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历朝美女_红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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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拂 (第7/8页)

见血腥,不禁胸塞欲呕,连忙告罪请退,进房休息。髯翁看着她窈窕的背影,说:“李君贫士,何能获此绝色美人?”

    “实不相瞒,她原是西京留守杨司徒家侍妾,只因…”李靖将其中来龙去脉细说了一番。

    髯翁说:“李君携此佳人,何能舒展?”

    “正为此事犯愁。”

    “此事不难,我今可助你!”髯翁再饮一盅,说:“你夫妻重返京师,三日后午时,在汾阳桥相候,有人来领两位赴一居所,将她作一安顿。”说罢起身拱手,牵过蹇驴,哼着小调,扬长而去。

    红拂从窗棂急喊道:“张兄留步,何去之匆匆?”

    “回见,回见,哈哈…!”客舍外留下了一串朗朗的笑声。

    (四)

    李靖偕红拂即返西京,三日后来到汾阳桥。

    汾阳桥头,有一道童朝远处观望,当他见到一骑高头大马上,一位英俊男子拥着一位妙龄女郎,女郎手持红拂尘,知道这便是髯翁的客人,立即过来招呼。搭话后,小道童引领他俩穿街走巷,过小桥幽径,来到一座小院前。开柴扉,进屋一看,却是一处清静雅致的居室。

    几位道姑模样的女子前来说:“这武陵坊内的居宅,是髯翁买下的墅馆,由我等看守,昨日他吩咐我们迎候他的义妹红拂姑娘来居,我们正在此相候。”于是,一行人引着他夫妇观看了居室庭院。

    午后,男女侍者忙着设宴为他两人洗尘接风。李靖与红拂便对酌起来,酒过三巡,红拂舒心如意地说:“李郎,我今已作安顿,明日你即可启程。今我敬你一杯,望君不自弃,建功立业,红拂在此候你佳音。为表我心,胡诌一曲,且让我为你歌舞一番。”说罢,红拂离席,稍加修饰,扬起红拂尘,翩然起舞。

    这幽静的墅馆里,传出了稀有的歌声:“滚滚征程,重重离思,迢逐去程无际。无奈萦萦燕西飞,伯劳东去。教人心折临歧。只怕萧条虚绣户。难打发,门掩梨抱夜雨时…”

    这几句,把个铁打的男子汉李靖心里唱得酸酸的,他痛饮一盅后,说:“我也为你献一支《梁鼓角横吹曲》如何?”说罢,起身舞剑,寒光四射,他唱道:“上马不捉鞭,反折杨柳枝。蹀座吹长笛,愁杀行客儿。”这样吟诗赋词,饮酒话别,直到夜阑而尽。

    第二天,红拂默默不语地为李靖打点行装,凄凄惋惋地看着,分手的时刻逐渐接近。

    哪知一天过去了,及至临寝前,李靖却全然没有要走的意思,红拂见状,正色说:“李郎为读书之人,你可知有句话是哪位古人所言吗?”

    “什么话?”

    “”行也!怀与安,实败名。“意思是:走吧,启程吧!怀其所爱,安其所居,足以败坏功名。”

    李靖答道:“知道!只是一时想不起是哪位古人说的。”

    红拂叹道:“唉!难道你不闻齐女劝晋公子重耳的故事吗?”

    “哦,记起了,记起了!《春秋左氏传》载:晋公子重耳出逃到齐,齐桓公以齐女配之,赠给他良马二十乘。重耳安于齐国的享乐,不思故土,他的随从提醒他不要忘了重振社稷的大事,他不听。众人于是在桑林中相谋回国之事,被其妻姜氏得知。齐女姜氏不但不挽留丈夫,反而劝其速归。当时,她说的就是”子有四方之志…行也!怀与安,实败名。“你看是不是?”

    红拂微笑着:“是呀!后来晋公子仍是不走,姜氏又如何呢?”

    “她与随从共谋,灌醉了重耳,置于车内,送出齐国,等重耳醒来,已经出齐关很远了。”

    “此后呢?”

    “此后重耳重建晋国,不是成了春秋五霸之一吗?”

    红拂露出慧黠的眼神:“那么…李郎,你是否也要让红拂效姜女之计呢?”

    “嗯…”李靖语塞了。李靖望向远方,仿佛自言自语:“好,明天就走!”

    红拂虽脸上露出赞赏的笑容,内心却因即将分离而在淌血。红拂献上樱唇亲吻着李靖,终于忍不住,热泪夺眶而出。

    别离前的吻,仿佛让人更激动、更热烈,两人都巴望着,若时间永远都停留在这一刻,那该多好!

    或许是气氛使然,此时的红拂表现着几近疯狂的主动;主动地吻遍李靖的脸;主动地脱除李靖的衣服,亲吻他的胸膛、小腹,在他身上遍留香唇印痕;柔荑般的嫩手还不住的逗弄着李靖的roubang、yinnang。

    李靖舒服得眯着眼,直呼叫着:“喔…红拂…娘子…嗯…嗯…”双手也忙着替红拂宽衣解带。红拂解开发髻,一甩头“唰!”如飞瀑匹练般的秀发披散及腰,百看不厌的胴体,仿如玉雕仙子一般,让李靖看得目不转睛。

    李靖近前,左手紧搂着红拂,亲吻着;右手提起她的左腿,高翘的roubang便正对着她的蜜xue口,只稍一挺,roubang便顺畅地进入湿滑的xue里。

    “嗯…嗯…李郎…好…嗯…进得…好深…嗯…”红拂双手环扣着李靖的颈项,随着李靖的有力的挺送,身体一起一落的,而胸脯上的丰乳也被挤压,在李靖的胸膛上磨蹭着。

    “嗯…嗯…李郎…我…受不了…呀啊…嗯…”红拂把头枕在李靖的肩膀上,在他的耳根嘘声娇吟着。李靖有劲的顶着,似乎只靠着roubang,在撑举着红拂身体的重量,让红拂舒畅得全身没劲,有如虚脱一般,支站的一脚激烈地在抖动着,若非李靖的拥抱,她恐怕早已软瘫地上了。

    红拂后仰着头勉力地嘶喊着,她被李靖插得高潮连连、yin液潺潺,满涨的湿液顺着大腿流下。红拂告饶着:“…李…李…李郎…我站不住…了…受不了…”

    红拂虽嘴里说受不了,却又双脚抬高,缠扣着李靖的腰臀,把身体挂在他身上。

    李靖抱紧红拂的臀部,使下体贴凑得更紧密,然后走向床沿,坐下。此时的红拂已经陷入晕眩了,李靖只让roubang浸泡在热暖的yindao里,体味着yindao壁上,有如按摩般的蠕动,享受着令一种宁静的快感;一双手也温柔地,轻抚着红拂细致的肌肤。

    红拂高潮的情绪慢慢回复,她仔细的看着李靖的脸,仿佛要把他的形象深深烙印在心中。红拂想到李靖此去,不知何年何月在得相见,或许永远…寻思至此,不禁又热泪满盈。李靖看着楚楚可怜的红拂,他明白她的痛苦,因为,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李靖以唇舌添拭着红拂的泪珠,满腔救国救民的热情,几乎在此时崩溃。假如,现在红拂只稍说出半个不要他离开的话,李靖一定毫不犹豫的留下来。红拂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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