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慾_第14章再折败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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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再折败柳 (第3/3页)

和爹的丑事他不也知道吗?哪还差我这一个?’他的手开始撕扯春花的裤子。

    ‘你们,你们怎么都是畜生呀…’春花羞愤已极,她实在不堪忍受先被爹再被哥侮辱的事实,她声嘶力竭地哀求哥哥。

    但哀求打不动哥哥的心,在监狱多年的他早已心硬如铁,meimei的经历让他本就躁动不已的欲望犹如火上浇油,他没想到自己身边的女人竟也能用,父亲的蛮横征服了meimei,自己又何比苦苦厮守那道伦理的篱笆,看着meimei那凸显女人味的身体,想着父亲曾无数次地洞穿她,他激动地浑身燥热难当。

    当知道meimei的那地方被爹用过之后,他的心放开了。

    春花作为meimei那神圣的东西,已经不再神秘了,他不断地盘问着,盘问着meimei和爹的细节,为的就是满足一下那颗干枯的心,一遍又一遍地反复亵渎自己的亲meimei,以前他也曾对meimei有过幻想,可那该死的道德让他仅有的一丝念想压抑了。

    在监狱里,在没有女人的日子里,狱友们互相谈论着那些有关女人的老话题,可越是这样,人们的心理越变态,哥哥无数个梦里都出现过meimei的影子,甚至也曾梦见和meimei交合,但醒来的时候,他羞愧、惶惑、自责,暗骂自己的无耻,但现在他不用了,他不用只是在心中意yin、蹂躏meimei了,他可以光明正大的jianianyin她,象爹那样。

    一想到爹,那仅存的一丝道德便烟消云散了,没想到连坐牢的人都忌讳,都不敢涉足的luanlun禁忌,父亲却在家里接二连三地发生着。

    在经历了反复的思想斗争后,欲望战胜了道德,情欲吞噬了伦理,父亲的行为像一把钥匙渐渐打开了他尘封多年的心结,他不想只是在心中占有她,他要用自己实在的那地方来占有亲meimei的那地方。

    ‘好哥哥,亲哥哥,你不能…,不能糟蹋你的亲meimei,我是你亲meimei,啊…’她已精神恍惚,语无伦次了,想让哥哥为自己解脱困境,却跌入更大的困境,这在心理让她怎么也无法接受。

    哥哥不管不顾,爹和meimei困觉的事实让他彻底打破了不能luanlun的观念,娘和meimei的忍让,让他明白原来cao自家的女人更安全、更刺激,眼前这个作为meimei的女人就在自己面前,他还会有什么顾虑呢?爹已经跟她无数次地睡过,甚至还让她怀过孩子,娘和她都能忍受得了,还在乎他吗?

    一想起meimei和爹cao过,他心里就激动不已,他疯了似地死活抱住她,连拖带抱地弄到床沿上,他没想到自己面对了那么些年的meimei原来也可以搞,也可以给自己快活,这在以前是绝对不敢想象的,即使在监狱里那些寂寞难挨的时光里,他都不敢去想,他可以去抢、去偷,偷人家的钱财,偷人家的女人,但绝对没想偷自己的meimei,这是打死他都不敢想的,可父亲却在家里偷了,抢了。

    听meimei说,他抢了她的第一次,又偷了她的身子,还想占有她的心,meimei委屈地诉说,让他想入非非,他知道meimei不敢告发,不敢张扬,更不敢拒绝,那就是说,只要父亲想要,她都必须给他,即使有了丈夫,有了孩子。

    他在激动之余,想象着那个爹,爹强jianian了两个meimei,并亲手扒下了她们的内裤,他就那样活生生的去扒自己闺女的裤子,扒闺女的肚子,妈的。

    他暗骂了一句,咽下了一口唾液。

    而他现在正面对着自己的meimei,他要象爹那样亲手扒下她的内裤,让这个他疼爱着、关心过的女人在他面前光出身子,露出那地方,一睹令他神往、令他癫狂、令他痴迷的女人东西,然后cao进去,在爹曾经cao过的地方。

    ‘哥呀,’春花看着哥哥色迷迷的样子,喘不成声,眼巴巴地乞求他,欲哭无泪,‘你真的那么狠心,那么狠心地糟蹋你的亲妹子…’

    ‘春花,别说了,这事哥哥又不是欺负你,既然他们都能做的,哥也会让你舒服的。’在他的印象中,男人和女人除了相互取乐,根本不存在谁欺负谁。

    这在监狱里已经得到论证的,那些沦为黑社会的女流氓,不就是不断地玩弄男人,从玩弄男人中寻求刺激、寻求乐趣吗?男人和女人其实在性的态度上都是一样的,都强烈地希望多占有异性,并使他们臣服于自己。

    爹占有两个meimei除了有挑战luanlun的刺激外,更多的却是男人的这种心理作怪。

    看着meimei痛苦的流满泪水的脸,他在meimei的反抗中,两手抓住裤子把她从里面倒出来,随即抓住了她乱踢乱蹬的两脚,分开了,身子从她的脚底慢慢靠上去。

    春花感觉全身冷艘艘的,哥哥的目光直接侵入她的私处,她知道这将是已经无法改变的事实了,她隐讳着说了多次的那地方已经暴露在哥哥面前,羞于跟哥哥提及的就要遭受到哥哥的侵犯了,她再也不必对着哥哥躲闪地说:‘我那地方了’,因为哥哥已经清楚地看到了那个被爹侵犯了多次被叫作‘屄’的地方。

    她无法幸免地将再次遭受哥哥的蹂躏。

    她的心在流血,眼睛流露出完全绝望的神情,突然声色俱厉地:‘哥,你要cao就cao吧,反正这个屄是你们寿家的,你们不怕出丑我还怕什么。’

    她哭着,似乎变得一点不在乎了,‘反正爹已经cao了多少回了,我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你要不嫌脏,就拣了那个老畜生的破烂。’

    是破烂也好,是残花败柳也好,男人要女人就不会在乎她以前是什么货色,难道父亲要过的女人,哥哥就嫌弃她的不洁不贞吗?这又不是婚恋娶妻、成家立业,再也忍受不住了,在她的叫骂声中,还是被她那地方激荡着,颤抖着猛地对上了,春花一瞬间豁出去了,放狼地挺着身子和哥哥磨了一下,性器对接的时候,春花流泪了,这个曾经被看作宝贝的东西,一而再,再而三地接连被家人祸害着。

    ‘哥,哥…你不是要吗?meimei也不在乎了,那老东西在这里添过、cao过,你要不嫌乎,就上。’她挥着泪说。

    哥哥看着兄妹这个姿势,欲望激增地刺了进去,跟着被meimei夹得舒服地哼了一声,他耸动着屁股,抱住meimei的两腿,猛烈地交媾起来,他这时再也顾不得meimei是不是破鞋,顾不得meimei是不是爹扔的破货了。

    ‘你们都不要脸,我还要脸干什么?’她绝望地看着趴在身上的哥哥,羞辱地别过头,再一次遭受来自亲人的凌辱。

    这就是那个在小时候护着她、疼着她的哥哥,而今却仰仗着野蛮的体力在meimei成熟的rou体上肆意地蹂躏。

    又一场罕见的人兽搏斗,在这文明世界的一个斗室里,人伦沉沦,再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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