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冬寒梅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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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4页)

冷恺群插口。“外公,你先去休息吧!方才开会所讨论的事,我心里有数。现在我要来忙“亲亲小meimei”交代给我的任务了。”

    一群人呵呵的笑了起来。

    无聊。

    情势所逼,她扯了扯嘴角,勉强奉陪。

    “来。”

    腰间一股力道暗暗施压,她不由自主的被他簇拥着,进入协理办公室。

    喀咚轻响, 锁的门,将她完完全全禁锢在他的世界。

    她垂低眼睫,先稳住心率,免得战前自乱阵脚。

    “说吧!你有什么事情找我?”他揉捏着惫累的后颈,陷坐进大皮椅里,吁了口气。

    “你愿意接受访问吗?”她耸了耸肩,自动坐在以前来访的老位子…距离办公桌最远的那张客用座椅。

    他缓缓盯望着她的娇容,眼神舒慵,懒懒的勾起一抹笑,然后等待她的反应。

    一如以往的千百次,当他直且子着恺梅时,她的瞳眸会先游移开来,渐渐的,鹅蛋脸彷若浮水印,飘出两抹清淡的红晕,呼吸的频率产生微妙的更变,优美的胸脯稍微增强起伏的节奏。若是他再不说话,她会愠恼的挑开眉角,抑怒的瞠睨他,然后挑战的逼问…你看什么?

    “你看什么?”恺梅懊恼的瞪望他。

    炳!冷恺群忍不住揉着鼻梁,嘀嘀咕咕的低笑出来。他爱死了逗看她的反应。

    欠了欠身,他开步进逼到她的安全距离之内,弯下腰,鼻尖几欲顶触到她的俏鼻头。

    深眸涌动着光彩,流气却 人心魄,古龙水的馨息挑逗进她的脑海,丝丝缕缕,传输着今人晕眩的男性狂魅。

    连笑,也妖邪得过分。

    “说啊。”他如魔如幻的轻吐,带着薄荷味的气息混进古龙水里。

    她勉强稳定住心神。这男人实在应该以“乱放电”的罪名打入大牢。

    “我…我想…”她想做什么?快呀!大脑,快编造出一个合理的引题。“我想去传播媒体实习。”

    “哪个媒体?”他的眸光掩上深思。

    ““贺氏企业”所属的编辑社。”聪灵的大脑总算没有让她失望。

    狐疑的眼霎时眯了起来。“就我所知“贺氏企业”专司科技类的产业发展,是“纵横科技”的老对手,旗下并未经营媒体公司。”

    “我是指他们企业内部的杂志编辑部。”她保持平稳的音调。“校方通常把正规的媒体实习机会保留给高年级,我今年才大二,只能轮排到一般企业的刊物编辑中心。”

    “哦!我懂了。”他微微一笑,神情似乎很轻松自然。“这个寒假,我会安排你进“纵横科技”公关部的文刊组见习。”

    又来了!每次都自动帮她决定她应该去哪里,不该去哪里。

    “您大概听错了,我刚才提到的企业体叫做“贺氏。””虽然进贺氏实习只是说说的藉口,她仍旧满心不悦。

    “为什么非去“贺氏”不可?”他的口气与神情一起变冷。

    这就是她需要的开端。

    “因为我说不定能见到贺怀宇。”她努力命令自己不可以在他的锐眼下退缩。“他为人相当和善,这么多年不见,我很想见见他。”

    他凝望她,半晌,忽然摇了摇头笑开来。

    “别逗了,你想去“贺氏”找贺怀宇?”修颀的指头猛地顶高她的下颚。“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贺怀宇贵为新生医院的主治大夫,绝少涉足“贺氏企业”更不管公司的事。你想进“贺氏”只是藉口,说吧!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她无声的讽笑自己。冷恺梅,你不错,僵持两分钟就被揭穿了,记得多多努力,下次说不定可以撑上叁分钟。

    依照性格惯例,她别开螓首,又退化成闷嘴葫芦。

    茶几上,一角油腻露出她的背包外,显得格外突兀。冷恺群盯着她,缓缓抽出那张旧报纸。

    当眼触及的订婚照,马上告诉他她的算盘是什么。

    “这算什么?”他荒谬的挑了挑浓眉。“你得知贺二公子订婚的消息,想上门吃醋找碴?”

    “请你的大脑没事多想一点有水准的臆测好吗。”事情既然揭了开来,她也没有遮遮掩掩的必要了。“相片中的女人,你应该很眼熟吧?”

    “哦…”他也不玩那种故意装傻的游戏。“我懂了,追根究柢,复仇女神上门为她的白马王子申张正义来着。”

    “少扯东扯西的。”她一把抢回报纸。“你那又妖 又猖狂的新任床伴就是彭姗如,对不对?”

    “我想你真正的问句应该修正为,我那又妖 又猖狂的新任床伴是否就是贺怀宇的未婚妻?”他摇头晃脑的,迥异于她的震怒与正经。“叮咚!你答对了。”

    “你也知道对方是贺大哥的未婚妻,为何还要和她交往?”不等他回答,她自己先拍了一下额头。“噢,这就是答案,对吧?因为她是贺大哥的未婚妻,所以你才勾搭人家!我真的不懂你在想什么,这些年来,贺大哥并没有与你产生交集,当然更不可能犯上门得罪你,你为何执意要单挑他呢?”

    “你还小,等你长大就明白了。”他打了一个谜样的题。

    “我已经满二十岁,不算小了。”恺梅简直想翻脸。

    “二十岁?”他仰头大笑。“乳臭未乾的小丫头一个!就算不小,也构不上老吧?”

    “那你呢?”她忿忿地反驳。“你十二岁开始骑机车,十六、七岁学会抽烟,二十岁已经交过上百个女朋友,怎么不觉得自己乳臭未乾?”

    “你这是在抗议十七岁那年我不准你抽烟的旧事吗?”他似乎被她逗得很乐。

    拜托!苞造种狡猾jianian滑的人类谈话,根本半点意义也没有。她真是疯了才会浪费时间在他身上。

    “我求求你,你别再牵涉进贺家人的生活了,好不好?”恺梅疲惫的叹了口气。

    他倏地沉静下来,目光回复清冷。

    清淡是一切邪恶的原罪。

    “就我看来,你单方面要求我别去打搅贺家人,可不太公平。”他漾起谲异的笑。“贺怀宇介入我的生活,又该如何算法?”

    “贺大哥哪有介入…”激切的反驳陡然中断。

    她怔愣了好一会儿,纳闷地看着他的神情,一种异样阴森、隐隐藏着不悦的脸色。然后,点点滴滴倏然在她心头拼凑起来。

    “因为…我?”她不可思议的轻问。“你特地交上他的未婚妻,只是因为他以前…曾经接触过我?”

    “他碰过我的人,就该料到终有一天会付出代价。”诡怪的动机换入他口中,全化成轻描淡写的直叙句。

    她躺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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