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情浅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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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3/4页)

    阳台的纱门拉开,一方小圆桌摆在门前,摇曳的烛光呈在圆桌中心,点点闪闪,在相对而坐的两人身上、脸上,洒下忽明忽灭的星辉。

    橙色的光线,深红的酒,娇美的鲜花,喷香的牛排,刀叉交错问,伴杂几段闲适自在的杂谈。这顿晚餐,吃得两个人心满意足。

    一阵冰风撩进门槛里,锺衡注意到她的薄衫。

    “你会冷吗?”

    “有一点。”她摩挲上臂。

    钟衡遂起身,关起阳台门,并将桌上的餐盘放回餐车上,推到走廊上,让服务生来收取。

    他返回房间时,她慵懒地半躺在长沙发里,两只脚跷到扶手外,闲逸舒适地轻啜着红酒。

    他走到沙发前,拍拍她,待她挺起身挪出一个空位,自己坐好之后,让她再躺回他的腿上。

    “一条花手巾呀,旧年用到今;日来擦汗夜洗身,呵分妹惜入心。阿哥送妹里一条花手巾,情意值千金;手巾上面绣等七个字,万古千秋不断情…”她漫哼着不标准的客家山歌,两只脚晃唷晃的。“给你!”

    酒杯塞给他。

    他顿了一下,接过来,将最后一口酒饮进,随手放在肘旁的茶几上。

    眼前的气氛如此暧昧,却又不会令人不自在,仿佛他们经常共处于这样的氛围里,彼此都觉得非常习惯。

    “你去哪里学来的客家山歌?”他的手指卷着她的头发。

    “其它留学生教的呀。”她皱了下鼻子,很是俏皮。“我还会唱其它的唷。像是…

    月光无火恙恁光?井肚无风恙恁凉?

    阿妹今年十七八?身上无花恙恁香?

    云彩系一出天就光,好花系一开满园香;

    六月介天时,热过火,

    阿妹系一来,心就凉。”

    他哑然失笑。“谁教你唱的这些客家情歌?”

    仙恩先不答,一个劲儿瞧着他,瞧得他莫名其妙。

    忽地,她翻身坐了起来,水眸逼到他的鼻端前。

    “咦?这是吃醋的迹象吗?”

    “怎么说?”锺衡的视线凝聚在她的红唇上。

    “如果我告诉你,是一个男同学一天到晚在我窗前唱情歌,你有什么感想?”她的笑容狡猾得好可爱。

    “我会认为,他的肺活量一定很惊人,才能让歌声传上十七楼,钻进你的窗户里。”他捏住她的俏鼻。

    “噢!”仙恩拍到他的手,龇牙咧嘴的瞪他一下,忽然又笑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我住在十七楼?”

    “你mama告诉我的。”他侧身放回自己的酒杯。

    “我妈常去找你?”

    岂止她mama?还有社区里每户有独身爱女的mama们。可能是他表现出来的疏礼,及明显的不感兴趣,那些mama们极快便打了退堂鼓,只有她mama,每每前去公园喂狗狗时,他会主动出来帮忙,顺便串串门子。

    许多仙恩的消息,便是从她妈咪的口中听来的。

    “你会不知道吗?”他白她一眼。

    可以想见,张mama不会只是他的眼线而已,女儿那方铁定也受惠不少。

    仙恩又扑哧笑出来。

    她一笑起来,鼻子皱皱的样子好可爱,他紧紧盯着,几乎看痴了。

    “喂,锺衡,我长得这么好看?还让你看呆了!”她调皮地坐到他身上来,面对着面,一点也不避讳。

    他已记不起来,从何时起,她开始直呼他“锺衡”而不再是以前的“锺大哥。”

    “你真的越变越漂亮。以前是小家碧玉的玛格丽特,现在已变成娇艳丰润的玫瑰了。”他诚心说。

    “你也变了。”她仍鼻尖触着他的鼻尖,波光渐渐转柔“以前是不解风情的蛮牛,现在是知情识趣的水牛”

    怎么都还是牛?

    他笑了起来,想问她,她的樱唇却在几公分之外,而,这个距离,渐渐在缩短当中…

    终于,他启唇,迎住那送上来的芳美。

    老天,她尝起来好极了,带着酒的醇香,与淡淡的甜味…

    这个吻不是他的本意,真的不是他的本意,可是…喔!这种感觉该死的好!谁还管它那么多呢?

    最后一丝坚持,纷飞落散,坚实的臂膀箍住她的娇腰,紧紧按住怀里。他从被动转为主动,含住她的唇与舌,也把自己送进她的上里。

    一切出乎她料想之外的顺利。仙恩情醉朦胧地想。

    她原以为,还要再加一点说服,一些保证,今天晚上才能“得逞”却不料他如同渴切万分的兽,在一开始便放弃所有矜持。

    他也和她一样想通了,知道他们是彼此相属的吗?

    她满足地更钻进他怀里,和他交换相濡以沫的甜蜜滋味。

    她的唇突然钻进他的唇里,在他要吮住她时,调皮地缩回来,等他撤退,她又溜进去,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直到他发出挫败的低吼,翻身将她压进沙发里,如狼似虎地攫取她的领地。

    仙恩被他吻得气喘吁吁,神魂不属,唇和齿仍不住与他纠缠着。

    锺衡稍微餍足,突然松开唇,凝着煞黑的眉。

    “你从哪里学会这样接吻的?”

    突兀的问题好一会儿才溶入她的脑袋里。

    她缓缓眨开眼帘,眸底尽是醉人的波光,波光里还有一抹狡猾。

    “如果我说,是教我唱山歌的那个人呢?”

    锺衡瞠着她,久久。

    “他是谁?”

    她使劲一推,让他再坐靠回椅背上。

    “我同学。”她爬上他的大腿,重新占回上风。

    他脑中有一千一万个问题想问,却不知该如河间,以及该不该问出口。最后,一千万个问号凝聚成一句。

    “他对你很重要吗?”

    “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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