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问心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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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1/4页)

    第五章

    “薇薇,别把你的聪明才智用在我身上,我从来不会隐藏你想知道的事。”

    喔哦!被发觉了。

    小舌一吐的常若薇坐在人行道的红砖上,两脚伸直不怕曝光地靠着身后的行道树,歪斜的警枪系在腰侧摇摇欲坠,可她毫不在意地任由它要掉不掉。

    干了六、七年警官她没向歹徒开过一枪,不是她枪法超烂不敢丢人现眼,而是奇准无比,因为她只瞄准两个部位——眉心和心脏,所以局长大人请求她不要开枪,警察和杀手不能并存。

    因此凡事能用拳头就少浪费子弹,公帑有限要节流,能省则省,反正她爱揍人就别客气,只要不打死人带得回局里录口供就好。

    多慷慨是吧!一把手枪带在身上好些年没扣过扳机,不晓得还能不能用,时时勤擦拭是为了维持它的美观,好告诉大家她是优良的警官,不用怀疑她是来混吃等死的。

    风好热,离八月十五日不到二十天,刚才应该在餐厅里吹冷气,干嘛呆呆的跑出来晒太阳,那是鱼干的责任。

    一吃饱就想睡觉,怎么不下场雨,摄氏三十四度真不适合出门,哪天带张凉席到植物园睡个痛快,省电又有好花好树作伴,她会非常的幸福。

    如果沈敬之不在旁边喳喳呼呼就更好了,知之为不知之,不知为不知,事情说得太明就失去刺激性,何苦扯破脸大家都难做人。

    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我不点破你,你不来找碴,相安无事共饮污染水,祈祷国泰民安、六畜兴旺,人人都有被揍的义务。

    不能小看他呀!清扬的眼有了深沉,稍微一动就轻易地制伏王定国,他若如她所臆测的身份,那么她该算是赚到了还是要开始头疼,正邪该不该两立呢?管他的,先占足便宜再说,等同学会过去再来秋后算总账,谁欠谁的不难讨。

    “薇薇,你晓得我在说什么,用不着装睡逃避问题。”

    外衣一解,他轻轻地披在她大腿上遮住春光。

    还是不懂得照顾自己,完美的腿型全叫人瞧光了。

    她眼掀开一条缝瞧见蹲在一侧的男子,顺势将头枕在他腿上。

    “用脑过度暂时失聪,你有说话吗?”

    “穿着一身警服倒在大马路上不好看,要不要到我住的地方休息?”她耍赖的本领一流,他别想由她口中套出一句话。

    人恶不需要理由,自然天生是她的口头禅,领有恶执照为所欲为是她的专利,你奈我何。

    “远吗?”懒得动。

    “阳明山,不远。”

    一小时的车程。

    她吹了声口哨。

    “沈敬之你真的发了,住豪华别墅享福哟!”

    “阳明山也有平房和瓦屋,你想像力太丰富了。”

    是住别墅,但不见得是享福。

    身为龙门弟子,他承认在某些方面是十分便利,像是有挥霍不尽的金钱和无上权力,手底下掌管数十万子弟兵,一句话足以决定小帮小派的生存与否。

    但相对的,他也要付出不少努力和血汗,在枪林弹雨中讨生活,以血淋身活在黑与白的边缘中,他的世界是虚幻的城堡,只有一道道的伤口才是真实的。

    一进龙门就很难再出龙门,责任心绑住了他,当年若没有龙门医术高深的群医们倾力相救,他的母亲早死于那场意外,岂会健康的存活至今并已觅得第二春,嫁了个意大利帅哥为妻。

    他可以说是最自由,也是最不自由的人,龙门拥有各项最先进的交能工具,小到电动滑板车,大到豪华游轮和私人客机,应有尽有,四通八达,随时想走都可成行,出入各国甚至不用护照。

    身体是自由的,可心却像停留在原点,像是二十四小时不打烊的商店,时时警戒着新形成的势力,适时地予以制衡避免其坐大,威胁到海外华人的生命财产。

    能让他放松的唯有她,一个不把他当“玄武”看待的真性情女人,率性而洒脱,爱用暴力。

    “开名车,穿名牌,认识名人,一顿饭消费五万六仟元,小费还不算,你要是住平房破屋,我脑袋给你。”

    当她没见过世面呀!“你有看到账单上的数字?”眼力不错。

    沈敬之心里想要的是包含她脑袋在内的常若薇。

    她没有男女之别的勾住他脖子一笑。

    “我是警察,别忘了。”

    观察环境是警察的本能。

    “薇薇,请你体谅我是个正常男人。”

    心跳加快,下半身不争气地起了反应。

    这是前所未有的事,向来,他的自制力过人常惹来伙伴取笑,一致认为他还是原封不动的处男,虽然事实亦是如此,但不表示他不会有原始的冲动。

    “谁说你不正常…喔!正常、正常…”视线往下一瞄,常若薇故意往他身上蹭呀蹭的。

    他想哭了,为何他所能接受的女人都有颗恶劣的心。

    “薇薇,你真想让我出糗呀!”

    “偶尔一次开开眼界嘛!你以前都没感觉耶!我们还睡了一晚也没失身。”

    是她手下留情没拿他试验人生初体验的课程。

    沈敬之差点呛了气。

    “大姐头,你怎么知道我无动于衷,我是怕挨你拳头。”

    要命,他会被她害死,死因是欲求不满。

    那一晚她上阳明山揍了一位科技大学的负心汉,她的心情好就找了处幽僻的草坪看星星,天气冷就命他“以身相许”借她一靠好取暖。

    睡癖极差的她一整晚在他身上滚来滚去,好几回一脚跨在他胯下搓搓顶顶的,害他一晚不敢乱动,只希望天快亮。

    并非如他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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