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你我做不到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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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4页)

一时儍眼了,她彷佛见到圣母玛莉亚圣洁慈祥的容颜,满心的悸动敬畏。霎时,她反倒不知该如何启口探询jiejie婚后的生活是否真的美满。想想,若婚姻不幸福,jiejie有可能这般安宁美丽吗?

    可是婚礼之日,戚惟杰威胁的话语忧在耳际,她怎么放心得下呢?

    柳嫣然读出meimei眼底的焦虑忧心,于是露出动人的笑容,轻握她的手温柔地安抚道:

    “没事的,别瞎cao心。”

    “他对你好吗?”不用指名道姓,也知道她说的是谁。

    “还不错。”三天两头碰不到面,想吵个架都难,当然还不错。

    “我问过王妈,他天天应酬到三更半夜,回到家已经是醉得不省人事了。”

    “他在忙事业。”柳嫣然平静地应着。

    “姐,这样的婚姻能长久吗?又有什么意义?”

    柳嫣然轻拍meimei的手,露出温婉的笑容道:

    “只要有爱,就有意义;只要有心经营,就能长久。目前我要的是平静的生活,我已经能够很满足了。”

    “可是,姐,他到现在还跟蓝呢纠缠不清,而且…”

    “巧眉…”柳嫣然摇头制止巧眉的话,刻意转开话题。“都十点多了,晚上就留下来吧!”她不想知道丈夫在外面的风流帐。

    “不了,我会赖床,还是回去睡,免得明天又迟到。”柳巧眉拒绝地摇头,接着说:“姐,我回去了,有什么事你一定要告诉我,让找帮你分担。”

    “好,路上小心。”

    惆怅满腹地走出戚宅,柳巧眉只有一股想大吼小叫的冲动。怎么女人一碰上感情,就变得像白痴?一有了心爱的男人就失去自我,老是做些忘了拔是谁的奉献举动。可那些臭男人,一点也不领情啊!

    沿著人行道缓缓前进,偶尔抬头仰望天空,晶莹而疏远;路旁的行道树迎风摇曳,发出簌簌声响;空气中有著淡淡的草香味,深吸口气,沁凉舒畅。也只有在台北郊区,才能享受这样宁谧乾净的环境·

    走着走着,后面一阵急促沉重的脚步声由远至近,忽地,一双大手从背后掹地抱着柳巧眉…

    “啊!”柳巧眉花容失色地惊叫。

    一个温热坚硬的身体紧贴着她,一边伸出禄山之爪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耳后一股粗重的喘息吹得她毛骨悚然,她拼命地挣扎推拒,口中疯狂地叫嚷:

    “放开我!救命!救命!”

    他攻击用力地将她扭动的身体按压在地上,下体猥亵地磨擦推挤她的臀部,—手使劲地拉扯她的长裤。

    “救命!放开我!”柳巧眉惊吓狂喊,双膝的疼痛已刺激不了她挣扎的意志,她力竭声嘶、拳手脚踢,一心只想保住贞cao…

    “叭!叭!”骤然汽车喇叭声巨响,一道车灯光打了过来,下久,车上一对男女冲了出来。

    “喂,你干什么?站住!别跑…”

    “小姐,你要不要紧?有没有受伤?”陌生女子好心地扶起迹近崩溃边缘的柳巧眉。

    “谢谢,谢谢!”她颤巍巍地道谢,脸上净是泪流汗水纵横著;她发抖地拉紧衬衫,浑身抖颤。

    “呼…对不起,让那个王八蛋跑了。”同行的男子气喘吁吁地跑回来。

    “小姐,我们送你到警察局报案。”好心的女子建议著。

    柳巧眉摇摇头,双手环抱着,拼命地压制体内蜂拥的阵阵寒意。此时此际,她迫切地想见一个人…

    “不,不用了。”

    “那你住哪?我们送你。”

    “谢谢,谢谢!”柳巧眉牙齿吱吱作响地道谢。

    仇刚,仇刚,她得找到仇刚…

    深夜,霓虹闪烁,台北的夜未眠,争少红男绿女正沉溺在五光十色中追逐感官的刺激。

    PcB里的角落,仇刚正愁肠自结地乾掉一杯又一杯的威士忌,一旁的乔以忍下住开口了…

    “够了,仇刚,再喝你就挂了。”

    “事情办得怎么样?”仇刚仿若未闻,却提出另个问题。

    “消息明天上报。”乔以沉闷地回答,喝乾手中的酒,因为,他实在下忍用卑劣的手段去整治人。接着,他揶揄地讽刺仇刚说:“一切如你所愿地进行,你应该高兴才是,干嘛躲在这喝闷酒?”

    仇刚摇晃手中的酒杯,露出讥讽的笑容。

    “我正在庆祝。”

    “别再自欺欺人了,你最好提早准备承担一切后果吧!”乔以没好气地嘟嚷。

    “后果放着以后再去cao心,来,再陪我多喝几杯吧!”仇刚微醺地倒光瓶里所剩的酒。

    酒精要是能解决痛苦,那么这世上—定到处都是酒鬼,乔以如是想。

    踩著微醺的步伐,仇刚回到住处,本想藉著酒精麻醉一下清醒的心,去除莫名的烦躁下安,奈何酒入愁肠,更添愁绪啊!

    一脚踏出电梯,走进家门。咦?怎么有一个人弓肩缩背地蜷缩在门口?大概听到了他的脚步声,那团小东西拾起头来…

    猛的,仇刚大吃一惊,酒意全消,诧异万分地低喊:

    “巧眉,你怎么会在这?”

    随着叫嚷,他飞快地奔上前去蹲下身子,抱着浑身轻颤的柳巧眉。

    天哪!她是怎么了?披头散发、两眼无神红肿、一身脏污外加衣衫不整,活像个被遗弃的迷路羔羊。

    柳巧眉茫然地注视仇刚片刻,才捉准焦距认出满脸关怀的仇刚,所有惊惧害怕的委屈情绪溃堤而涌,激动地嚷喊:

    “仇刚!仇刚你到哪去了?你怎么可以不在?仇刚…仇…哇…”她歇斯底里地紧捉住仇刚嚎啕大哭。

    “到底发生了什发事?巧眉?”仇刚紧张而关心地频频问道。

    柳巧眉埋在仇刚衣领里,一味地痛哭喃语:

    “你怎么可以不在…怎么可以…”

    眼见柳巧眉激动异常的情绪无法立即平息,仇刚乾脆先打开家门,一把抱起柳巧眉进屋,将她安置在沙发上,一边耐心地安抚道:

    “不哭了,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晚上我回东湖看jiejie,出来的时候,碰上色狼…”她抽泣呜咽的,两手依然紧捉着仇刚不放。

    闻言,仇刚如遭电殛般的全身僵硬,瞻战地急问:

    “什么?碰上色狼?那你有没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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