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盗情人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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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3/4页)

羽柔,一些风-些雨就会把她吹倒的温室花朵…

    他被她惊醒了,起初是惊讶的张大双眼,随即看到枪在她手上跳着,忍不住以新奇有趣的眼光看着这场可笑的闹剧。

    “你…不要动!”

    她对他大叫,却握不紧手上的枪。枪在她手中真像一个烫手山芋,令她想丢丢不成,想握又握不紧。

    他移了一下身体,却引发她的歇斯底里怒叫。

    “你再动…,再动我…”

    她说不下去,因为她的心里严重发毛。

    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如果他真的再动一下,她会开枪吗?天啊,这是一条人命,难道她真的会杀了他?杀,只是一个动作,却会变成她一辈子的恶梦,永远不醒的恶梦…

    他内心笑得发颤,她当然不知道这只是一把玩具手枪,任何成人都会感觉到假枪的粗制滥造,而她却正经八百的拿着枪对着他,以为他必将臣服在她石榴裙下,可惜他不是暴徒,所以她的英雌梦是作不成的,还有她实在太愚蠢了,一个连真枪假枪都分辨不出的女人,只能待在厨房中烧几道好菜,或穿着镂空真丝的小内衣,躺在床上做出百般诱惑的动作吸引迟归的丈夫。

    他笑了一声,又移动了一下,选择更舒服的姿势,并观看她下一步动作。

    她错了…

    他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暴徒,他不可能会害怕一个小女人,对他而言,生死早已置之度外,他不会在乎死在谁的手中,死在-个傻女孩的手上,会比戴着面罩被警察的乱枪射死舒服得多。

    她甚至连怎么开枪都不懂,只能一直往后退,直退到洞口。

    “小心一点走,外面虎豹豺狼甚多,别被咬得尸骨无存。”

    他轻松的告诉她。

    她的眼惊骇地瞄了洞口一眼,外面漆黑一片,黑暗中任何可怕的事都会发生,不只是虎豹豺狼,甚至妖魔鬼怪都可能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冲上来咬住她的颈项…

    一声尖叫声如青天霹雳一般响澈云霄…

    她惊跳起来,张大恐惧的双眼寻找声音的来源…

    她无法置信,这可怕的声音竟出于自己的口中,更无法相信她手上的枪已经被她甩了出去…

    冷枪躺在冷地上,发出冷冷的光芒。

    她和他一起望着地上的凶器,谁也没有移动一寸…

    接着,她的身体瘫软了下来,坐在地上,看着从自己脸上滴下的汗珠,听着由自己胸口传来的心跳声。

    她知道他站了起来,感觉他从容不迫地弯下腰,拾起了枪,她闭上了眼睛。

    杀了我吧!只要让这场恶梦快快离去,等她醒来后,才发现这只是一场可怕的梦她咬着嘴唇,期待他按下扳机。

    时间好像停止了,他似乎一点动静也没有,她悄悄地张开一丝眼缝以探究竟,却见到他似笑非笑的神情,而他伸出的手上,正摆着那只枪。

    “拿去吧,大小姐,有时候要置人于死地,并不需要武器。”他的嘴角形成弯弯的弧度。

    她惨白的一张脸,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死命找寻他的动机。

    “我不明白你的话。”她艰难地说出口。

    “像你这种温室的花朵,只要一丝风、-点雨、一阵突来的天雷,都可以把你打得花瓣零落,我又何必浪费一颗子弹呢?”

    他的笑意更深更浓了。

    她低下头默不作声。

    “你害怕什么?”

    他-步-步逼近她,她吓得嘴唇直发抖。

    “我答应不杀你,你还在担心什么?”

    他低下头,审视她的眼睛。

    她可以感受他的心在狂笑。

    “怕我会强暴你?”

    她怒而不顾一切举起手就要朝他的脸挥去,他立刻一把抓住她的手。

    “想打我?小姐,请你想清楚,目前只有我可以救你,打走了我,你就要孤零零的此在这种鸟不拉屎的荒山上。”他紧抓她的手,不容她有一点的反抗。

    她抬起下巴怒视他,眼中有愤怒的泪水。

    他脸上生气的线条软化下来,他知道他说中了她的心事,事实上,他并不是暴徒,如果她多认识他一点,就不会如此怀疑。可惜,她对他的恐惧远胜过她的智慧,也就失去了判断是非的能力。

    他叹了口气,然后放开她的手,这口气是为他自己而叹,谁能想到突然间大作家变成大恶棍了。

    她揉着手腕,上头有他用力的红指印。跟着手腕上多了两滴泪,她知道自己又哭了。

    他躺在洞口,两手支在头后,企图找寻最舒服的姿态。

    “你走吧。”他闭上眼睛。

    经过许久的时间,她只是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只让泪水不断奔窜在脸颊上。

    她的嘴似乎动了一下,努力说出她最想知道的事。

    “你…,你会强暴我吗?”

    这声音小的几乎像从她心中跳出来的喘息,他似乎感染了她的气息,慢慢张开眼睛。

    他看了她许久,嘴角有点垂了下来,她紧张地等待他的回答。然而,他并没有开口,反而侧过身背对着她。

    这是回答吗?她轻轻吐了口气。

    也许是她神经绷得太紧,也许是她一点吸引他的魅力都没有,也许他只在乎绑架她后的成果,也许他根本就没有把她当成女人…

    一阵倦意升上来,强烈的恐惧后带来的是无限的疲惫。她选了个离他最远的角落,事实上这洞里最多也只能容下四个人转身的余地,她和他隔了两个人身躺下来。

    他的肩膀因为呼吸的频率而缓缓震动着,隐约可见结实的硬块藏在里头,男人的肌rou…

    她不安地?一下眼。

    在她的记忆中,她只熟悉爸爸的肌rou。

    当时她还是个小女孩,她最喜欢爬到父亲的肩头,用手你着他那yingying鼓鼓的臂肌,她抬起头傻气地问,是不是把小皮球放在里头了,爹地正经八百地告诉她,是一只小老鼠躲在里面,而且还会到处乱跑,果然,那块肌rou真的跳动起来,她吓得差点跌到地上了。

    以后,她不再爬到爹地的肩头,男人的肌rou也从此消失不见。

    然后她上了大学,才有机会再和男人接触。

    大学里的男同学,也有虎背熊腰的,她总觉得是一种粗鲁、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象征。他们最得意的是在考试中夹带小抄,或是以被当掉的课业为荣的愚蠢行为。她太轻易就爬在别人的上头,好像成功和荣耀对她而言都是唾手可得而理所当然,她有个富裕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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