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藏惑心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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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纹的布沙发,和同色系的窗帘搭配看起来很温馨,欧式大厨房从微波炉、烤箱,到食物调理机…配备完整。

    下意识的用手指轻敲翠绿色的咖啡杯,发出清脆的声音…

    心琪突然发现…翠绿、浅黄是这个房子的主色系,也是她最喜欢的颜色。

    灵光乍现,她突然有个奇特的想法升起…真的是这样吗?

    为了佐证,她踉跑的冲进她的卧室仔细打量,里面,从窗帘到床单全部都是黄、绿两色和原木做搭配。

    难道…这房子的一切,完全是针对她的喜好来装潢摆饰的?

    于鼎中说,房子是随便请同事暂租的,只怕是骗她的吧?

    想到他竟然费尽心思、处心积虑的为她这么做,还说服她住进来…为她如此大费周章,他…到底想做什么?

    心,急剧的收缩,不安又惶然的情绪,让她腿一软,跪坐在房里的地板上。

    不知时间过去多久,直到外面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才惊醒呆坐的心琪。

    “砰…锵…”物体倒塌碰撞的声音,还夹杂着男人咕哝不清的咒骂声。

    “你回来了?”她手扶着门框看着客厅的混乱,垃圾桶翻倒、书柜上的杂志散落一地。

    “我…我不小心碰倒的。”于鼎中话说得有些结巴,踉踉跄跄的弯腰捡拾。

    “我来收。”心琪一靠近,就闻到nongnong的酒精味道“你喝酒了?”

    “嗯!他们围攻我一个人,我大概喝了整瓶的威士忌。”他语气得意的说,脚步颠颠倒倒的瘫入沙发内。

    “我倒杯茶给你喝。”她对处理喝醉酒的人相当有经验,因为她的继父一年到头没有几天是清醒的。

    看到她跨步离开的动作,原本瘫倒的于鼎中突然坐直身,伸手越过沙发拉住她冰凉的小手“喂!姜心琪,你为什么老是要逃避我的问题?”

    “我没有逃避。”她耐心的回答,知道喝醉酒的人是无法做理性沟通的,只能先顺着他的话搭。

    “我们俩,现在,是什么关系?”于鼎中拉低她,俊脸逼近,两眼通红的瞪着她“‘雇佣关系’这个回答我很不喜欢,你有没有更具创意的答案?”

    她柔柔的安抚他“让我想想,明天告诉你。”

    “你在敷衍我。现在说!”圈握着她的手加重力道,强调他的坚持。

    心里有万般的无奈,却又挣不开他的铁掌,她只能细细的回话“朋友,我们是很久不见的老朋友。”

    他干笑着向后倒“在美国,我不跟女人交朋友的。因为女人只有一个用途,拐上床zuoai,然后SayGoodbye…”带着邪佞的坏笑,交握的大手,以大拇指轻抚她柔嫩的虎口肌肤。

    灼热的体温顺着交握的手传递过来,心琪心里的警钟不停的响起。

    “骗子!你没把我当成朋友,你处处提防,就怕我把你拖上床占你便宜。”他不悦的咕哝着。

    “我没有。”她难堪的扯动自己的手,希望能从他身边逃脱。

    于鼎中颠颠倒倒的撑起身,哑着嗓子说:“我有,我确实这么想。”

    中指和食指指背轻抚着她水嫩的脸颊,黝黑的眼中潜藏着压抑的欲念,慢慢的、清晰的对着她承认企图。“我确实想把你弄上床。”边说话,他边移动高大的身躯,双手撑在沙发椅背上,把她困在沙发和他胸前狭小的空间里。

    随着他的呼吸,胸膛规律的起伏,很轻很轻的触碰着她。小小的空间中,空气里填满了浓烈的酒香,熏得她头昏,只能呆看着他,脑子乱烘烘的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心琪瞪大眼的反应,让于鼎中有趣的笑问“很惊讶吗?我从第一次看见你时就想要你,十年前、十年后都一样,不曾改变过。”侧偏过头,他以舌头顽皮的轻添她小巧的耳垂,语气暖昧的低喃“你呢?想要我吗?”

    耳垂突然传来麻痒的湿热感,血液快速的涌向脑部,心琪的心跳到不正常的范围,无助的缩着肩膀,单手捂着受到攻击的耳朵,求饶的说:“你喝太多,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是喝多了,可是我很清醒。”他握着她的下巴,硬要她面对他,像发誓般的低喊“你竟敢说我是为了家人而回来的!我是为了你,从头到尾就是为了你!可是你竟然不领情…哼!幸好金钱真是万能的,如果不是为了钱,只怕你根本不可能会站在这里。”

    心琪无法反驳,他的说法从某个角度来说并没有错。

    酒精止于鼎中热血沸腾,微醺的昏眩逼退理智思考,让他仅能听凭情绪的指挥“我在你身边绕了几个月,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却规矩到连吻都不曾吻过你。我想把你弄上床,可是我不敢…”

    他颠倒的退开一步,笑容扭曲,仰起头大声的嘲笑自己“没想到,向来任性妄为的于鼎中竟然也有不敢做的事情,好笑吧?哈哈哈…”“你别这样…”情绪激狂的于鼎中像团烈火般熊熊的燃烧着,脸上有着不顾一切的狂野神情,让心琪无来由的感到害怕,紧张的微微发抖。

    “我知道你恨我,因为你所有的不幸都是因为我,所以你要忘了过去、忘了我!可你怎么也没想到,现在我这个‘噩梦’又再度来纠缠你了。”说到后来,他的声音似乎逐渐加入了一丝苦涩。

    “我没有恨你或怪你。”今晚的于鼎中在酒精的催化下显得狂乱,心琪保持冷静的想安抚他“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我们都已经重新开始了新生活,又何必硬要挖出旧伤口?这对我们彼此都没有好处的。”

    酒气往上冲的晕眩感,让他有些站不住的退了一步又一步,直到背抵在墙壁上。他微扬嘴角指着她讥讽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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