舂色武侠_冤狐情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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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冤狐情史 (第7/19页)

死我也!妲己,我去矣!”言毕,公子连喝几声:“痛死我也!”便白眼一翻,没了气息。

    有诗为证:

    只贪得一时欢乐,却落得万世再现遭劫。

    且说狸娘见公子逝去,泪眼一抹,称五两碎银与房东,让他随便埋了公子尸首不题。

    房东移走公子尸首后,狸娘将公子遗物分成几类,现成银两银票全都卷入自家包裹,且把那些名贵珠玉细软亦纳人他名下,剩下杂物全部拿当铺多少当了几个银子不题。

    且说狸娘欲另览一处寓所住下,考虑再三,还是弃了这念头,他担心那身怀异物的挑柴壮汉没了踪影,遂换了一间住下,日日清晨便望那汉子来。

    不巧,一连十日,壮汉未露面。

    狸娘心里着慌,急忖道:“好不容易才把个累赘处理掉,奴家一心一愿要寻那腰有大物的汉子,谁想他反做起了缩头乌龟,怎的办?才寻得着他?只可惜当初该问他一声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免得今日象个无头苍蝇般乱撞。”又待三日,仍未见那壮汉露面。

    一日下午,狸娘正郁郁不乐闷坐房中,忽听梆梆梆门户响,遂懒懒的拉开门,见一老太婆戳那儿。

    太婆不等狸娘开口,先抢着说道:“我是李婆婆,专做那凑合事儿。老身见姑娘丧夫不久,天天便自楼上往下望,眼神儿甚是焦灼。我也是二十多死了丈夫,知那难熬劲儿。故今日上门找你唠唠,若姑娘有那心思,不管是临时的,还是长久的,老身都担待得住。”

    狸娘听他言语拿捏得甚是老道,遂笑着问:“长久的怎说?临时的又怎说?”

    李婆婆笑了笑,道:“听姑娘言辞,老身知你是爽快人,我也说爽快话。长久的,就是姑娘若想找个可靠人儿嫁过去,这事倒可慢慢访谈。那临时的,便是找个情趣人儿说说话儿,作作伴儿,这样的人儿甚不好找,故老身要多收些银子才做!”

    狸娘笑道:“甚叫情趣人儿?”

    李婆婆亦笑,道:“你我都是过来人,也不必穿靴戴帽的。那情趣二字最是难写,既要他会说话儿,会做事儿,还要他身强体壮,本钱粗大。若只会说话儿,哄得人痒痒的心动,待做起来却是半天不人行,那就没趣了。若只会些花里胡哨的招式,本钱不够用,也是白搭。故这情趣人儿首先要本钱过硬,其次才一是会做事儿,再次才是会说话儿。只要有本钱,那花把式和嘴皮儿是练出米的。姑娘,老身的话,可否爱听?”

    狸娘听得频频点头,遂对李婆婆说道:“婆婆,你我都是明白人。我便说直话儿,我如今是要寻个知情知趣人儿合他过一辈子。不管他相貌,也不管他贫富,只要他本钱过硬,我便应了他。若事成,我当重谢婆婆才是。”李婆婆道谢去了。不题。

    有诗为证:

    纵有潘安貌,奴亦不嫁他。

    纵有金银库,奴亦不嫁他。

    纵有鹦鹉嘴,奴亦不嫁他。

    只要本钱大,奴使嫁与他。

    且说李婆婆下得按去,便四下里打听。而今yin乐成风,那本钱本的男子比黄花处子还要金贵得多。因黄花闺女只要他守得住,他便可以如愿,偏那本钱大小却是由天不由人的事儿。男儿心性本风流,如兼胯下有根大jiba,他便欲入遍天下美女,凡和他入过的女子,俱对他俯首听命,巴不得捞根链子拴在床头多事几回,放这等男儿都是天下翘楚,奇物可居。哪有搁那里等人去寻他的道理。

    有几个狼子听得李婆婆言语,便悄悄溜来,果见狸娘生得鲜嫩娇媚,便痴言疯语挑逗狸娘。狸娘亦不恼他,只合他饮酒说话儿,拿眼神挑得他等欲念纷飞,他等便扑上来抱狸娘,口里央求道:“小娘子,成全了我罢!”哪知头重脚轻,跟跟呛跑,跌倒在地,倾刻便呼呼大睡。狸娘便趁隙掀他衣袍察看本钱,无一中意者,唯见一人物长九寸,细一拨拉,居然套根二寸长猪大肠于那guitou上。狸娘既觉可怜又觉可笑。

    有诗为证:

    狂蜂欲把狼蝶螫,装疯弄俊说艳辞,

    更夸本钱教第一,谁知猪肠是外衣!

    可叹世入心太痴,何必弄巧做把戏!

    且说狸娘寻了多日,竟末得一个如其心愿,遂更对挑柴壮汉情有独钟。一日苦坐房内,又想起他那腰间奇怪现象,yin火似若点燃他全身肌肤,只见狸娘全身红艳艳无比,他一面自家搓揉玉乳,一面抓根红薯插他牝户,口里哀哀的叫:“好人,你跑哪去了?怎的连影儿都不见?”

    只因他想那挑柴汉子腰中长物,心里已和他入过多回,如今更是把他当作了自家夫君一般,心里亦当夫君远出末还而矣。

    狸娘自家抚慰一番,只得无奈收场。次日,他央人于门口贴一告示。告示内容如下所云:

    告示:

    欲寻挑夫数名,唯肩担五百斤以上之樵郎优先。

    云云不题。

    且说旁人看了,俱道:“肩挑五百斤以上,恐寻遍天下也是没有的,还要数名,这东家怕做梦呢?”

    狸娘于自家房内,将众人言论听得清清白白,心道:“你等怎知我心?若果有数名中意者,我岂非受用无穷吗?皆言男子精血有限,我先吃垮一人,即可新郎补入,再垮,又再新的,快活死我也!”

    又是几日逝去,看的人不少,谈论的亦不少,只无一人上前提榜。久了,众人似忘了这事。狸娘日日于那空房打熬,只图如意郎前来,立马和他办事,故装扮得娇娇滴滴粉妆玉砌,着一身小红花紧身裙,将那身段儿显得一目了然,窄溜溜双肩,鼓囊囊酥胸,细闪闪腰儿,圆绷绷臀儿,玉手垂垂,金莲紧并,又于那上半身与下半身交汇处,只绣一朵金丝黄绒鸡冠花,花朵绽放,甚是惹眼。狸娘只道樵郎必得,谁知枉费他一腔苦心。只得自家揉揉那鸡冠花心儿,落落的道:“你便是国色天香,也招不来长腰峰王!”

    有诗为证:

    出榜招觅担夫,挟得五百只是虚。

    实与合他花心入,不要扁担要rou柱。

    且说狸娘一腔忧怨无处诉,一身yuhuo无处泄。那李婆婆又寻上门来,唉唉的连叹数声,方道:“姑娘,老身这回话说大了,寻访许久,有权有势的,有田有地的,有才有貌的,都不差,只差那本钱大的!偶有个别略人心意的,却是找和尚道上花大价买的开药摧起的,只管看,不管用的,我知姑娘是会家,故不敢让他们来出丑。罢了,老身花了无数茶钱路费,只当某日被人偷了会。”

    狸娘知他心思,又思自已遭遇,竟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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