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情戒恋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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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3页)

的身份及家庭。

    你叫沈含霜,芳年二十六,与我结-已十年,我叫齐天壑,今年三十岁,是漕帮的帮主。”

    “呵!好笑,要编谎也得编点新鲜的来听听,瞧你说的,不正是我跟壑的翻版。”嗟!二人的名字仅差一个字,而双方年纪都一样,连相恋岁数也一致,这要让她相信才有鬼咧。

    “你既不识得我,却口口声声喊我的名字,不然你口中的壑是何人?”

    “壑当然是齐壑,我那该死的男朋友,别跟我说你不认识他,我敢肯定你们一定串通好来整我的,你去告诉他,这一点也不好笑,他再不出来,我要生气了。”

    “唉…。霜儿,要怎样你才会相信我的话呢。”

    “别再演戏,我没耐性了。”烦燥的下了炕,她光著脚丫子便冲出古色古香的古意房间了,齐天壑见此只有随步跟上。

    脑袋不时还想着江湖上有什么神医高人可以冶妻子的怪病。

    *

    *

    荒唐!荒唐!这一切都太荒唐了。

    十五天,已经过了十五天了,她身边的古装大戏还没有结束,而且身边的人都越来越入戏了。

    每个人见了她都恭敬的喊一声夫人。

    然后,不管她怎么想戳破这虚假的一切,她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可切入的点。

    除了那个号称她丈夫,长的与齐壑相似的男人外,她再也找不到这出清装戏的任何疑点。

    不对,真的不对。

    齐壑的玩笑不会这么不懂收拾,而且他忙翻了,根本就没时间跟精神来导这出戏,十五天了,这么长的时间,他可能又跑回纽约了也说不定,再者,纵使他钱再多的没地方砸,也不可能有辨法找到一堆个个能者的大小演员呀,这戏里个个演员的演技都可以得十座金像奖了,哪怕只是一个小婢女,这不是单纯钱买的来的。

    “夫人,这是您爱喝的冰镇银耳莲子汤,是爷特地交待厨房做的,来,您快尝尝。”

    说人人到,瞧,这个叫琐儿的婢女不只从头到尾一身标准婢女装扮,连眼神口吻举止都十足像个小下人。

    唉,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不期然的想到之前所看过的漫画,言情小说及电影里有穿越时空的情节,她的心突然一愣。

    不…不会吧…

    奇异的幻想很快就给打破,因为一,她没有尼罗河可掉,她也没到什么神秘的古老地方,原因二,她没被车撞,没被雷打,再者三,她乖乖的待在家里,没碰任何奇奇怪怪不对劲魔石,八卦图等,还有四,她出现在这里不是凭空的,她没有穿著现代衣服来这当怪胎,她只是睁开眼,她就在这里了。

    所以,她怎么也构不成穿越时空的主角才是。

    看来,是自己近来迷康熙帝国的电视剧太入魔了才是,也许,这一切的一切只是梦呢。

    嗯,一定是的,要不然,怎会有与齐壑相似的主角出现呢。

    没错,一定就是这样的。

    沈-霜替自己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理由后,她扬起的唇却在再一秒徒然的滑下。

    捧著胸口,她又感觉到胸口一阵翻腾汹涌。

    “啊!”“夫人,夫人,您怎么啦,您…身子又犯疼啦!哎呀,来人呐来人呐,快请大夫,快通知主子,夫人又疼啦。”琐儿登时扶住了倒下的沈-霜,小嘴里还不断发出尖锐的叫喊。

    怎么会这样…做梦不是不会痛吗?怎么…她这场梦总痛的她半死呐,啊!好疼呀…她的心…啊…。

    “霜儿!”

    激动的呼唤登时出现在耳前,下一刻,沈-霜感觉自己的身子飘了起来,然后她在迷蒙中看见了齐壑的脸。

    “壑…。”是他抱她吗?

    “霜儿,忍著点,大夫马上就来了。”

    霜儿!他是齐天壑,不是齐壑…。有那么一刻,沈-霜好希望他就是齐壑,因为他总是不在她身边,总是隔著电话关心她,但这个男人却不会,他总是随伴在她身侧,只要她有什么风吹草地,他就会立即飞奔而来。

    唉…这个齐天壑待她是真的好,真的用心的。

    为什么他不是齐壑呢?她好希望他就是齐壑呀…。啊…。她的心…。痛死啦,究竟是得了什么鬼毛病啊…*

    *

    梯桥架阁,亭台水榭,回廊九曲,石桥绿水,花木扶疏…。沈-霜把记忆中可以拿来形容眼前的形容词都拿来用了,可是…却仍不足以形容她对此刻美景的震惊。

    气派的曲桥楼榭比任何电视剧上头的都还要真,见都没见过到奇花异卉更胜任何连续剧里的丑陋的塑胶花。

    上覆琉璃瓦,衔接高耸的雕龙刻凤大柱,朱红镶金的窗棂,更显这院落的大气与精致。

    到底,这是什么地方呀?

    由著琐儿作陪,沈-霜踩莲花步来到让她目不眨眼的大院子。不踩莲花步也不成,因为脚底那八寸高的花盆底并由不得她追赶跑跳碰。

    唉,她活这么大了,除非随著齐壑出席重要宴会,否则她是显少穿高跟鞋的,这下可好,没想到她不穿也不成了,因为她的鞋…。或者说是那沈含霜的鞋…都是这么高的。

    “琐儿,你穿这恨天高,不累吗,走路很难走耶。”搞不懂清朝为何兴这套高鞋,不过现下的21世纪倒也流行这种恨天高就是了。

    “夫人,您爱说笑了,这鞋您穿来好看极了呢,谁不知道爷他最爱您走路如仙欲飘的身段,所有下人也都羡极您这天赐的好身段呢。”

    “是吗?你们夫人…呃,我是说以前的我是怎样的人?”虽然她仍不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但是,她却有时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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