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革命夜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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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4页)

偏不倚地和一双黑瞳撞个正着。“我真他x的该死!活见鬼了!纳希,你瞧瞧我这是看到谁了?”

    雀斑脸的青年倚过身来,和长袍男子正面相对,也同样地张大了嘴。“伊…伊…伊凡?!真的是你!”

    暗杀渥夫而被流放至西伯纳的期间,如果没有认识业尔、纳希等人,日子或许会艰困上十倍、二十倍不止。而且,伊凡恐怕也难防女王派出的杀手暗箭,早就葬身在那片冰天雪地中。

    虽然事后才晓得,业尔是渥夫安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专门保护他不受女王的杀手所害,但伊凡倒没把业尔当成“见钱眼开”、“为钱卖命”的那种人。

    艰困的环境中,为了生存,什么事都得做上便是业尔等人的生存之道。即使是帮助朋友,该拿的酬劳也要拿,亦是理所当然的。可是这并不意味,你不捧着钱,便不能来找业尔帮忙。

    这时,他们一行人走在通往进行审判的大会堂路上。

    “我真的没想到还能再和你见到面,伊凡,我好高兴喔!”纳希以前就很喜欢跟在伊凡身边,哪怕当时的伊凡是冷冰冰且极排斥与人亲近的。

    “我也以为你们回西伯纳去了。”

    纳希摇摇头,说:“不光我们没回去,还有很多同伴都陆续过来了。嗯…我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你,但我们在计划着一桩大事。我现在才知道,业尔老大进行这计划很久了。我决定继续追随老大,帮他完成计划,所以还不能回西伯纳去。”

    “看来,我似乎不该挑这时候来找你们。”

    “没关系、没关系,反正计划大部分都订好了,只是等待时机而已。啊,我又多嘴了!老大不喜欢我们谈论这件事。”

    伊凡点头,不再追问。而与他们一团和谐的气氛恰成反比的,是走在他们身后的两人。

    “这装扮真是适合你啊,谢维克。老实说,就连那黑山羊毛黏在你的下巴上,也还是那么性感。怎么样,今晚要不要让我帮你梳梳它?我不介意帮你梳全身上下的毛喔!”

    “你还是那么粗鄙又下流。离我远一点,少拿你的臭味熏死我!”迷人的紫瞳?成一条缝,对于这男人从不假辞色,而与他有过错误的一夜情,更是教谢维克懊恼终身。无奈错已铸下,无可挽回。

    “呵呵,凶巴巴的脸一样迷人极了,让人想堵住那张樱桃小口。”

    “你够了没?”

    业尔收拾起不正经的面孔,瞟一眼前方的伊凡背影,压低声音说:“你这么快就把秘密给掀了,存心想把渥夫气死是吧?”

    “那叫做命中注定,不是我泄密的,是神子的安排让伊凡得知的。”一耸肩,谢维克觉得自己对渥夫已是仁至义尽。况且自己是凡人,岂会料到伊凡当时就那么凑巧地站在屋外,把所有秘密都听光了。

    “这么说,你们观赏完审判,就会拍拍屁股回丹玛国喽?”嘲讽地反问。

    “别说废话了!想也知道不可能。”谢维克撇嘴说:“等会儿听完审判,你就派上用场了。有没有办法可以溜进卢凯监狱,好让伊凡与渥夫见上一面?”

    “我就晓得平白无故找上门的老友,往往不会有好事发生。”男人摸着下巴讨价说:“要是我帮你,你要怎么付我酬劳?陪我睡个三、四晚?”

    紫瞳?起。“去死!”

    “我还觉得这是蚀本生意,只出不入咧!”

    “那么想『入』?好啊,这三、四晚你做下面的那个,我就勉强凑合看看能不能站得起来,挤出一点东西给你。毕竟我和某人不同,挑食得厉害!”

    “…啧,知道啦!免费服务一次总行吧!”

    “这还差不多。”

    说着说着,一行人的脚步益发缓慢。由于等着进入大会堂的人数太多,以致从几里外的距离,便已经呈现鱼贯蜿蜒的人龙。照这情况看来,伊凡等人极有可能会无法进入堂内,亲观审判。

    幸好业尔熟知斯科城内的地道图,他带着同行三人钻进其中一条小巷,然后在没有人注意的地方,掀起通往下水道的铁盖说:“从这儿,保证你们可以坐在最佳的观赏位置,跟我来吧!”

    忍耐着扑鼻恶臭,踩过泥泞的下水道,几人在黑暗中摸索了十多分钟,终于找到通往上方的出口。业尔一手掀开位于大会堂内的出水孔盖,伸出手帮助底下的同伴爬上来。

    “还好吧?再撑一下,等会儿咱们从那道梯子爬上去,正好可以利用烟囱的甬道,到达二楼出风口。那里可以将大会堂内的情况全部一览无遗。”

    “我就知道!什么最佳的观览位置?根本是要我们模仿乌鸦在梁柱上窥伺!”谢维克拍拂着身上的灰尘,嘲讽说:“你是去跟土拨鼠打听出这些信道的吗?”

    “虽不中,亦不远矣。这些是负责打扫大会堂的清洁工告诉我的。”业尔耸肩,回嘴说:“你若不想照我说的做,那就去外头和那些挤着却无法入场的人,一块儿在门外吹冷风吧!要知道,几天前就有成堆的人在大会堂外餐风露宿,为的就是想抢个好位置呢!”

    “你怎么不来抢?”

    “我对审判一点儿兴趣也没有。即使我在当场听见女王陛下下令要砍了渥夫脑袋的审判,又能怎么样?”

    “少说那种不吉利的话!呸呸!”

    “业尔、谢维克学长,你们别再吵了,走吧。审判应该开始好一段时间了。”伊凡看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得愉快,心头却是七上八下的焦急不安。

    “还不快点带路,死乌鸦嘴!”

    “我是招谁惹谁了?”

    翻翻白眼,业尔闭上嘴,打开以铁格子窗覆盖住的烟囱甬道,率先踩上以简陋的铁条钉出的梯子。一行人向上攀爬了不知多久,终于看到左手边有一个横入壁面的小洞。窄小的洞xue口只能供一个大男人爬行,不过等到一爬出去,豁然出现在眼前的,便是大会堂挑高的天顶,而他们身处之地,便是悬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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