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君情泪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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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3/4页)

情、冷血?你对得起死去的爹娘吗?”

    他还是不说话也不反驳。

    “好,”锦凤放开他,握拳咬牙怒道:“你不管,我管!我绝不会让那白雨荷伤浩月半根汗毛,我拼死也要阻止她!”她想转身离去,但突然被抓回。“你干什么?”锦凤大叫,双手被龙浩天押在腰后。

    “大哥?”她诧异地瞪住龙浩天,他竟抓住她?

    龙浩天冷声说道:“欠雨荷的一定要还,我不准你去阻挠她。”

    “你糊涂了吗?你疯了!放开我,我是你meimei呀!”她大嚷着:“你怎么光护着外人?可恶、混帐…”她一路骂,一路挣扎着被龙浩天押回酒馆。

    龙浩天到底是真正龙氏当家的,他叫醒店里小厮巴二,将锦凤关进她的房间锁上房门,将钥匙交给巴二后吩咐道:“不论如何,后天清晨方可放小姐出来,若她闹事,我找你收拾。”

    巴二从未见大少爷表情如此严厉,忙点头如捣蒜,他小心将钥匙收进袖里,杵在房外看守,目送大少爷离去。

    *****

    隔日寅时,龙浩月早已入梦,失去葛香云令他倍受折磨,龙锦凤的话并没能激励他,他仍没打算离开云鹏山庄。

    此刻灵堂前众人早已散去,只有悲切的白蜡烛衬着他消瘦的睡容。半梦半醒间有人推他,他睁开眼,看见的竟然是熟悉的故人。

    “香云?”他拼命揉眼睛。“是你?真是你?”

    葛香云的微笑仍如此美丽,温柔的伫立在他面前,她向他伸出手。“别再痛苦了,来,我们一起走吧!日后再也不分开,来…”她轻轻地对他说。

    “香云?”他兴奋异常,疲倦全消。“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香云…”他迫不及待地纵身去握她的手,手心却只抓到一阵空虚,他一惊,叫了伊人芳名后,从梦中猝醒。

    厅堂内仍只有空荡荡、白茫茫的灵堂,方才只是一场梦,根本没有伊人身影。

    他心中一紧,满腔空虚化作一声悲惨的哀嚎。“你来过了!我知道你真的来了,你在等我,香云…我现在即刻随你而去!”

    语毕,他拿起案上削水果的刀子,犹不犹豫便刺进咽喉,鲜血涌出,他呜咽一声后便倒在血泊里。

    听见声响的佣人奔进堂里,见这一幕,众人哗地哭叫喊人来救命。

    消息传至龙凤酒馆时,锦凤正问着门外的小厮:“巴二,你可听说过红姑这人?l

    “红姑?不就是老爷生前的常客嘛!”巴二很快便忆起这号人物。

    “她是干啥的?”锦凤好奇的问。

    “她的易容术在江湖上无人能出其右。”巴二带着点惊叹回道。

    “易容术?”糟了!锦凤马上会意过来,她张口大叫:“巴二!你快放我出去!”

    巴二在门外为难地嚷道:“不行,大少爷说…”

    “你大少爷就快没命了,快放我出去!”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龙锦凤担心地直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不必锦凤央求,门便被用力推开,巴二入房哭嚷道:“大小姐,浩月少爷方才在夫人灵前自刎身亡了!”

    “浩月?”龙锦凤虚弱的瘫软在床上,随即又跳起身,大叫着指挥道:“快!快差人去找大少爷还有白雨荷,快!”她亦慌乱的奔出酒馆找人。

    *****

    烟茫茫的黑暗大街上,白雨荷正提着那柄弯刀走向云鹏山庄找仇人,在某处街口却惊见龙浩月只身伫立黑夜中。

    他一身蓝衣,见白雨荷出现有些诧异,惊惶地回头就跑,白雨荷提了刀急起直追,追了几尺后,他突然停住步伐回头。

    “龙浩月!”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雨荷喝道:“可知你跑不了了!”

    “我不躲了。”他的声音极之低沈沙哑,他的眼眸中却奇异地闪过一抹温柔,他镇静地望住白雨荷。“杀了我之后,你我的恩怨便能一笔勾销。”

    “是的。”她冷冷地将刀子抽出刀鞘。“当年我父母惨死在你刀下,我家破人亡,这一刀是你该受的,只是迟了近五年。”

    此时天空飘起了细细的雨丝。

    犹记当时伞下对望,她曾经爱上这个男人、为他怦然心动,如今血液沸腾着竟是为了要杀他。

    她抿唇,握紧刀柄,脑海里是父母惨死的画面,她多年的心酸和无依终于要结束了,终于…

    “白雨荷,我只有一事相求。”他卑微地说道:“听说你怀了我兄长的骨rou,请你生下他,让他传承我们龙家的血脉。”

    “自然,这我已答应他。”

    “那好。”他竟然微笑了,接着他说:“我想,大哥是爱你的,你明白吗?”

    他说这干啥?她心中吃惊又莫名,握刀的手微微颤抖,声音也开始发颤,她冷笑道:“你以为搬出你兄长来,我就不忍心杀你了?”

    “不,我只是希望你明白他的心意。”

    白雨荷想起龙浩天的神情,想起他是如何的包容她。

    “废话少说,你受死吧!”她将刀尖抵住他胸口的心脏处。

    “你能明白吗?”临死前他竟还执意的问她。

    但为什么她觉得是龙浩天在问她?白雨荷的手抖得厉害,脑中只觉得昏眩混乱。

    “你明白吗?”他又问道。

    她忍无可忍,终于歇斯底里地吼道:“别再问了!”

    那一刀偏了,可仍直直刺进他胸膛,她毫不留情、刺得极深,就像当初他无情的一剑刺进她心坎。

    他唇角渗出鲜血、眉头揪紧,然后瘫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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