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情三万里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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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4/5页)

提钱。”

    阿刁撇撇嘴。他的六百万飞了,身上的钱又不够日本一天的开销,还有人守在香港等他“入网”他妈的!他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他抓着她进入一条仅一个车身宽的小巷内,找到了一间台湾人开的小旅社。

    “住宿,两个人!”阿刁蹲下身解鞋带脱鞋以表礼貌。

    “一夜两个人,八千两百四十元。”老板娘平板的用中文道。

    “可不可以刷卡?”阿刁满怀希望的问。

    “抱歉!”老板娘歉然一笑。

    阿刁愧疚的向静子投去求救的一眼,静子意会的掏出四张千元日币,阿刁看都不看的从她手中抓了两千元掷到柜台,办理了check-in手续,换穿上室内拖鞋。

    老板娘带领着他们登上二缕的房间。“热水提供到夜间两点;暖气到凌晨三点;十二点以后锁门,所以请你们别再外出;走廊有茶水自取;若要打长途电话,请到楼下转角的公用电话。早上十一点以前check-out,你们只住一晚吗?”她停在二○五房前问道。

    阿刁无声的点头。

    老板娘好心的说:“明天星期二,小田急、松屋百货公休,你们少了可购货的地方。”她当他们是跑单帮的。

    阿刁露出一抹苦得不能再苦的笑容。“谢谢!”

    老板娘识趣的将钥匙交给阿刁便下楼了。

    他们一见到室内四张榻榻米大小的隔局,与简陋老旧的十四寸小电视时,不觉相视苦笑了起来。

    “今晚委屈点,明天我向我们当地的旅行社借点钱,我再带你去吃好的、住好的。”他从购物袋内取出两碗泡面,自嘲的说:“京王饭店、歌舞伎町买醉!炳!六百万过眼云烟!”

    他的嘲讽使静子眼眶又涌上新生的泪意,再多的享受,再多的金钱也换不回父亲的生命。她失去的怎能与阿刁的六百万相比呢?

    阿刁兴致高昂的拿着泡面到走廊冲泡,忙进忙出的,完全忽略了静默垂泪的静子。

    “哈!再三分钟就有热腾腾的面可吃了!”他垂涎不已的拍拍手。这才注意到静子发红的眼眶,他莫名悸动的跪在她面前。“别哭了,小棕眼,我不会让你再吃苦了。起码你父亲也做过将你交给我的打算。”

    她张着肿如红桃却充满美丽的棕眼看着他。

    “是谁杀了你父亲?”

    “有人说…是你。”她期期艾艾的说。

    “我?!”阿刁如坠五里雾般。“你父亲何时去世的?”

    “上个星期二。我是第一个赶到现场的,父亲气若游丝的嘱咐我,一定要拿到宝石带去静冈与祖父同葬,并说…要我…跟着你,你很聪明可以保护我。”她羞怯的省去嫁他的说词。

    “上星期二我早就在檀香山了。”他气恼的翻出护照,以入境日期证实他的不在场证明。“是谁说的?”

    “一个脸带刀疤的男人,他英俊得吓人,可是却透着一股邪气。他连你的名字都知道。”

    “你知道他是谁吗?”听到她赞扬另一名男子英俊时,他的心中竟涌上一份酸涩。

    “他不愿告诉我。”

    “他有提到宝石吗?”一阵不祥的预感突然盘踞于他心头,使他周身起了一份寒颤。

    “没有。”她摇头。

    “你有没有电话卡?”他霍地跳起来,焦躁不安的在榻榻米上跺脚。“快!我要打电话回香港。”

    “你父母…”她立刻感受到他的焦虑,匆匆的从背包内取出两张电话卡。

    他一把将它抢过来。“你吃面。我到楼下打电话。”他迈开大步的冲到了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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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子不安的坐在榻榻米上,等待着阿刁。

    她已经将一碗面吃完了,还不见他的人影。那两张电话卡应该只够他说十分钟的越洋电话呀!难道他遇上了宫内洋而发生了不测?

    她紧张的跳下榻榻米,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即赤脚奔过老旧吱喳的木梯,来到一楼墙角的公用电话旁。她立刻看到蜷曲成一团,跪坐在地板上的阿刁。

    “阿刁,你怎么了?”怕吓着了他,她轻声唤道。

    他抬起万念俱灰,面色惨白的面容低喃着:“我…父母…被…谋杀了!”他心痛、悲哀的抱着头埋入膝盖,那不断颤抖的双肩泄漏了他的脆弱。

    她狠狠的打了个冷颤,一股难以言喻的锥心刺痛紧紧的戳刺着她的心,使她心头立时为阿刁引起一阵酸楚。

    他埋着头,以破碎暗哑的嗓子闷声道:“我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我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我根本没有能力让他们见到夏威夷的阳光。”他再也顾不了自尊,失去理智的啜泣着。

    那一声声啜泣犹如带刺的皮鞭,狠抽着静子淌血的心口,她温柔的抱住他:“阿刁,乖!我们先回房。”

    阿刁噙着泪,一语不发的拖着沉重的脚步攀上二楼,任她摆布的带入房间,然后崩溃般的倒卧在榻榻米上。他眼眸中一向对目标不悔的坚决与毅力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对自身生命彻底失望的忧伤与凄苦。

    “阿刁,你并不孤单,你还有我。”静子充满柔清似水的轻握住他的手。

    阿刁沉默的呆视着前方。

    “阿刁,求求你,振作起来!”他的槁木死灰,迅速动摇了她武装的力量。“求求你!我比你好不到哪里,我…”她哽咽的以哭泣代替了未完的话。

    阿刁在她的哭泣声中终于找到了支撑的力量,他不敢置信的盯着她泪雨滂沱的小脸,痛楚与恼恨交织于心田,他挫败、愧疚的揽她入怀:“小棕眼,别哭!我的小棕眼。”

    他悲怜的以一种因绝望而衍生的柔情,轻吻她美丽的棕眼、灵秀的眉宇、娇俏的挺鼻,再转向那柔嫩红艳的小嘴。这次的吻与机上充满怨气侵略的吻大相迳庭。这个吻非常轻、非常柔,带着歉意、带着呵护、带着感情的迷惑着她。她整个人在他轻柔、温暖的抚弄下颤抖,他一直耐心的将身上的暖意输入她体内,她渐渐感受到自己体内正在高涨的悸动。她想说出她的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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