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宠坏你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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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4页)

,张口,吃葯、喝水。

    “我以后再也不要喝酒了…”她吐出一口气,咚地一声又倒回聂柏伦怀里。

    “我倒觉得你偶尔小醉一下,倒也不错。”聂柏伦拂开她额上一缕发丝,如星黑眸定定地瞅著她。

    “拜托,我再醉下去,就连你的衣服都要剥光了…”印炜炜蓦然打住话,惊恐地回想起了自己昨晚所有行为。

    她整个人乍然僵直在聂柏伦怀里了,竟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了。

    以前在他身边怎么撒野耍赖打滚,她也不会不自在,可是现在…

    她注意到他的胸膛很MEN,而她的胸部正半倚著他的手臂。这像什么话啊!

    印炜炜鼓起勇气,很快地瞥他一眼。

    聂柏伦凝视著她,那端正好看的睑容上,有著的是比以前更让人挪不开视线的醉人温柔。

    “你想说什么?嗯。”聂柏伦抚著她的脸颊说道。

    一股咖啡香味飘入她的鼻尖,混著他清爽如森林的沐浴气味,她觉得头又开始晕了…醉酒一样地晕著。

    “那个…那个…我现在很臭…”印炜炜手捣著鼻子,摆出掩耳盗铃的鸵鸟姿态。

    “你闻起来确实像个酒鬼。”他笑着伸指轻弹了下她的额间,将她的失神看在眼里,恨不得一跃起来欢呼几声。

    她是真的、真的把他当个男人看了!

    聂柏伦笑了,唇角酒涡浅浅一漾。

    印炜炜看傻了,心脏不试曝的剧跳了起来。他那双眼真好看,笑起来像是老天爷送来安慰人的礼物。

    他从以前就长这样吗?

    还是两人接吻之后,他在她心里的定位就已经不同了呢?

    印炜炜倒抽了一口气,倏地想从他怀里脱身。

    只是,她逃脱得太用力,整个后背砰然一声撞上了床头板,而宿醉的头马上就是一阵惊逃诏地的疼痛。

    “小心。”他着急地上前扶住她的身子。“撞痛了吗?”

    “我没事,但是…你…你…”印炜炜看着近在咫尺的他,突然结巴了起来。

    “我怎么样?”聂柏伦双手撑住床头板,有意无意地将她整个人全笼在他的臂弯之间。

    “你不要突然变成这样…”她垂下眸,看着他衣襟微敞,看着他优雅锁骨,牙齿不知何故,突然发起痒来。

    好想咬他一口喔!

    “我没变。”他说。

    “那是我变了吗?”她不解地皱著眉,猛扯著头发。“难道是我还在酒醉,所以才会觉得你今天看起很可口…”

    聂柏伦放声大笑,成熟儒雅面容因为太开怀,而像个男孩。

    印炜炜睁圆眼眸,懊恼地想去撞墙壁,完全不知道那些话怎么会从她嘴里溜出来。

    “唉唷!”她捣住脸庞,耳朵红、脸庞红,手足无措了起来。“你出去,出去啦!”

    “那我先出去等你一起吃早餐。”聂柏伦唇边的笑意没法子停止,他故意倾身,在她耳边微声地说道。

    印炜炜身子轻颤了下。

    聂柏伦再度低笑出声…因为这一回,印炜炜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什么东西变了?”她从指缝下露出一对眼睛,偷偷看他,还是不死心地想找出答案。

    “我真的没有变。”聂柏伦拉下她的手,沉声地说出了心底隐瞒了许久的秘密。“我只是等待得太久了。”

    印炜炜胸口一窒,有足足三分钟的时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不会…喜欢我吧…”她结结巴巴地说道,脑子像她的头发一样乱成一团。

    “你还怀疑吗?”聂柏伦握住她的下颚,灼热眼神不客气地直逼到她面前。

    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能阻挡他的爱意了!

    “那是不可能的事啊…怎么可能你一直在喜欢我,而我却完全没发现呢?”印炜炜因为他的靠近而昏眩著,双手无力地抵挡著他的肩。

    可她动作太慢,聂柏伦的唇已经第二度覆上她的。

    她脑子空白,说不出话,也没法子说话,只好呆呆地由著他再一次地把她的世界引入失控境界之中…

    *********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印炜炜换好衣服,站在房间里,却没有跨出门的勇气。

    聂柏伦刚才是在跟她告白吗?印炜炜瞪著自己的拼布花裙,头虽不痛了,但整个人却还是晕的。

    他怎么可能喜欢她很久了?他们不是好朋友、好兄弟吗?

    那她现在如果拒绝了她,或者是接受了他,那他们之间不就连朋友都没得当了吗?

    重点是,她现在也没法子把他当成哥儿们一样地来对待啊。

    方才,要不是柏珍适时敲了房门,他们早已吻到他的手探入她衣服下摆,而她也已经打开了人家好几颗钮扣了。

    “炜炜,你好了吗?”聂柏珍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好了。”印炜炜挤出一个笑容,开门冲了出去。“啊!”没预料到聂柏伦就站在门前,她猛踩煞车,却仍是重心不稳地摔入他怀里。

    “小心一点。”聂柏伦扶住她手臂,却没再松开。

    印炜炜屏住呼吸,忙不迭地挥开他的手。

    “炜炜,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聂柏珍关心地上前问道。“发烧了吗?”

    “我的脸没有红。”印炜炜双手捣著脸颊,抵死不承认。

    “头还痛吗?”聂柏伦揽住她的肩,黑眸锁著她。

    “不痛,不痛,一点也不痛,不痛到可以搬家了。”现在当下要务是得先抽离,否则她没法子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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