暗的层次。

    “也许你们谈得太高兴了,所以连家里的狼犬叫的声音都没听到。”他讽刺道。

    有吗?她是真的没听见狗叫声。

    她懒得和他抬杠,推了房门进去,没料到他也紧跟着进入,快速地关上房门,她的房门。开了灯,屋内一片明亮。

    他捉住她的双臂,低吼道:“你疯了是不是?别人的未婚夫你也想沾。你忘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吗?”

    她甩开他的手,往床上丢了皮包。

    “你真有趣,不准我和唐又诗的未婚夫做朋友,自己却又不断接受唐又诗的频送秋波,为什么你们男人总是有双重标准?你是在保护我,还是在保护唐又诗?”她也被他惹毛了。

    “这么晚了还和男人在外头,万一吃了亏怎么办?他可是名草有主了,你自己要检点些。”他指着她的鼻子说。

    “范先生,我的身体、我的人生,是我自己的,不劳费心,你只要管好你自己就好了,少去惹唐又诗,好让人家有情人早日成眷属,就是功德一件了。”她不甘示弱地回顶过去。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我是好心提醒你,你住在我家,我对你自然有一分责任,万一你被人家搞大了肚子,哭哭啼啼的,我也救不了你。”他已经预先往坏处想了。

    “你真是龌龊极了。你的教诲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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