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甜心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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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2/3页)

占鹊巢得很可恶!

    譬如现在──

    巴黎正照着食谱,在厨房学做布丁;男主人绝砚靠着圆桌看报纸,而他们家的贵客则亲亲密密地霸占住她身旁的空位,观赏着她施展厨艺。

    “逸勋哥哥,你站得远些,会弄脏。”其实是她仍不喜欢别人太接近。

    麦逸勋听话的闪开一步,拉长脖子看着微波炉。“小美人儿,到底好了没有?闻起来香喷喷的耶。”

    “快了。”她-唇低笑,不由自主的眼神又飘向一旁沉默不语的男人。

    回到别墅两个星期以来,绝砚尽可能的陪着她,尽管她不说话、不看他一眼,他却像立地生根的大树似的,坚固的守着她。

    只要她稍微不留神出了小岔子,还没叫出口,总会有个人替她处理妥当。

    “呀!”戴着防护手套端出热盘,不料仍是被烫着了,巴黎细呼,眼看整盘布丁要毁了,一双大掌又神不知鬼不觉的横出,接稳了盘子。

    “小心。”

    “喔,对不──”啊,他不喜欢她道歉的,巴黎直觉要打住话,接盘的大手忽然抖了一下,令她自觉到她下意识的住口有多愚蠢!

    两人之间的空气又不流通了。

    麦逸勋瞪着绝砚,很是佩服的问:“砚,盘子不烫吗?”还在冒烟呢!

    “天哪!”巴黎这才回神端开盘子放到桌面,但绝砚的手已经烫得发红了。这么高温的东西…他的手很痛吧?

    咬牙忍住叫他去擦药的话语,巴黎对他一脸的漠不在乎气煞了。

    痛的是他的手,他怎么一点表情也没有?她这个旁人都比他着急…

    “哇,布丁看起来很好吃!”仿佛若无所觉厨房里暗涌的情愫,麦逸勋打开烘碗机,拿出大汤匙便先下手为强,挖了一大块布丁塞进嘴巴。

    “呼呼呼,好烫、好烫!”他张着嘴放凉,吞下后才大声赞美道:“小美人儿,你还真有天分,超级美味!”

    巴黎别过脸,强迫自己不准盯着绝砚手心的烫红,面对麦逸勋扯出一抹笑。“真的好吃?”

    “嗯嗯。”囫圃吞了几大口,以示不假。

    “等一下我还要做苹果派哦!”将布丁分装到小碟子里,她预告着下一道甜点,装出最若无其事的样子,把一碟布丁推到绝砚桌前。

    “咦?这是要给砚吃的?”麦逸勋佯装无知小儿“号呆”的问。

    巴黎的脸颊烧红,转身回到流理台,假意洗着脏了的碗筷,跳过她不想回答的问题。

    麦逸勋自顾自的说:“给他吃就不必了,砚从来不沾甜食一口。”语毕,他伸手硬要抢人家的布丁。

    绝砚比他更快的端起碟子,张嘴就咬,丝毫未见他不沾甜食的习惯何在。

    洗碗筷的小手震住了,脑海中有幅影像掠过──

    第一次吃到布丁的那天,绝砚也没吃他的餐后甜点,只有一小口…若他不吃甜食,也就是说,他吃那一口是因为…她喂他?

    巴黎的心晃了晃,赶紧拉回思绪,不敢再想下去。

    “哼!”吃不到别人布丁的麦逸勋,不甘心的哼了哼。“大变态,哪时吃起甜食来了,我看呀,八成是小美人儿做的,你才肯开金口…”

    “对了,客厅的水果盘忘了收,我去拿!”慌乱极了的人儿飞奔而出。

    麦逸勋百无聊赖的搅着布丁,朝天花板问道:“你和她,这样子要维持多久?”

    小美人儿是很可爱啦,可是外头那些丰胸肥臀的小姐也会想念他呀,绝砚把他绑在这儿,会害很多女人得相思病。

    “等她肯看我。”再简单不过了,可却是绝砚得不到的奢望。

    两个星期了,大多时候,巴黎忙着和麦逸勋交谈;只有极其稀少的空档,他感觉得到她在看他,但当他一回眸,她便闪开,偏偏不肯对上他的眼神。

    这是她抵抗他的方式,绝砚知道,巴黎也知道他知道。她不说要走,不代表是听他的话,为他留下,而是她还无处可去,不得已…

    “希望那一天不会太难等。”麦逸勋衷心盼望。

    无论是以前那个愍傻甜美的小美人儿,抑或现在这个带着些微执傲防备的巴黎,都是他心中最可爱的好妹子,他也期待她快快走出受伤的阴影,接受绝砚的改过自新。

    解决完布丁,两个大男人同时站起来向外走,麦逸勋捶他的肩,讥笑着说:“真难想象,一个小女人竟把你搞得灰头土脸!”

    绝砚睨他。“你也会有这一天的。”

    “哈,但愿那个女人不要出现得太早,扰乱我游戏花丛的兴致…小美人儿!”

    “巴黎!”

    在睇见客厅里小人儿的危险举动时,两个男人同时大叫!

    绝砚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她身边,打掉她手上的小刀,嘶吼道:“你拿刀干什么?这样很危险,你懂不懂?!”

    刚才巴黎的右手摊放在桌上,锐利的水果刀就握在她左手心里,动作像是她要拿刀割自己…

    “我──”她被绝砚抱得喘不过气来,只得断断续续的说:“衣、衣服的袖子…脱线…夹住了…我拿刀子割断线啊…”他们做啥这么紧张?

    绝砚搂住她的手犹不放松,巴黎的脑袋被他压进胸膛,隐约察觉到他过分激烈的心跳,以及不寻常的颤抖…

    “逸勋,你照顾她,我出去一下。”胸口奔腾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恐慌──

    绝砚深吸了几大口气,抽起钥匙,受不了的冲出家门!

    “他…怎么了?”不明所以的巴黎,楞楞地看着关上的大门。

    麦逸勋很悠哉的说:“没事,他只是受了点惊吓。”

    “惊吓?”这两个字用在绝砚身上,很不协调。

    “想知道吗?”善意的眼眸-向她。

    巴黎没有应好,也没有拒绝。

    麦逸勋自作主张的说出她醉酒时,嚷着要让血流干的傻话。

    “你方才那动作,一副要割腕自尽的样子,砚不吓到心脏无力才怪!”

    “他…”那男人的恐惧是真的?不是哄她的?

    巴黎的心又动摇几分。

    “小美人儿啊,砚不对,你可以打他、骂他、踢他、扁他…可是这么冷淡对他,你心里好受吗?”

    她不语。

    “傻丫头!砚背着报仇的枷锁二十几年,要他一点儿都不挣扎就接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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