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姑娘的眼泪_第一章圣诞礼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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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圣诞礼物 (第2/4页)

材,训诫她,交男朋友时,一定不能碰的类型…二少爷,关帧。

    “我叫封铃,今天刚到这里。”

    “没听过。”他的口气不似“白哥”亲切,难怪他会是大家眼中的难缠主人。

    “你受伤了。”她指出事实。

    他的头发蓬乱,几束发丝被干涸的血液黏在额间。

    “关你屁事?”他浓眉上挑,嘴角吊著一抹嘲讽。

    她不和刺猬计较,绕过他,走到冰箱旁边。“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他看一眼冰箱。“我不吃甜的。”

    “我煮面给你吃,好吗?”她打开右手边的冰箱,从里面找出几棵白菜和青葱。

    定眼望她,他喜欢看她皱眉模样,她的眉毛让他龙心大悦。“好,我喜欢吃猪rou和牛rou、不喜欢吃饺类、青菜水果、蛋和鱼。”

    偏食!但她不想灌输他均衡营养有益健康,他听得进去才有鬼。

    “知道了。”她从保鲜盒找出一块五花rou,烧开水,放进去烫,另一边的炉子,热水下面。

    必帧看得出她并不赞同自己的口味偏好,却仍照他的话做,这个说不出来的为什么,让他笑逐颜开。

    照理说,他刚海扁两个混混、身上挂彩,荷包空了,又发觉信用卡不翼而飞,心情应该坏到想找人发泄。但一个陌生的封铃、一个熟悉到让他很感动的皱眉表情,却让他心花怒放…

    面下锅,她开始磨蒜头、切碎香菜,调他没见过的酱汁。

    身子一蹬,他坐在她身后的厨台上,凝视封铃忙碌背影,让他觉得幸福满载。

    深吸一口食物香,咕噜咕噜的肠胃作响。他有这么饿?

    很久了,至少好几年,他不认为这里是家,但今晚,封铃为他温习了家的味道。

    不到十五分钟,一碗香气四溢的面摆在他面前,上面铺了几块弹性一级棒的蒜泥白rou。

    端起碗,肥肥的猪rou咬下,油冒出来,满嘴香。

    必帧说不吃水果,她还是拿出葡萄和养乐多放进果汁机。

    等他把面吃完,她问也没问,把葡萄多多放在他手边。是顺手吧,他竟没有多余反应,就把深恶痛绝的水果吞进肚子里。

    “我还要。”他把碗推到她面前。

    “再一碗面?”

    “蒜泥白rou。”他指指锅子里没切完的猪rou。

    果然是rou食暴龙,逼他吃青菜水果,违反食物链法则。

    她没有对主人唱反调的习惯,拿出砧板,一片一片把rou切了,堆在他的碗中,然后顺手洗起果汁机和杯子。

    他的进食显然比她清洁速度更快,一下子工夫,空了的碗筷又推到她手边。

    “你…还要?”封铃问。

    正常人像他这种吃法,不胖成猪头才怪,可他好瘦,像根竹筷子插上贡丸,最坏的是贡丸上面伤口多,多到你连他是香菇贡丸还是葯膳养生贡丸都分不出来。

    “洗完碗后,到我房间。”

    去他的房间?三更半夜?她习惯性皱眉。

    她在犹豫?

    她不爽,可再不爽,他还是要她来。于是,从不向人解释自己行为的关帧破例了。“你来帮我擦葯。”

    擦葯啊,松口气,是她想入非非了。

    “是。”她应声。

    “二楼楼梯右转第一间。”

    “知道。”

    他转身,在她看不见的角度里微笑。他喜欢她皱眉,相当喜欢。

    封铃洗好碗,快手快脚回下人房洗澡,没时间吹头发,用干毛巾随手擦擦,往二少爷房间。他应门,全裸的身体只在腰间围条浴巾,乍现春光。她别开眼睛,努力镇定不了脸红心跳。

    “你回去洗澡?”他看一眼她滴水的发尾。

    “下人房的热水只供应到十一点。”她看看手表,十一点零五分。

    “以后没热水,到我这里洗。”什么说法啊,封铃装作没听见。“那是什么?”他指指她的手。

    “是临时冰袋,你的脸有点肿。”她极有效率地进浴室找来干毛巾包住冰袋,敷在他颊边。“医葯箱呢?”

    他指指桌上,她走过去,打开,发现里面应有尽有,想来,对于二少爷,医葯箱是生活必备品。

    捧来医葯箱,他没讲话、她也不应声,封铃小心谨慎替他的伤口上葯,这一上葯,她才发觉,他身上的旧疤、新疤,大大小小几十道。

    正常人怎会把自己弄成这样,他是职业打手或者…单纯对生命充满愤懑?

    处理好他的上半身,封铃蹲在他身前,把他的毛巾撂起一点点,露出膝盖伤口。

    天!伤成这样,他还能洗澡,他没有痛感神经?

    又皱眉,他爱死了她的皱眉。

    他咧开嘴,骄傲得意。“我不痛。”

    是吗?既然不痛,她何必小心翼翼,担心把他弄痛,方想着,她就把半瓶氧水倒在他的伤口上。

    他倒抽气,她忍俊偷笑。

    说时迟,那时快,关帧贝住她的下巴,迅速把她的脸抬起来。

    被逮到了!她唇边的笑,来不及收藏起来。

    “你故意的?”他脸庞紧绷。

    她敛起笑,皱眉。“我以为这是正常程序。”

    她的眉头,收拾了他的不平。

    “动作快一点。”他粗鲁着嗓子说。

    不是不痛吗?她低下头,一连串流畅动作,替他把该包的地方全包好,至于那些旧的,新旧不分的…不痛就好。

    她收妥医葯箱,把垃圾桶放回原位,任务完成。“二少爷,都弄好了,我可以…”

    “不可以!”

    什么?她连话都没说完,他就下达禁止令。

    “还有其它事?”

    “替我吹头发。”他无赖的口气,和耍赖小孩一样。

    封铃翻眼。他以为自己是皇帝吗?

    憋气,她懂得人在屋檐下的道理。

    痹乖拿来吹风机,帮他把头发吹干,他的头发太长,前面部分盖住眼睛,如果他愿意修剪的话,她的技术还不错。

    吹过头发,她才扯去插头,他又说话了。

    “你的头发太湿,滴到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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