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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4页)

,外表虽然冷傲,偏偏有些女人就爱这个味道。

    “说真的,郎云,你打算就这么放弃?”安可仰兴匆匆地问。“死会可以活标嘛!结过婚的女人才有味道,比那些青青涩涩的小处女知情识趣多了!我支持你把她追到手。”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没有节cao的!”郎霈瞪住他。

    “就算她转头跟郎云那又怎样?她也不会是全台湾第一个离婚的女人,呿!你今年也不过二十郎当岁而已,就这么古板。”

    两个男人又缠夹在一起。

    走道边缘摆着一盆蝴蝶兰,吸引了郎云的视线。

    花卉虽然清雅,摆在这个位置却显得太过单薄了。他想。如果让叶以心来编排这间俱乐部的盆花,不知道她会如何下手?

    从那一次淹水之后,他很少再遇见她。每个星期一早上,总经理办公室的老位置仍然可以看见一盆鲜艳欲滴的花,她却不曾再出现过。郎云猜想,她又回到以前七早八早便来上工的习惯,而他不想再强制她配合。

    有什么意义呢?她已经属于别的男人,即使他再使出任何方法吸引她的注意力,她也不会转而投入他怀里。

    “妈的。”郎云喃喃低咒。

    “什么?”两只布谷鸟同时转过头。

    “没事,你们继续吵你们的。”他没好气地再倒一杯酒。

    郎霈还想说些什么,安可仰不给他机会“凌曼宇”三个字一爆出来,两个人又缠斗在一起。

    郎云不是不感激的,有时候,他实在很受不了郎霈。大多时候,郎霈以他马首是瞻,但是在某些事情上,郎霈总会觉得他这个哥哥需要被照顾!这是那三年昏迷留下来的另类后遗症。

    郎云看着同伴,突然感到疲倦。

    这就是他后半辈子的写照吗?每天工作十八个小时,私生活总要听弟弟的唠叨,偶尔才找个朋友出来聊天斗嘴?

    懊死的!这不是他要的生活!如果那个女人以为他就这样放弃了,那才有鬼!

    郎云突然放下酒杯,大踏步出去。

    “大哥,你要去哪里?”郎霈连忙问。

    “现在才九点多,我们待会儿不是要再打一局?”安可仰跟着转头。

    “改天再说。”

    满山遍野的虫唧,吞灭了他的脚步声。

    砰!砰!砰!乍响的敲门声让叶以心惊醒。

    她瞥一眼挂钟,十点整,她大概看电视看到睡着了。

    一次淹水让店里元气大伤,即使水已经退了好多天,墙壁上的水痕还在。她疲惫地捏捏肩膀,明天她们还得重新把店里粉刷一遍。

    砰砰砰!“来了。”她叹口气,加快脚步。

    打开里面那道木板门,叶以心迎上一双烧灼的眼。

    “开门。”他的语气冰冷,眸心却亮得厉害,仿佛有一股焚烧的火即将窜出来。

    “旁边有门铃。”她安静提醒。他又要什么了?她累得无法再和他周旋。

    “让我进去。”

    “现在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直觉告诉她,这不是个好主意。

    砰!砰!砰!他再擂一次外面那道铁门。

    “开门!”

    房东就住在楼上,她无可奈何,只好放这只火龙进门。

    他在她窄小的客厅内来回踱步,仿佛焦躁得一刻也静不下来。叶以心谨愤地靠在门板上,等他先开口说话。

    “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郎云陡然止步,语气近乎严厉。

    “谁?”

    他朝她跨了一大步“告诉我,你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很好的男人。”她揉着眉心,疲惫不堪。

    “他今年几岁?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做什么营生?他有多爱你?”他的问题如连珠炮一样。

    “郎云…”

    “回答我!”他再逼近一步。

    她叹了口气,直视他。“他叫张国强,大我五岁,只是一个平凡的山野樵夫。他非常爱我。”

    “你呢?你爱他吗?”他已经逼到她身前,再一步就能碰触到她。

    “郎云,你到底要做什么?”她的额际痛到快裂成两半。“你一辈子都不会认识我丈夫,他之于你只是一个陌生人,你就算问尽所有关于他的事,又有什么意义?”

    “回答我,你爱他吗?”砰!他的双手抵在门上,将她紧紧锁在胸怀间。

    “我当然爱他!不爱他何必嫁给他?”她低喊。

    “那他呢?他爱你吗?了解你吗?”他压低身体,和她四目迎对不让她闪躲。“你知道你有多么里外不一吗?”

    “你在胡说什么?”她忍回一声尖叫。“郎云,你身上有酒味…你是不是喝醉了?”

    “他知道你很调皮吗?他看过你调皮的样子吗?他知道你只是表面上乖巧,其实骨子里充满恶作剧的因子吗?”他的声音渐渐变低。“他知道你眼中闪着笑意的样子有多美吗?他知道该珍惜你使坏的一面吗?他知道如何纵容它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深深吸了口气。

    “你的一切都表现在你的作品里,调皮爱闹的那一面,活泼的那一面,恬静美好的那一面,这一些,他全都知道吗?”

    心跳的频率全部乱掉,她捂着脸颊,怀疑发软的腿何时会失去支撑的力气。

    “郎云,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她是那样千方百计地回避他…他为什么要一直回来?

    “这些我都知道!凭什么他却可以得到你?”他的胸口有一股狂烈的火在烧。

    他知道自己的愤怒完全没有道理,她并不欠他任何东西。然而,旁人又怎么能了解呢?生平第一次,他如此地接近爱情,却在还没开始萌芽的时候,便硬生生地截断。

    他原本想好好地追求她的。

    他想送她鲜花,为她写rou麻兮兮的情话;想到专柜为她挑选性感内衣,晚上再亲眼看她穿上去;想带她到淡水河边漫步,互相打对方腿上的蚊子。所有他不曾为任何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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