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恋在冬季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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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2/3页)

人喊着自己的“旧花名”亦从睡梦中惊醒。

    抬头一看是“前”主人的小妹子,它慢半拍地跳起胖嘟嘟的身体,兴奋地巴着她猛撒娇。“汪汪汪。”

    这时候才发现她的存在。

    “笨狗!”季襄雪真想K它一拳。

    “这…”刁名豪满头问号。“是怎么回事?”

    英雄难过美人关。

    季襄雪只须再比划个几回合,便能依她一贯使用的美色伎俩,诱拐对方自动弃军缴械而不须动到干戈,然后再全身而退;未料人算不如天算,她在羊儿就要进入虎口之际,让“布雷克”那条钝狗给气破了功。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她不必再装花痴了。

    “你偷了我的狗,还敢问我是怎么回事?”她换下热络的玉容。

    “偷?”这个指控不小,刁名豪可担负不起。“喂喂喂,‘威武’是我在路上捡到的耶,你别乱诬赖好人喔。”

    “诬赖?捡到?哈!”季襄雪讥诮地插着腰。“它在我家附近闲逛了一年,怎地我就不见有人要把它捡回去?你倒好心,说捡就捡,还从大老远的金山捡到内湖?”

    今儿个若非她正好路过撞见, 恐怕他们一家子的人是想破头壳, 也不会想到“布雷克”身在这么远的他乡。

    “我…”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她真的考倒刁名豪了。

    狗是她养的,她做主人的都不知道,他又怎么会知道咧?更何况他又不是那只狗,哪晓得它干么好端端的金山不待,却大老远地跑到内湖来给他捡,害他蒙受不白之冤呢。

    “你什么你?”她噼哩啪啦又是一串。“就算它真的是捡到的,你难道不会带它去兽医院检查一下,那你也就会发现它植有晶片,而不是一条野狗,你连这点都不懂还想学人家养狗,真是笑死人了!”

    不齿的睥睨接着飘向堂堂七尺之躯。“做人没知识也要有点常识,政府和有关单位那么努力宣导,你是聋子啊?”

    娇滴滴的女红妆刹那间成了母夜叉。

    当初吴宇森执导的“变脸”没找她去拍委实可惜,要不刁名豪敢保证,那笔花在电脑特效的庞大费用铁定能省下来。

    错愕之余,他不得不对她前恭后倨的功力佩服到五体投地。

    “我有带它去兽医院扫描过…”好男不跟女斗。刁名豪好言好语,尽量表现得彬彬有礼。

    “既然如此,那你还把它占为己有?!”

    “…但是却什么也没扫出来。”刁名豪忍气说完被她忿然打断的话。

    “怎么可能?”高度不信任的冷哼从红润润的樱桃小嘴里泄出。

    “很抱歉,事实证明没有就是没有,不然你可以带它再去扫描一次。”真是好心遭雷亲、好人难做,刁名豪只能怨自己太鸡婆。

    “可是…它明明有植啊…”而且还是她亲手帮它植入晶片的耶。

    “看来你是太高估了咱们政府和有关单位的办事能力。”刁名豪奚落着她。

    “这…”真是一语唤醒梦中人,季襄雪登时哑口。

    她在进研究所之前曾当过一段时间的兽医,因此她自然知道政府推出的晶片品质不一,扫描器读不出来的乌龙事件早是时有所闻。

    “这什么这?”刁名豪模仿她的语气。“你这只大狗只会吃和睡,我又不是神经病,闲闲没事捡它回来吃我的喝我的。”

    “那倒是。”“布雷克”除了吃睡,的确没有其他的技能,这点难得两人所见略同,季襄雪给予他全数的支持。

    “嘿,对了,”他忽然想到。“我怎么晓得你是不是它真正的主人?”

    “这太简单。”季襄雪朝狗儿发出命令。“‘布雷克’,过来。”

    “汪。”“布雷克”开心地蹦到她的面前。

    “怎么样?”她得意洋洋抬起下颔。

    “哼哼。 ” 刁名豪冷笑,一副得意的模样,然后胸有成竹地拍拍腿侧喊着。“‘威武’,过来过来,到我这边来。”

    “汪汪。”好棒喔,一下子有两个人陪它玩耶。“布雷克”吐着舌头又奔向海峡的对岸去也。

    “‘布雷克’过来。”季襄雪不信邪,又把它叫回来。

    讵料人家只是晃晃手,便又将它招过去了。

    “‘威武’好乖,坐下。”刁名豪还故意露了一手。

    “汪。”“布雷克”顺从地将肥臀着地。

    “怎么样?”刁名豪这下可得像二五八万似的。“这是不是表示我也是它的主人呢?所以你那样做,根本不能证明什么。”

    “我…”季襄雪二度词穷,不禁迁怒地瞪向“布雷克”发牢sao。“敌我不分的叛徒,要不是看在老三整天要死不活的自责相,我早就拍拍屁股走人,干么还耐着性子在这儿鬼扯?”

    “呜…”“布雷克”低下黝黑的脑袋瓜子,深为自己的没有情cao感到不好意思。

    “如果你是想敲诈,我看你是找错人喽。”刁名豪其实也瞧得出来她和狗儿是旧识,不过他就是忍不住想逗逗她。

    “敲…诈?”敲你的头啦敲。

    季襄雪一肚子的乌烟瘴气,恨不得立刻把他砍上几刀,不过那种野蛮的举止并不符合她的风格,一个不小心还会弄断她的指甲呢!

    “没话说了吧?”刁名豪好整以暇地抱着胸。

    说时迟、那时快,前一秒钟还在怒睁的杏眼,倏地珠泪盈眶,接着嘤咛一声,只见长江大水跟着决堤涌出。

    这就叫做软的不行来硬的,硬的不行她就来“湿”的。

    “你居然…凶…人家…”季襄雪捂面涕零,采取她攻无不克、百战百胜的泪水攻势。“呜…人家不来了啦…呜呜…”

    她长腿娇嗲地一跺,煞有那么一回事地转身背对他。

    “这…这…”哪…有人这样说哭就哭,一点征兆也没有咧?刁名豪当场被她哭得措手不及。

    “你都不晓得…‘布雷克’…走丢了以后…我每天…”还是要准时上课。“都吃不下…”那是因为她正好在节食。“睡不着…”才怪,充足的睡眠乃美容的首要法则,她岂有违背的道理。“好不容易…我找到它…你却…你却…”

    声声控诉恍若郎君有多大的恶行,刁名豪的心都让她给哭碎了,哪来的余思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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