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香炽情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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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3页)

  “这是毋庸置疑的,快些告诉我你的方法是什么。”午酿酿急着想知道。

    “用秘葯。”

    “什么?”

    “就是用yin葯,今晚就进行,东旭明天就要回扬州了。晚上我会在紫翠楼设宴招待东旭,算是饯别,到时我会乘机在东旭的酒里放入秘葯,然后你让殷小姐过来。”

    午酿酿听得头皮发麻,他们两个都是没做过坏事的人。“你有…那种秘葯吗?”她几乎问个出口,

    “我没有,可我知道哪里买得到,城南有个老头儿是宫内出来的黄门,我听人说他有秘葯,而且是御用的秘葯,葯性十分强。”

    午酿酿吞了吞口水。“非要用那么强的葯吗?”

    “东旭是练过武的人,如果只是普通的秘葯对他根本无用,运功就可排出体外,所以非得用yin葯的极品了。”

    “那秘葯是不是也得让楮娴服下?”午酿酿不懂这些事,只得傻问。

    “她若是自愿的,当然不必服下,我们的目的是要让他们一夜销魂,成其好事。还有,我会将这事变成是替东旭召妓陪寝,这样才会让事情单纯些,明白吗?”他不愿让东旭怪他替外人陷他于不义。

    “明白。”午酿酿突然有股不祥的预感,但不确定会发生什么事,只能让命运主宰一切。

    ***

    贺东旭知道自己很不对劲,不是来自酒,他的酒量一向很好,才几杯酒不会让他如此。

    他开始运功企图压制住体内奔腾的炽热。他到底怎么了?

    房门被推开,走进一位美丽佳人朝炕头走来,他讶异自己的身子竟因她的走近而更加燥热,某种空虚需要她填满。

    突地,他知道自己恐怕是中了yin葯,他闭上眼,想要以意志力压抑生理的需求,拒绝自己对眼前这个弱女子一逞兽欲。

    锥心的疼痛和灼热逐渐加强,女体接近后的香气令他更难耐。

    他睁开眼,唇角勾出一抹古怪的笑“你是谁?”

    女子不语,坐上炕,脱了绣鞋,缩进炕里。

    “这…到匠是为了什么?”他郁热难当。

    “你中了名为“一往情深”的yin葯。”

    他看她的灼灼目光引她心跳加快,她没想到酿酿为她找来的男子竟是这般冷俊好看。

    “你对我下毒?”

    他阴沉的眸子令她畏惧。

    “这不算什么毒,只是一种…一种助兴的葯”她快说不下去了。

    “你是学庸为我找来的解葯是吗?”他声音沙哑的问。

    “可以…可以这么说。”她胆怯的垂下眼。

    愤怒使他失去理智,加上葯效正在体内蠢动,他伸臂一扯,将她带入怀里,双手环住她似柳的腰肢。她惊叫出声,羞红了睑。

    “这种yin葯不是应该下在娼妇身上,再利用妖媚的身子勾起男人的情欲的吗?为什么对我施下这种秘葯?”他一手攫住她的下巴,让她迎视他的目光。

    “因为我要…男人。”她说得直接,

    他的黑眸灼热的锁住她,俯首吮住她的唇,邪肆狂情的掠夺她粉嫩的唇瓣,舌头长驱直入她的檀口…

    ***

    贺东旭醒来时佳人已去。

    酒醒了,葯效亦退去,思及昨夜的春梦,他霍然起身,象牙白的褥上留下的红渍证明了那不是一场春梦。

    她是谁?

    天微蒙亮,他打了些井水将自己的狂放痕迹洗去,换上干净的衣裳,他必须把事情弄清楚。

    “学庸,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没办法有好语气。

    堂学庸将自己练习了数次的台词背出来。“我给你找来的嫩娼头不知合不合你的意?”

    “嫩娼头?”是个妓女?

    “我知道你一向自律甚严,随便送个青楼女子给你你一定不会要,我花了些银两买了那位姑娘的初夜权,当作是…当作是感谢你医好了我娘的病。”堂学庸心虚的说完话。

    原来是个青楼女子。贺东旭有些失望,失望什么他一时也厘不出头绪。

    “为什么下秘葯?”

    “呃…怕你不愿消受美人恩,所以才想到要在酒里下秘葯。”他快招架不住

    了,他实在不会说谎。

    贺东旭微愠的道:“本不该原谅你玩这种伎俩的,念在你是师叔的徒弟,我饶你一回。”

    堂学庸松了一口气,好在东旭并未大发雷霆。“吃了早膳再走吧!”

    贺东旭拿起简单的行李走向马厩,马厩小厮已将他的坐骑上了马鞍、马辔,随时可以上路。

    “东旭,早膳准备好了,吃完再走嘛!”

    他跃上马背。“后会有期了。”

    堂学庸看着贺东旭策马而去的背影,轻叹了声。

    他不确定自己昨夜所做的事到底是错是对,心中惴惴不安、不行,他得去问问午酿酿。

    他到城里找午酿酿时,她正要开铺做生意。

    “殷小姐回太守府了吗?”

    “当然回去了,不然我哪有闲工夫一早就来开铺?”她嗤了一声,笑他不用大脑。

    “东旭一早就走了。”

    午酿酿倒是有点讶异。“贺公子没问起什么吧?”

    “当然问了,我差点露了馅。”他当时冒了一身冷汗,如今想来真不知自己是怎么掰下去的。

    “贺公子相信了吗?”午酿酿放下手上拿的紫绢缎子,焦急的问。

    堂学庸耸耸肩。“我猜东旭肯定是半信半疑,反正他过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不喜欢受女人牵绊,所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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