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爱一点点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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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3/4页)

执意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他突然吻住她,又重又深。

    “蔚蔚,你真是个天真的大女孩…”他的额头抵著她的额,鼻息混著她的鼻息,低沉的话声里满满都是宠爱。

    这算是赞美吗?为什么一点都不性感?

    “蔚蔚,你想不想和我zuoai?”他沉暗的语音在她耳畔震荡。

    “你怎么把那个词讲出来了?]她羞窘地捂住眼睛,不敢看他。

    “抱歉。”她的保守让他莫名想笑。“那么,你想要吗?”

    她迟疑地看看四周,再转回他脸上。“可是…先聊完天才做太没情调了。”

    “哈…”他陡然捧腹大笑,越笑越夸张,还笑到连坐在他身上的她都震动了。

    蔚蔚羞恼地瞪著他,从他们初识开始,他就常因为她的一句话动不动便笑出来。

    “我说话有这么好笑吗?”她是很认真的!

    “对…对不起。”他拚命深呼吸,终于忍住蕴在胸口的那团笑气。天哪!和她在一起的日子绝对不会寂寞。

    “你慢慢笑吧!笑完再CALL我,我先回房去了。”她翻身就想下床。

    欲逃脱的娇躯马上被制住,四平八稳躺日床上,扣在他强健的矫躯下。

    笑容不见了,玩闹淡去了,他的眼眸变深沉…虽然嘴角仍残存著笑意的影子。

    然后,她脑中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打结了,有一个问题不断碰触著脑壁,越撞越响亮,终于让她觉得非问出来不可。

    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是很彬彬有礼的绅士,也就是说…你知道,[这种情况一是很有可能发生的…虽然,她不是那么在意,不过…唉!她就是非弄清楚不可。

    “行恩,”一声闷闷的问号从被他封住的红唇里挣扎送出来。“你是处男吗?”

    一阵沉默。

    随即,惊天动地的大笑再度席卷了整个房间。

    “我是很认真在问的!”有点恼羞成怒了。

    “对…对不起…”他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缓过气来。“不,我不是处男。”

    “咦?你还跟哪个女人做过?”她瞪圆眼。

    “我以前交过几…一个女朋友。”及时转回!任何男人在这种时候,都懂得避重就轻。

    “谁?什么时候?叫什么名字?你们现在还有联络吗?当初为什么…”连珠炮的问题,在他拉开唯一的蔽体物时,戛然而止。

    精壮的身躯让她的声音融化于无形。

    他,真的好美…她炫惑地想。

    他不是那种肌rou质的猛男,双头肌蹦得像山,六块腹肌明显得像臭豆腐。但,他是精壮的,结实的,身上全无赘rou,宽敞的双肩在腰际收束成悦目的倒三角,线条匀称而分明。他下半身的肌rou比较明显,大腿、小腿有几束修长微鼓的线条。

    她连忙捂著双眼,不敢再看下去。

    [尉蔚…”软热的气息呼上她的耳壳。

    “我没做过这种事。”指间传出来的声音惶惶不安。

    “我知道。”他拉开她的手,以掩上的唇取代。

    “行…行行…行恩?”“嗯?”

    “你…你起码,应该,有一点点喜欢我吧?]

    笑声又起,不同的是,这次带著低沉的温存。

    “比一点点更多。”

    “那就是[很]喜欢了?”

    “比[很喜欢]更多二

    “那就是有一点点爱我了?”

    “比那样更多一点。”

    “那就是…”

    被封住的支吾声,中断了她的一堆“那就是”…

    有时候,人们不必自己去惹麻烦,麻烦会自动找上门。回台湾的第二天,蔚蔚便深刻明了了这个哲理。

    “蔚蔚,麻烦你到十二楼会议室来一趟,我有些事想和你谈谈。”锺祯绮炫风般的俏影卷入协理秘书室,撂下话,又刮起一阵香风走了。

    蔚蔚迎著陈秘书眼中的问号,耸了耸肩,离开协理办公室。

    十二楼的会议室只有祯绮的身影。她盘踞了长会议桌的主位,脸容虽然和缓无波,交握的指关节却泄漏了心头的紧绷。

    祯绮的阶级比她高,原则上算她的上司之一,于是她坐在右方下首,中规中矩的将手交叠在桌面上。

    “蔚蔚,你陪著协理去了一趟美国,想必很辛苦吧?”祯绮以和气的慰问做为开场白。

    [这是我分内该做的事。]她也很客气地回覆。

    祯绮并不马上答腔,只静静审视她的五官眉睫。

    “蔚蔚,你变了。你整个人都亮了起来。”

    “会吗?”她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颊,逐渐有些羞涩。

    心中不禁想起前几夜行恩的枕畔戏谑,有关于男性荷尔蒙可以养颜美容。

    “果然恋爱会让一个女人更加美丽。”祯绮微笑,笑容只写到唇角为止。

    “谢谢。”她相信“张行恩”才是锺家大小姐找她私谈的目的。

    祯绮的眼光瞟向窗外,许久。

    “蔚蔚,我不瞒你,我是很欣赏张行思。”再开口时,锺祯绮的眼光万分严肃。

    “然而我也不是不知好歹的女人,缘分有深有浅,该我的就是我的,不该我的,我也不强求。”

    “嗯。”她的言词跟著谨慎起来。

    “我看得开,我的父亲不见得看得开。”祯绮疲惫地叹口气。强去这一个月,我很累。我努力多做一点事情,少牵扯上行恩,希望我父亲能打开心结,可是功效显然不大。”

    身为她的小学同学,蔚蔚总觉得自己应该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锺伯伯既然有识人的本事,就应该有容人的雅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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