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呆与赌徒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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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3页)

人也满rou脚的,竟然连琬琬那么单纯的女孩都把握不住,如果琬琬是他的女朋友的话,他绝对不会犯这种错。

    思及此,班尼更挑衅地瞪回去。

    汪迎铠突然笑了起来。

    “好吧,冲着你有这份勇气,我就帮你把米高梅的工作要回来。至于待不待得住,看你自己造化。”

    “放心,我不缺能力,我需要的只是机会,只要你不搞鬼,我在那里会如鱼得水。”他回嘴。

    琬琬听班尼说完整个经过,陷入沉默。

    “你们两个当初吵翻了,不会是为了我吧?”班尼突然感兴趣地问。

    “只有一小部分啦,你不是主因。”她别扭地道。

    “哈哈哈!”班尼竟然笑起来。

    “你笑什么?”琬琬瞪他。

    “没什么,只是想到大名鼎鼎的汪迎铠是因为我而把老婆搞丢的,我就觉得非常荣幸。”他幸灾乐祸地道。

    “我们分开才不是因为你呢!你少臭美了。”

    “算了,反正我和他不欠不赢,大家都偿清了,至于你们两个人接下来要怎么搞,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再会。”

    班尼丢下一张十元纸钞,潇洒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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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沉默有礼的管家帮她把包包接过去,便悄悄地消失了,整间屋乎除了空气流动的声音,几乎感觉不到任何气息。

    她悄步走向小柊房间,检查郑姊和她是不是午睡了。结果,郑姊不在房间里,却看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睡不着?我想想看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你睡着。”

    汪迎铠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吉他,坐在小柊的床边,转轴拨弦三两声。小柊躺在电动床上,苍白的小脸浮着两朵浅浅的红晕。

    “你要唱歌给我听。”

    “好,今天下午接受点歌,请问小姐想听什么?”他像个帅气的校园王子,摆好架式。

    琬琬连忙闪到门旁边,以免被他们看见。

    自从她们来美国之后,他的反应一直很冷淡,仿佛那天帮忙安排小柊的事只是一时兴起。平时如果她们主动打招呼,他会点点头算回礼,如果她们没说什么,他也当没看见,更不会主动去房间探望小柊。

    她从来没有想过汪迎铠是那种会花时间哄孩子的男人。他看起来若不是倚在床上等候女奴伺候,就像生气勃勃的豹子寻找下一个猎物,再不然也是个温柔调笑的风流公子。小孩与他,就像蕾丝与铁一样的不搭轧。

    没想到今天下午,他会突然兴致大发,唱歌哄小柊午睡。

    “我要听校园民歌。”小女孩兴奋得脸颊红润润。

    “校图民歌?”英俊的吉他王子挑了下眉。“我还以为那是我们这种五、六年级的老芋仔才听的。”

    “琬琬阿姨每次来看我的时候,都会教我唱校园民歌,她说这是世界上最好听的歌,比周杰伦和蔡依林的歌都好听。”小女孩稚气地道。

    听起来果然像那个小书呆会说的话。汪迎铠牵动一下嘴角。

    “好,那就唱校园民歌。”手指一拨吉他弦,琤琮琤琮…

    “夕阳余晖在天际,两三袭白云浮移,晚风伴暮色沉寂;轻舟翩翩晃孤影,两岸山薄雾轻凝,牧笛正吹送归曲。

    我拄篱边行,望这潺潺流浔,能否载我离愁东去。

    钟鼓寒山鸣,阵阵传静寂,如来可曾知我归去?

    夕阳余晖在天际,两三袭白云浮移,牧笛正吹送归曲。”

    他的音质沉浑柔和,竟然真有几分李建复的味道。

    他唱了“归去来兮”唱了“龙的传人”还唱了黄大城的“渔唱”、“今山古道”及施孝荣的“归人沙城”、“中华之爱。”

    琬琬抱着腿坐在小柊门外,静静听着那浑厚又柔和的歌声。

    她已经见过温柔的他,霸道的他,冷酷的他,算计的他,嘲讽的他,尖刻的他,如今再加上一个会哄孩子的他。

    这个男人,究竟有多少面目呢?

    “琬琬?”

    一只手轻推了她肩膀一下,琬琬马上惊起。

    郑嬷中抱着一只购物袋,指了指厨房。琬琬揉揉眼睛,振作一下精神,跟在她身后把买回来的杂物归位。

    “我刚刚看小柊在打瞌睡,就乘机出门买点食物回来,没想到她没睡着,反而让汪先生花时间哄她。”

    “嗯。”“我都不知道他会唱歌呢!看他的样子不像那种需要弹吉他唱情歌的男人。”郑姊打趣道。

    “嗯。”她这种心神不属的样子,再迟钝的人也不可能看不出来!郑姊把牛奶放进下层冷藏室里,决定不跟她打混仗了。

    “你跟那位汪先生是怎么回事?”直指问题核心。

    琬琬的手顿了一下。

    “我们…以前交往过。”她讲不出来他们以前曾经是夫妻。那样的夫妻,天下没有几对吧?

    “我想也是。你们两个人从来不看对方,但是以为对方没注意的时候,又拚命盯着对方看。”

    “我才没有一直盯着他看!”顿了一顿,她小声问:“…他真的会偷看我吗?”

    “起码我注意过几次。”

    “…那男人阴阳怪气的,前一天还温柔得不得了,第二天起就性情大变了。”她忍不住嘀咕。

    反正在你的心里,我已经是坏人了。

    其实她并不觉得他是坏人,她只是,还很介意他抱过别的女人。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和老何的事?”郑姊突然说。

    “没有。”老何是小柊的爸爸。

    “老何是我看过最闷騒的男人,那时候他念二专,我念五专,我们的学校隔得很远。老何天生对机械很有一套,放学之后在学校附近的一家修车厂打工,所以每次都是我下课之后到修车厂去找他。你也知道,那些技工最喜欢开我们这种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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