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不爱我也难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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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4/4页)

挑衅,也并非存心口不择言,她被他鄙视的口吻刺伤和激怒,而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她。

    “我瞧见了。”司徒赤魑边解开衬衫钮扣边说,看都不看她。

    “瞧见什么?”

    “从你出校门后的每一个举动。”

    “你--”她不禁瞠大眸子。

    司徒赤魑撇唇一笑。

    “意外、惊慌、始料未及?回学校是幌子,会情郎才是真的吧?故伎重施,老套。”

    “不,你误会了,你听我说--”

    “我已经听过一次了,事实结果是让我变成傻瓜。如果今天下午我没有到学校去接你,也许我就这么一直被蒙鼓里,继续当个傻子。而今,你还想怎么自圆其说?你不知分寸、不懂自爱,太教我失望了!”司徒赤魑打断她,不留余地地谴责道。

    他如此斩钉截铁地定了她的罪,她再解释什么都显多余,反正他也听不进去。所以,她紧抿着唇,不愿再为自己辩解了。

    她的不语在司徒赤魑看来是默认了,他胸中那股莫名妒火燃炙得更旺,停下解扣子的动作,他回身走进更衣室,大力摔上门并锁上。

    丁梵妮瞅着无辜的门,忍不住泪眼婆娑。

    为什么又变成这样?为什么他们之间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看起来就真的这么放狼形骸、水性杨花,令他无法打心底信任她?

    两人间再度恶化的关系,令她心痛得无以复加,躲进棉被中,她暗自垂泪。

    ******

    昨夜司徒赤魑并没有跟她同床而寝。

    实际上,她是哭着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司徒赤魑何时出更衣室的,她并不晓得,但另一边床褥是凉的,所以她想他大概独自睡客房去了。

    唉,连跟她盖同一张棉被都不愿意了吗?她已经让他厌恶到这种地步了?

    落落寡欢地起身走进浴室,她被镜中的自己吓了一跳--

    脸色苍白,双眼浮肿宛如核桃。

    哦!好糟!

    她这副鬼样子是否被司徒赤魑瞧过?

    记忆拉回到前一阵子,也就是她正式成为“女人”的那一夜,她似乎喝醉了,才会对发生过的一切没任何印象,那天她也似乎哭过了,但模样应该没此刻这么糟,否则他怎还会有兴趣要了她?而手上这颗钻戒--虽然彼此从未提及,但她就是知道是他为她戴上的,可她却一直忘了道谢。如今若特地跑去,也许会被他认为矫作、虚伪…为什么这么慢才想到该道谢?

    凝视它,她不禁想象起司徒赤魑在挑它的时候,是以何种表情审视着,又是以何种心情选中、买下它呢?

    温柔吗?倘若她在他心中未曾占有一席之地,他会愿意为她花这分心思?可既然如此,何以他还会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怀疑她、误解她?

    眼泪又要夺眶而出了,丁梵妮连忙洗把冷水,冷却一下发热的泪腺,然后吸吸鼻子。

    提起话筒,她深吸口气.按下一串号码--

    “喂?”那头传来睡意浓厚的声音。

    “姐?是我,梵妮。”

    “梵妮!”嗓音忽地较为清晰。“怎么啦?你在哭?谁胆敢欺负你?”

    “没啦,我只是有点鼻塞。”

    “真的?”

    “嗯。”一阵沉默,丁梵妮的心在作最后挣扎,而丁雅珞在等待着。

    “姐,关于上回你跟我提过的那件事,我…我想…我想…”丁梵妮支吾着。

    丁雅珞仍耐心等她说出完整的答案,并不打岔推测。

    “我考虑好了,我--决定到雪梨跟妈还有你一起生活。”

    “你确定?”丁雅珞发出欣喜若狂的叫声。

    “呃--恩。”怕不够说服力似的,丁梵妮还用力地点点头。

    “妈一定会很高兴的。你什么时候来?”

    “我想快一点,大约在明后天,但我没独自出过国,我怕会搞砸一切。”

    “那怎么办?”

    两人一同在脑中盘算着可行方式。

    “呀!找岑树!他是个可以信赖的人。他铁定会帮你顺利到这儿的。”

    “可是,我不想让第三者知道。”

    “喂,小姐,你不会是想效仿你jiejie吧?告诉我,你究竟发生什么事?不准再回答‘没啦’,我相信你若不是受了委屈,意义你的个性不会选择逃避这条路。”丁雅珞理性地分析。

    “姐--”丁梵妮欲言又止。迟疑片刻,最后还是保持沉默。

    丁雅珞叹了一口气。

    “好吧,既然你不要叫岑树帮你,那我回去一趟好了。”

    “你要回家?”

    “别傻了,我怎么可能回冢?看见那不良老爸我就一肚子气!我住饭店、帮你处理完出国事宜,咱们就悄悄地一道走。”

    丁梵妮被丁雅珞故作玄虚的口气给逗笑。

    “姐,你说得好像我们要私奔。”

    “有吗?”丁雅珞也跟着笑了笑。“就这么决定了,我搭明天晚上的飞机回台湾,到了之后我再打电话给你吧。”

    “不用我去接机?”

    “不必啦,你不是希望愈秘密愈好?”

    “嗯。”“就这样,你大略地整理一下行李,届时联络。我刚熬夜到天亮才合眼,要再去补个回笼觉,拜啦!”

    “拜。”

    币上电话,丁梵妮已不难过了,但也不感到开心或轻松,心情反而有股复杂的窒闷。

    站起身,她走到窗口做了几次深呼吸,突然想去花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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