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结花心大少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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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3/5页)

说话的地方,上我家好吗?”

    她本想说她还有插花课要上,想想又把嘴巴闭上,羞怯地轻点头。

    她没有心思去上课,她想待在他身边。才分别一个多星期,但,她感觉有如睽违了一世纪之久。

    到了关静家中,才关上门,关静立刻反臂抱住她,低头就是一个深吻。

    有力的双臂紧紧束住她,这个太过突然的拥抱和热情如火的亲吻,教她吓住了。

    关静一直对她很尊重,今天为什么这么反常?

    钟松龄忘了推开他。起初她是吓了一跳,之后却是脸红心跳沉醉在他灼烫的双唇吮吻之中。

    怀中的人儿逐渐柔软下来,他知道她对他动了情了;暗暗冷笑,他关静有弄不到的女人吗?他松开手臂,让她稍有喘息的空间,满意地看着他成功造就出来的红霞。

    “松龄。”连他的声音都是诱惑的利器。

    她羞得低下头。她的观念还停留在二、三十年前的时代,让异性吻了一下,羞怯感几乎淹没了她。但是,成千上万的蝴蝶在胸中鼓着翼,在欢飞。

    “松龄,你跟我走吧!”命运的齿轮在转动了,而这一步,会将两人引向什么样的未来?

    她错愕地睁圆那双不解人间险恶的美目。“为什么?好好的怎么突然要离开?”

    他泛起一丝极为无奈的苦笑。“我一直没告诉你,我在日本有一位义父,他对我很照顾。本来在英国念完书,我就该回日本去帮他打理公司,但兰生力邀我到台湾来替他做事,我也很想回台湾来看看,所以我义父给我几年时间到外面闯一闯。前几天,我义父打电话来叫我回日本,还替我找好了结婚对象——”

    钟松龄颤了一下。关静要走,而且有了结婚的对象,对她来说这冲击太大,她无法接受。

    “你听我说。”他一手撑持她的背,她看来像随时会倒下的样子。“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不管?从电梯相遇的那一刻起,我就不能没有你啊!我一向自命潇洒,没有女人能束缚我,可是你就是那么简单地走入我的心房,不费丝毫力气地俘虏了我看见你快乐,我就跟著欢喜;看见你忧愁,我的心也跟著郁结起来。我爱你都来不及了,怎么会不要你?我向我义父提起你,他一向随我的意,如果是我喜欢的女孩,他是不会反对的。得到我义父的同意,我去向伯母提我们的事,她一听我要带你去日本,说什么也不肯,坚持要我留在台湾。这不是令我为难吗?我义父膝下无儿无女,只有我一个义子,他年纪已大,我不帮他谁帮他?但是叫我丢下你一个人回去,我实在办不到。这些天我没去找你,是想试验一下我能不能放弃这段感情。我终于知道笞案,真情是割不断的。没见你的日子,我无时无刻不想你——”

    原来有这么一段复杂的内情。她为爱茎心如捣的同时,他亦在受着情义两难的煎熬啊。

    “我还以为你忘了我了。”她激动地投入他怀中。

    “小傻瓜!”入耳的呼唤是那么柔情款款,她没看见他脸上一片阴冷。“我那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轻抚着她的秀发,他在她鬓边耳际印下许多亲吻,展开狩猎的行动。

    当他的手跨越她的尺度,探进她衣内,她从迷迷糊糊的激情中幡然惊醒,推开他的胸膛,拉开距离气喘吁吁地喊:“不要!”

    关静眼中闪过挣扎又痛苦的颜色,扭身坐在沙发上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冒犯你,我是情不自禁…”

    钟松龄激起了歉疚之心,坐到他身旁,主动拉住了他的手。“我没怪你的意思。只是我们还没有结婚,不能…”

    她在说什么呀?他又没说要娶她,她笃定的口气好像大事已定,好个不害臊的女孩!

    关静对于女孩子曲折的心思最了解,转过头碰着她的额头,以不胜爱怜的语气说:“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你这个天下第一的神射手,已经把爱情射进我的心了。”

    他俯下头,再次用吻来融化她的顾虑和矜持;他只要慢慢来,不要挑起她的警戒心,她自然会走入他处心积虑布局设下的陷阱。

    在他愈来愈难分难舍的密吻之下,钟松龄终究抵挡不住汹汹情潮,两人的身子像是相互吸引的南北极磁铁,紧密贴靠在一起。关静吻着她的额、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一路滑下她白皙的颈,来到她起伏剧烈的胸脯之上。

    他肆无忌惮的双手带著guntang而炽人的情焰,炎烧着她背脊、腰肢上敏感的肌肤,听着她被他挑起的**呻吟。

    是时候了。关静打横抱起全身柔软无力的钟松龄,走进房中,将她放平,随即覆身上去,继续他的猎香行动。

    关静一面喃喃对她吐露低诉甜言蜜语,一面轻解两人衣衫。钟松龄在他轻怜**之下,浑身发热。要关静紧紧地抱住她,才能稍为舒解那教她又痛苦、又渴望的燥热。

    就在他即将来到最后一道防线,钟松龄的理智突然从一团混沌中挣跳出,她叫了一声:“不!”她羞急地拉过被子掩盖半luo的身子,眼眶中滚着愧窘的泪。

    到这个地步,他怎会放掉已在手心的鸟儿?就算他的理智说停,身体也拒绝谈和,他亢奋得可感受到每一个细胞的跳荡,在向他抗议他不该任意中断。

    “你讨厌我吗?”他不能急,尽管他快管不住自己的本能。

    钟松龄摇着头,泪如雨下。“我们不可以这样,你不要逼我好妈?除了你以外,我不会再爱任何人了,可是我不能随随便便就跟你…”关静坐在床沿,背对着她,装出一副深受**折磨的痛苦模样,以嘶哑得教人心痛的声音说:“是我不好,我若爱你,我该珍惜你的。是我太急切了,我不能安心啊!没有得到你,我无法确定你是不是真真正正属于我。”

    “我不会再爱上别人了。”她膝行来到他身后,细瘦的两臂圈上他的脖子。“请你相信我。”

    他颤悸了一下,拉开她的双手。“别考验我的耐力,你该离一个满心只有你的男人远一点。”

    “我…”她该怎么做才不致陷于两难?

    关静低叹一声,回身捧住她的脸,凄迷的、焦迫的、惘然的,彷佛他捧在手心的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珍宝,低声微语:“我若能少爱你一分,我又何以让自己在亲情与爱情之间挣扎得通体鳞伤?”

    钟松龄说不出半句话,实际上任何言语无法形容她此刻的激动感怀。她投入他的怀中,抛却了矜持,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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