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呆与赌徒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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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4页)

白天起床也都被拉着洗了。”

    一讲出来,全场沉默。

    然后,就…就…就被七嘴八舌套出天天鸳鸯浴的事。不过总算她知道死都不能说出背后的原因。

    如果被他们知道,她结婚八个多月还是处子之身,他们不知道会笑得多厉害…唔,可能对她老公的“面子”也不太好。

    琬琬匆匆换上清洁用的围裙,拿着长柄布刷,到旅馆后面洗玻璃窗。

    身后有脚步声踢到空水桶的声音,她头也不回地说:“汤尼,帮我再提一桶水来好吗?”

    身后的人没应。

    “汤尼?”她纳罕地回头。

    哗啦哗啦!长柄刷着地,撞翻一堆清洁剂。

    “你、你、你想做什么?”琬琬飞快把长柄刷再捡起来,退到清洁车后面,满怀戒心地看着那个前两天想杀她丈夫的男孩。

    桀骛不驯的少年走近一步。

    “你不要过来哦!你再过来,我…我有武器喔!”她威胁地扬一扬长柄刷。

    琬琬也不知道她老公是怎么做到的,那天的消息完全被封锁,没有闹上媒体;阿铠说他只是一个爱出风头的小子,没有必要因为一时的差错毁了人家一生,所以琬琬也一直不知道这个少年的真实身分。

    既然阿铠没有提出告诉,对他已经够宽大了,他还来找她做什么?

    “哼,坏人的女人也是婊子!”少年啐道。

    “喂!你的嘴巴放干净一点,汪先生不和你计较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你还敢找上门?还不赶紧回家去!”琬琬涨红了脸,扬了扬长柄刷。

    “他就是因为心虚,才没有提出告诉的!”少年挑衅地道。

    “你们这种爱找名人出风头的小表,他干嘛为你们感到心虚?有第二次机会还不懂得好好把握,快回家把书念完!”

    少年偏头看了看她,突然嘲讽地挑了下唇角。

    “原来你真的不知道!我还以为你们夫妻都是那种装模作样的人,今天才特地来找你问清楚究竟想怎样。没想到,你真的不知道。”

    “知道什么?”琬琬的长柄刷不自觉放低了。

    “我叫做艾伦·汤普森。W。H。汤普森就是我的父亲!”少年恶狠狠地看着她。

    琬琬手一颤,长柄刷落了地。

    那个在电视上神情憔悴的中年男人,携着两名幼子仓皇逃避的女人,茫然不解事的小孩子…

    不对,电视里并没有这个少年啊?是了,看他的年纪,当时可能正在寄宿学校读书吧。

    琬琬突然觉得自己的嘴巴有点发干“你、你是汤普森的儿子,跟我先生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想杀他?”

    “你以为我们一家现在变成这样,都是谁害的?”艾伦怒吼。“我父亲和他无冤无仇,也只是受雇于人而已,玻璃迷宫的董事会有意聘请他,难道是他的错吗?姓汪的如果不满意,为什么不去找老董事长理论?为什么要拿一个无辜的人开刀?”

    “你…你父亲的事和他没关系!”身子一颤的琬琬又退后一步。

    “怎么会没关系?”艾伦威吓地踏上前一步。“一切都是他设计的!他骗我爸,他只是希望保住一个副总裁的位子,再把他拐到那种烟花场所去,又是金钱又是女人的攻势,最后看我父亲快入彀了,甚至拿出摇头丸诱哄他吃,再在背地里把这一切拍下来寄给媒体,这种无耻下流的诱陷手段他也做得出来,他还是人吗?”

    “那是…你父亲…意志不坚定…”她的反驳很薄弱。

    “这是构陷!是蓄意诱人犯罪!即使在法庭上,警察蓄意诱人犯罪都是不合法的,我父亲又不是圣人,哪禁得起有心人士这样的阴谋?”艾伦愤怒地大吼。“我父亲一生清清白白,正正直直!只因为姓汪的要给老董事长一个好看,就这样毁了一个好人。他如果那么有种,为什么不去找老董事长开刀?”

    琬琬咬着下唇,神色一阵青一阵白。

    “现在他被公司解雇了,我母亲带着两个弟弟回到娘家,吵着和他离婚,所有朋友都不敢伸出援手,怕被扯入丑闻,『有人』把我家的地址泄漏出去,外面围满了记者!你们要逼死他才甘心吗?”少年满脸恨意地道。“我真恨我弄不到真枪,否则我早就杀了汪迎铠,绝对不只是吓吓他!我恨不得杀了他!”

    少年踢翻水桶,愤怒地跑走。

    琬琬软软地坐倒在地上。

    我父亲是个好人。

    你们要逼死他才甘心吗?

    我恨不得杀了他!

    不!琬琬用力摇摇头,汪迎铠不是那种人!他那么温柔,那么有耐心,那么好…他不会去设计一个无辜的好人,连对方的家庭都一起毁了。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她要去问清楚!

    ***独家制作**

    下掩的帘缦,幽暗的灯光,狼荡的气氛,婬靡的气息。

    华丽的总统套房里全是酒香rou香与女人香,四个东方人,两个西方人,和主人汪迎铠懒散地横陈在沙发椅及各式躺椅之间,

    大理石茶几摆着酒食水果,每个男人身边都有一个妖娆的女人如蛇般倚偎着,柔媚无骨的娇手在他们身躯上下四处游移。有两个东方人毫不迟疑地抚摩回去,在她们几无寸缕的娇躯上放肆揉捏享受,嘴不时往她们耳后和柔软处轻添嘶咬。

    汪迎铠子着这宛如大君后官的狼荡室内,眼神一如往常一般淡漠。他身旁的女人看其他几对都已经进入情况,随时打算提枪上阵了,他却还无动于衷,不禁吃味,经验丰富的手开始溜往他的鼠蹊部。

    四个东方客人里,除了两个日本人,还有两个台湾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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