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吉普赛女郎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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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4页)

,才会再年轻青春。而我,不再让你有机会了。”

    阿卡纳提拔剑,剑光迅即顶住瓦达莉的咽喉,瓦达莉一点也不畏惧,用指尖移开他的剑。

    “你们坏了我的好事,我没杀你,你还想杀我,真不自量力,我是那么容易被你杀的吗?”

    阿卡纳提又想一剑刺穿她喉咙,可是,瓦达莉似乎又唸了咒,教他的剑发挥不出效力,僵硬在她的咽喉前。

    “如果你还有良知,把你的女儿放出来,在我母亲禁止之下,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你又拆散我们。”他不大相信她刚才的否认,不是她还会有谁会做出这歹事。

    “啐,你直固执,我说没掳人就是没掳,还有,我没有女儿,你懂吗?”

    瓦达莉说完,就唸着咒语把他轰出地窖外。

    这时,有人从阴暗处走出来,不是外人,是瓦达莉的马伕||桑卡尼。

    “你有女儿,你也有儿子,只是你被青春蒙蔽了心,被毒誓所制,不想承认而已。”

    “我没有,我没有女儿,也没有儿子。”瓦达莉捂住耳朵不想听。

    “你有。因为爱你,我无怨无悔,甘心做你的马伕,因为依你,我们抛弃儿子。为了你想拥有青春,我陪你害了两个年轻有活力的男子,这个阿卡纳提差点又被你所害,这表示耶稣已不容忍你再逞私慾而做坏事。”

    “我不要耶稣,我奉献给撒旦,我只求青春。”瓦达莉听不入耳,那晚看见黎芷若手持自己二十五岁青春舞者的旧照片,令她更想保持青春妖娆的丰姿。

    “青春何价?青春带给你什么?无儿无女,又把我这爱人当奴隶,你得到的是孤独,是空虚,醒醒吧!瓦达莉,去和你的女儿相认,我们共同去找回我们的儿子罗尼。”桑卡尼委婉地劝求。

    “不行,我不能没有你,儿女长大都会离我们远去,何况我们吉普赛人的天性是不受拘束,我需要的是青春和爱人,一个爱我无怨无悔,愿意和我共同走天涯的男人。”瓦达莉执起桑卡尼的手吻着。

    “但是,你是青春的,我却是年老的,看我…”桑卡尼把衣裳脱下“我的皮肤愈来愈皱,容貌愈来愈老,当你永远年轻,我却要面对死亡,而我死了后,你将守着青春的空虚寂寞,有意义吗?”

    瓦达莉将他拉到屋顶上的撒旦下,要他抬头:

    “我的爱人,你若听我的,把灵魂献给撒旦,你将和我一样得到永远的年轻。”

    “不要逼我,我还想保有一颗善良的心和我的灵魂,我不想去害人。”

    瓦达莉的柔荑抚上他的胸膛:

    “就是你的心和灵魂是善良的,才会爱似魔的我如往昔一般,我能给你的是我青春的胴体,当你需要美好的感觉一直跟着你,你会和我一样选择撒旦的。”

    她已奉献给撒旦,在撒旦的注视下,在那张七彩的大床里,她毫无禁忌的勾引桑卡尼走进她的慾望世界,她想用此种方式潜移默化桑卡尼,认同撒旦。

    她不想逼他,但他的矛盾迟疑的气质,正是她掌握的弱点。由他沉溺在自己光滑又迷人的胴体里,她无庸置疑,只要他爱恋在她的情慾中,他终究会走上她同样的不归路。她曾经发的毒誓||不能认养于女,不能再生小孩,这样的誓言并不算什么,而是依照咒语必须杀人才叫毒,如果不照誓言,她将受撒旦的制裁。

    当年二十五岁的她生下女儿,因为不能苟同中国男人以夫为贵的思想,再加上她不喜欢被束缚,那两段和中国男人的露水姻缘就随着女儿被带走而缘了情断,女儿究竟是谁的骨rou,她最清楚,但她不会说出来。

    桑卡尼那时也正因她热情娇俏所展现的风华舞姿而迷恋上她,相同的人种天性,使她毅然决然选择了他,他们到处流狼定居,增广见闻。三十二岁的她又重新饱受怀孕之苦,生下小孩的她认为自己变得又黑又丑,在一个偶然机会,她认识了黑色教徒,引她走入撒旦的王国,自此,她丢弃三岁的小孩,背着誓言,实践她的青春咒。

    那年,她三十五岁,为了青春咒里需要的是勇猛强壮的斗牛士处男,桑卡尼冒着危险为她骗来第一个受死男子。第二个男子是她去观赏斗牛骗到手的。第一个男子是表示诚意的祭品,第二个男子活祭后,青春咒才产生效应。如果找到第三个男子,使自己变成二十五岁妙龄,即使只能再活十年也值得。

    这些年来,她四处寻寻觅觅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牺牲的祭品,实在很难,因为斗牛士又是处男的身分很少,直到回到格拉那达,才让她发现了阿卡纳提。

    本来“隔空活祭”阿卡纳提成功,她可以再度光芒万丈地登上舞台,却被那所谓的女儿给破坏了,要再找一个处男的斗牛士可难上加难了。

    以时间推算,她现在应该是四十五岁之龄,但因青春咒的关系,她有了三十岁的美貌,不管如何,明年的四月前,她必须再找到第三个所需的祭品,不然咒语将失效,变回平凡的四十五岁中年之龄,她不要,她不要这样可怕的结果。

    * * *

    被轰出地窖的阿卡纳提,依然未能看得见地窖入口,便知这都是瓦达莉的咒语。

    “瓦达莉说没有掳走Honey,那会是谁干的,抑或是她自己出走?”他忧心忡忡地自言自语,想起她说要离开的话。

    母亲是一大清早就起床的人,不知她清晨是否看见Honey?母亲曾扬言要HOney付出代价…

    思及此,阿卡纳提又快马加鞭赶回山顶的家中求证。

    马汀娜听见儿子的叙述与质询,恼怒地拍着桌子:

    “你以为是我叫人掳走她,像她这种女孩留在身边有什么好处,只会制造麻烦,说不定是她自己走的,故佈疑阵嫁祸给我,想让我们母子失和。”

    叫人掳走,这四个字闪进阿卡纳提的脑海中,他没质疑母亲这一点,只是提了一下母亲所言,她就反弹这么厉害,令阿卡纳提甚是讶异。

    “马汀娜…”

    “哼,你知道我为什么那样讨厌吉普赛人吗?因为照片上的女郎抢走我的情人,也就是你的父亲,他太无情无义,丢下我一个弱女子独力抚养你…”马汀娜逼不得已道出前尘恨事,是想博得儿子的同情与共同立场。

    阿卡纳提惊住了:“这么说,我也有吉普赛人的血统?”他半惊半喜伴着复杂的心情。

    马汀娜恨恨地说:“这是我最耻辱的事,当初我竟盲目嫁给你父亲桑卡尼,造成我一生的遗恨,也伤透你祖父的心,幸好他宽容我,也接纳了你。因为这样,我才不敢回城市居住,怕暴露你的身世,我们更不好立足。”

    阿卡纳提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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