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楼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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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一边问。

    屋内的东西差不多全被砸烂了。

    “因为范苗银气我坏了他的好事。”她已经开始著手在夫人帮下功夫,预备时机成熟要回两个孩子。

    “范苗银越是这样,咱们越不能善罢甘休。”沈未央平静的说,想对付她,下辈子投胎再试试。

    “未央,真对不住,东西全砸坏了。”

    沈未央摇摇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可东西全是好的,才没用多久。”秦董纭见好友什么责备她的话都没说,反而很自责。

    “我是气范苗银那王八蛋,这么狠的心,连自己妻子都敢下这种毒手。”王艳发出不平之呜。

    “他会有报应的,皇上也在注意他。”沈未央道。

    “不过是个芝麻小辟,皇上为何一副投鼠忌器的模样?”

    王艳等皇上出面严惩范苗银早已等得不耐烦,几次想建议买通杀手做掉他。

    “范苗银有点来头。”

    “什么来头?皇上怕他不成。”

    “皇上当然不怕他,皇上乃天子怎会怕他!”

    “那为何迟迟不治他?”

    “范苗银有个表舅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不到最后关头,皇上不敢太不讲情面。”

    王艳大吼出声:“什么红人?有什么了不起的!”

    “福晋没有明说,反正是官位不小的红人就是了。这些被砸烂的东西全不要了,下午麻烦你们俩上街购新的去,我还有点事要跑一趟灵犀院。”

    说完,沈未央马上钻进后头的厨房揉面团做饼去。

    方绮思和范苗银竟然勾搭上了,因为同样想要对付三美坊的人,所以合作无间。

    方绮思在杭州时就讨厌死沉未央,常有上有凤阁找乐子的恩客总喜欢拿她和沈未央比美,每每评比的结果都让她气得食不下咽。

    沈未央哪里比她美?哪里比她有才华?全是些瞎了狗眼的臭男人,

    “方姑娘,你在想什么?”范苗银色迷迷地打量她。

    方绮思回过神来,拍了拍胸脯。”你想吓死我啊,像个走路没有声音的游魂!”

    他早知眼前的女子,不只是美丽还不好惹,要不是他近日快要变成一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他死也不会在她面前忍气吞声。

    “是你太胆小了。”

    “胡说!”方绮思瞪了他一眼。

    “方姑娘比昨日又更美上一分了。”他灌迷汤地道。

    没想到踢到铁板。

    “我天天都像今天一样美,你少花言口巧语,本姑娘不吃这一套。”

    他没趣地摸了摸鼻子“方姑娘今天心情好像不是很好的样子,是谁不知死活惹了你..”

    “还说!就是你惹了我。”方绮思大声斥道。

    “我?”他紧张了一下。

    对于方绮思这种不是风就是雨的女人,他常常胆战心惊、如履薄冰。

    “你找的那些爪牙,除了砸了三美坊的东西,还顺手牵羊拿了我铺里的花,总共损失三十两银子,你要赔我。”

    范苗银翻了下白眼“他们全是粗人,绝对不可能偷了你的花。”

    “他们全是采花贼,为何不可能偷我的花!”她最恨有人对她的话不以为然。

    “采花贼偷人不偷花,你的花不是他们偷的。”范苗银笑笑地解释。

    自命不凡的范苗银,不得不承认自己可能被煞星给盯上了。

    “你是不肯赔钱了事对不对?”她端起桌上的热茶,二话不说往他头上淋下。

    “你…”他敢怒不敢言,只得让步。“三十两不多嘛,我怎会不赔?”赔钱之外,还陪笑脸。

    范苗银拿了块布巾拭了拭淋湿的地方,外柔内刚的方绮思,他后悔招惹她太深,怕脱不了身。

    “你上次用剩的泻葯放在哪里?”方绮思伸手向他讨。

    “在府里很隐密的地方。”他怕隔墙有耳,压低嗓音道。

    “拿来。”

    “什么?”

    “我要用,快拿来。”方绮思扬了扬手掌。

    “你要用可以自己去买。”范苗银不想太引人注目。

    方绮思一副要翻脸的模样“你不拿出来是吧?那我就告诉承彦哥是你下的泻葯。”

    范苗银脸色大变“你也有份。”

    “可惜不会有人知道。”她大言不惭地道。

    远方山谷低吼著呼呼的风,两人谈话不远处的槐树下站著一个人,风越吹越强,吹散了那人额际的发。

    沈未央送芋头酥和河诠饼入灵犀院时,荣波不在院里。

    “恭承彦,你是故意的对不对?”沈未央兴师问罪地道。

    [我也不清楚荣总管上哪里去了,何来故意之说?”恭承彦对她突然闯进他平日打坐的静室,有丝惊喜。

    “荣总管虽是下人,可也有做人的尊严。”她太生气了,所以态势有些凌厉。

    他见她欺霜赛雪的肌肤下泛著因为愤怒激起的红润,清艳中流露出不俗之貌,忍不住心神一颤。

    美人他见多了,尤其在京城佳人如云之境,也抱过一些绝色风华的女子,可却没有一个比得上这位生起气来依然动人的绝艳。

    沈未央被他瞧得有些不自在,一颗心枰枰地跳著,莫名其妙至极。

    “我一向把荣总管当作朋友,哪来苛待下人的说法?”他走向她,低声说道。

    她瞥了一眼似是不怀好意的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荣总管呢?”

    “不知道。”他不认为荣波有必要向他交代言行。

    “你是他的主子怎会不知道?”

    他也不解释。

    “你找他有什么事?”

    “我做了河诠饼和芋头酥…”

    他非小心眼之人,虽是一介书生,可爽快、豪迈是他性格里迷人之处,可在这一、两天,什么都不对劲了。

    他会为一些小事计较,会为她对荣波特别殷勤而计较,他到底哪里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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