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玩真的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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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2/4页)

他坦率可爱一点。”她的怒气像灌满了气的气球,随便一压,便有一大缸的氢气“嗤”地外泄出去。

    她两颊的肌rou上抬成激动状态,一边举高手哇哇大叫着,一边则把左边的肩膀耸起来,暗示着她的左边肩膀比较酸痛。

    “太惨了吧。你把工作室从台北搬到台中,不正是因为觉得台中这里的业主对于空间和装修方面比较有概念吗?”他按压着她的天池xue,手掌一路使力蜿蜒至她僵硬如墙的肩颈处。

    “好痛啊!”她惨叫一声,继而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呻吟--真舒服!

    “大部分,不代表全部。重点是那个家伙一直跟我炫耀他订的家具有多贵,家里多有钱,他的钱是他老爹留下的遗产,又不是他赚来的,嚣张什么!”她最恨别人在她面前威胁她,或是耀武扬威!

    她在室内设计方面也算是小有名气,干么受这种气?况且,她现在最想尝试的是商业设计的案子,根本不是这种居家小品啊!

    “那你怎么处理呢?”他捶了几下她的肩膀,拳头和她的骨头相触时,发出了几声嘎嘎声。

    她啊!实在太、瘦了。他摇摇头,在心中忖道。

    “我跟他说我不接他的CASE了。”聂晓蕾回头对他咧嘴一笑,白牙闪出一抹阴谋气息,与她在外头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漠然姿态根本是两码子事。“我说我在北部还有几个上流社会的案子等着我去设计,没空搞他这种小堡程。”

    “妙。那么那个家伙一定马上求你接下他的案子吧?”裴宗涛捏了下她的腮帮子,虽然明知道她不爱人家这么做。

    聂晓蕾皱了眉,立刻拉下他的手,不客气地反捏了回去。

    “对,但我还是没有接他的案子。”她一挑眉,眼神既辣又呛,挑衅地看着他。

    “你干么老跟钱过意不去呢?”他和朋友雷家骥合创了一间业绩年成长百分之三十的软体代工公司。他拜访过多国的资讯业者,相当清楚接洽生意除了IQ之外,EQ也要有相对的高度。

    “那个业主太白目了,我如果接了他的案子,一定会发生凶杀案。在设计前,一定要能充分了解业主的想法,我才有法子做好工作。那种金光闪闪型的土财主,会害我便秘。”聂晓蕾眉头一蹙,面不改色地说道。

    裴宗涛看着她一本正经地说出让人喷饭的形容词,总还是忍不住要傻眼。

    这女人个子又瘦又高,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却只有五十出头的体重。五官纤细优美不在话下,加上那一头乌溜溜的长发,不说话时,完全就是一副冰山美人姿态,偏偏在他面前一开口,就是毒蛇出xue,每每麻辣到让他瞠目结舌。

    “又是凶杀案、又是便秘的,你的形容词里,有没有比较美丽一点的词汇啊?”裴宗涛玩笑地揶揄着她,心里却不免因为自己之于她的特别而稍感欣慰了起来。

    他知道她如果不是真的对他放了心,她是不会对他暴露出这些私人情绪的啊。

    “你如果想听美丽的词汇,去找别人啊!”聂晓蕾牙尖嘴利地回了一句。

    裴宗涛没接话,热烈的心情迅速地被她扔入冷水池里。

    他最恼她总是要将他们之间比拟成一场速食爱情,像是随时可以说停就停一样。

    聂晓蕾一看到他严肃的表情,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可她不想道歉,一旦道了歉,便好像是在强调她有多在乎他一样,她不想让他知道她对他的真正情绪。

    于是,聂晓蕾别过了头,侧脸冷凝,高傲得像个雪女。

    她又在筑墙阻挡他的靠近了。裴宗涛看着她紧绷的腮帮子及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抽搐的嘴角,他垂眸无言地苦笑着。

    和她在一起之后,他才知道人脸上每一根肌rou的牵动,可以造就出多少不同的表情。当她的薄唇上扬十五度时,那可以是个微笑。但若配合她上颊颚肌rou的紧绷,她的表情便会转成不屑。他从没想过他竟会这么在意一个人,在意到连她一点轻微的情绪变化,他也能够了若指掌。

    只不过,没道理每一回都要他先软化,他也是会有情绪的。

    “我看…我今天还是回--”裴宗涛站起身,沈声说道。

    “谁要你刚才那些话,听起来就像我爸教训我要有女孩子样时,一样的啰哩叭嗦,很不顺耳咧!”聂晓蕾佯装没听到他的话,兀自辟哩啪啦地快语说道。

    裴宗涛看着她低垂的颈子,心头一紧。

    她并不喜欢提到她工作之外的私事或是情绪。是故,即使她只是偶然透露一些,对他来说,都是很弥足珍贵的礼物。

    “给我一个吻,你刚才的无礼就可以一笔勾销。”裴宗涛再度坐回她身边,伸掌轻覆住她的,牢牢地一握。

    “小CASE。”聂晓蕾扬眸看着他唇角下若隐若现的小梨涡,知道他今晚是不会离开了,所以她心情也自然地高扬了起来。

    她在他大腿上坐下,双手绕住他的颈子,低头热吻住他的唇。

    感觉他的唇仍一如平时的温热,她坏心地用自己微寒的唇吮着他的唇瓣取暖,顽皮地逗弄着他。

    裴宗涛眸光一闇,压住她的后颈,纠缠住她顽皮的舌尖,让两人的热情在唇舌的亲密间缭绕地勾动出欲望火焰。

    “你的嘴巴有酒的味道。”她微抽回身,抵着他的唇亲密地低语着。

    “晚上和客户吃饭时,喝了一点白兰地。”他说。

    “又去陪笑脸了。”她脸色微沈,热情忽褪。

    他太社会化了,老是和谁都可以天南地北地聊。她经常想,如果每个人都和他很谈得来,那他与她之间又算什么?

    一股针扎般的锐痛直戳入她的心窝里。聂晓蕾蓦然拧着眉,推开他的肩膀,低喘着气猛瞪着他。

    见鬼了,她在想什么啊!她干么希望自己对他来说是与众不同的?她不要任何一个男人在她的生命中太过独一无二。

    聂晓蕾心一惊,抿紧唇,往后一坐,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我不是陪笑,我和他们真的聊得满开心的。我不像你,老爱和钱过意不去。”裴宗涛只当她在淘气,不觉有恙地往前倾身,再度让彼此的气息混为一体。

    “是钱存心和我过不去,好不好?”她干笑一声,伸手将他挡在一臂之外的同时,也在努力拢紧自己的心门。“如果业主和我话不投机半句多,我怎么设计出让他们住上五年、十年也不嫌烦腻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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