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前的十分钟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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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1/3页)

    第六章

    她再也不能思考,只有在睡梦中才会发生的拥抱在此刻是如此的真实,他紧紧的贴着自己,两人身体的每一寸曲线都密密的贴合,浓浊的喘锨出自于他还是自己…意凉已经无法分辨。

    当他轻添过自己的颈边时,她听见了自己发出了陌生的嘤咛,意凉顿时觉得好羞愧,她竟然发出那种声音,当她想从这宛如幻境的迷惘里抽离时,他又吻住了自己,他的手画出了无形的网困住了她…

    她该要逃的,可是她的四肢却已经缠进了这张网里,几近无力的挣扎着,越陷越深,湿润的唇再度滑下了她的颈子,隔着胸衣的轻柔添舐,充满了轻怜…太过亲密的举措让她想退开,可是她却发现自己早被他困在身下,置身在柔软的小床铺中央,她根本没有后路。

    他松开了她身上的束缚,不再只是隔着布科引诱而已,他要的是越来越贴进彼此…听见她的呼吸已经完全被目己扰乱,他却发现自己要的不只是这样而已,他想要她的情绪早早已经远超过他所能克制的范围。

    “你已经快逼疯我了…”骆衍寒贴着她的唇低喊。

    “骆…”意凉的声音在发抖,将他从一片迷情的混乱中喊醒。

    他闷吼一声翻身离开她,意凉跟着仓皇的坐起,拉着被单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她竟然让事情发展至此,她甚至连反抗都嫌不足!这很明显已经不再只是个在额头之间的亲吻而已…

    骆衍寒站起身直接走向门口,拿了钥匙就自屋内消失。

    当大门关上的那一秒,意凉觉得自己像是被关进了另一个无人的空间里。

    四周那么的安静,静得好像所有事物都跟着骆衍寒的离去而静止了。骆衍寒什么都没有说,她甚至不敢抬头看他的表情,只知道他离开了这屋子,而她一个人坐在自己的小床上,听着他将门关上。

    她维持着同样的动作,呆若木鸡的看着前方…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声响告诉她骆衍寒回来了,可是她连躲的意愿都消失了,她希望自己就这么死去,骆衍寒若真不喜欢她,为什么又要吻她?

    还是她自己给了他机会?也许都是,她一直待在他的屋子里,接受他的给予,如果这是她唯一可以回报的…

    但这想法又让她倒抽了口气,她把自己当成了什么?

    她这样跟母亲又有什么两样,他们印象中那个下贱女人的女儿,得了母亲的真传,一样靠着rou体生活!

    意凉闭起眼,血液似乎从她身体里干涸了,她为什么让自己步上母亲的后尘?

    她等着骆衍寒进屋里宣告她的死刑,她听见了他走动的声音,用双手摀着自己的脸,她觉得好羞愧…

    感觉到床边沉了一下,接着她被拥进了刚刚那个发烫的怀里。

    “对不起…”他的声音有些嘶哑。

    他的手轻柔的顺过她的长发,喃喃的说着歉意,拉开她摀住脸的手,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痕…

    鸣咽跟着逸出她的唇,撕开他的心直侵他心底最柔软的那一处。

    “我以为你要丢下我了。”她哽咽的说道。

    她的话像一把利刃刺进了骆衍寒的心口,他将她抱得好紧,像是在反驳她的想像。

    “如果我能就好了…”意凉听不出来他的每一个字都是经过挣扎才吐露出来的吗?他一直都不想让意凉觉得他是为了要从她身上得到什么才伸手帮她。“我会陪着你。”

    因为他根本走不了,打从他在十几年前看着她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起,再度遇见她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自己走不了了。

    他走出屋子,搭着电梯到了楼下直接走出了大楼,掏出一根烟点燃,可是烟还没抽完他就反悔了,丢下了烟回身走进电梯,进了屋子他一看到她弯着身子摀着脸伤心得一动也不动,他就再也没办法离开她。

    “我只是想跟你说骆大哥要结婚了,他带着他老婆来找你,要跟你说这件事而已…只是这样而已…”意凉哽咽得不能自己,尤其是当骆衍寒回来抱着她说抱歉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像是坐上了不知飞往何处的云霄飞车,抓不住什么时候要往下坠,什么时候又会往上升。

    骆正阳就要结婚了,这让他安了心。

    “对不起…”除了说抱歉以外,他找不出其他的话语可以代替,可是想吻她的念头又是那样的强烈,有过一次亲吻,他就需要更多的亲吻延续…

    低下头吻着她的唇,他可以大方的将想像化为现实,他不愿让意凉认为他是靠着给予要胁她的回应,但她该知道她是那样的迷人,他必须时时刻刻的克制自己不去碰触她,却又无法远离她一步。

    抱着意凉颤抖的身子,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告诉她此刻的心情,但是他是那样的为她着迷…

    他的手治着她的脸住下滑,来到了她的颈子,在她胸前摸索到一条项炼,一颗小小的石头,链子已经很老旧了,还留了些锈痕在她的身上,骆衍寒轻轻一扯,链子就这么断了。

    意凉轻轻一颤,那是她母亲唯一留给她的东西。

    他拿起那颗小石头,细细的看着上头的字,那是她的名字。

    “这以后放在我这里。”

    **

    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个体,自然也有不同于其他人的特出之处,但骆和其他人的差异似乎特别的大,如果是骆大哥或是周叔叔,我想应该会比较好拿捏,每次面对骆的时候我总不知道该怎样表示才对,甚至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摆才好。

    他似乎就没有我这样的困扰,还是我根本就不够资格造成他的困扰?

    意凉放下了笔,望了眼闹钟,时间还不到十二点,可是这回她得自己拿捏,今天她没有事先设定闹铃,因为骆衍寒此刻就坐在她身边。

    将本子收回包包里,她另外翻出了一本小册子,上面记录着骆衍寒的排休,下次就是他最后一次休假了,之后他就要退伍了。没想到两年竟然这么快就过了,她竟然在这地方待了两年之久,虽然她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身分待在这里,但是她比较想知道骆衍寒又是怎么想的。

    “你最近不是要考试了?”他坐在电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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