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泪柽柳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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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3/4页)

傻功力,她朝他抛去谴责的眸光。“算了,既然你坚持不让我喂宝宝母乳,那我就不勉强了,可是我也不许你请奶妈。”因为她要自己带,自己喂,自己哄,把过多的母爱全给这个即将出生的小生命。

    “好。”大出柽柳意外的,伊利迈.法西斯一口就答应了。

    “真的!”她开心的跳起来扑向他,在他脸颊上印下一个热吻。

    “该死的!你搞什么呀!”饱受惊吓的他连忙扶住她,双眼不忘将她全身打量一遍,直到确定她一切安好才放下心来。“小心孩子!”

    “还说我眼里只有孩子,你还不是一样。”

    她用手指利刮他的脸庞,将他对她的抗议还给他。

    “差多了,你比孩子重要多了。”

    “狡辩!你明明就说小心孩子,又不是说小心大人。”她伏在他的颈窝嘟嚷道。

    “小孩安全,母亲必也安全,所以小心孩子这句话的重点仍然以你为重。”他理理她的发,完全不在乎因她扑上来而散乱一地的文件。

    “话是这么说的吗?”

    “话是人说的,没有一定的准则,所以我说是就是。”

    “是,大人,你说是就是。”她一脸笑意的窝在他的怀中汲取他赐予的幸福。

    大半夜,伊利迈.法西斯忽然被一阵呻吟声绘惊醒,转过身,果然看见柽柳整个身子缩成一团,好不痛苦的模样。

    “该死的!你这样多久了,是不是要生了?怎么不早点叫我?”他脱下睡袍,随便套上一旁的衬衫长裤,随即抱起她往车库冲去。

    “才刚开始而已,你别紧张。”她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安抚着起来比她还难受的他。

    开车一路狂飙的伊利迈.法西斯直到将柽柳抱过产房才稍稍松了口气,殊不知那不过是他难受的开始,后头还有更难熬的。

    因为柽柳的生产过程并不顺利,足足拖了一天一夜,才终于在她筋疲力竭,即将昏厥的最后一刻让孩子完全滑出产道。

    “孩子呢?”悠悠醒来的柽柳第一个念头就是看孩子。

    伊利迈.法西斯眼神闪了下,移步走到床缘,低下身子为她调整靠枕,以便她可以坐起身来。

    “别光顾着孩子,先告诉我,你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他贴近她坐下,舒臂将她拥进怀中,让她的头舒服地枕在自己的肩窝。

    她的难产吓坏他了,一度以为自己将再次失去她的恐惧让他到现在仍无法完全释怀,所以搂着她的力道也就稍稍大了些。

    “我很好,你别担心。”他的眼神、他的力道在在让她感受到他的在乎与惶恐。

    “你差点…”要不是担心拉扯到她因为生产而剪开的伤口,他真想将她紧紧拥进怀中,感受她真实的存在。

    “我没事了,你别自己吓自己。”她抬起双臂搂住他的颈,以唇堵住他的口。

    “你这回真的吓坏我了。”

    “别怕、别怕,你瞧我不是好好的待在你的怀里吗?”

    伊利迈.法西斯没说话,就只是静静的将她拥在怀中,一面让自己慌乱的心绪逐渐沉淀,一面想着该如何安抚她,好让她能够暂且忘掉孩子的存在。

    “孩子呢?孩子好吗?”谁知他还来不及想出好方法,她就已经按捺不住的再次追问了。

    “他很好,你放心。”

    “我想看看他,你让护士抱来给我看看好吗?”

    “护士刚刚好不容易才把孩子哄睡,现在抱来一定又会吵醒孩子,到时就麻烦了,所以你还是先休息,等一下再看吧。”

    “是吗?那也只好这样了。”柽柳虽然失望,但仍是勉强自己挤出笑容面对伊利迈.法西斯。“是男的吗?”不知为什么,反正她就是一直没去照超音波确认胎儿是男是女,而他也未曾强迫过她,让一切顺其自然。

    “嗯。”他点点头。

    “健康吗?”

    “很健康,所以你只要顾好你自己就好,别为他多cao心。”

    柽柳心情沉重的望着窗外。

    距她生产那天,都已经过了近半个月了,她却连孩子一面都没见到,不是他刚睡,就是护士抱他去做健康检查,再不然就是在帮他洗澡,反正她就是一直没见到他。

    她也曾要求就算吵醒孩子,也要抱来给她瞧一瞧,可是伊利迈.法西斯总会有技巧的转开她的注意力,安抚着她,说她目前在坐月子,不宜离开病房,以免吹到风,会对身子不好。

    为此她还一度以为她生出的是个死婴,所以他才极力阻挠她去看孩子,可是偏偏他为此还特意拿孩子的照片来给她看,照片里的孩子红通通的,好不健康,所以那个假设不得不被推翻。

    可是不知为什么,她的心里却有个很不好的预感,觉得自己可能又无法参与孩子的成长过程。

    就是心里悬着这件事,以致她虽然天天吃着大鱼大rou,却不见丰腴分毫,反而有日渐消瘦的迹象,若非她的餐饮总是伊利迈.法西斯盯着她食用,他绝对会以为佣人偷懒没煮,要不就是她自己偷偷倒掉没吃。

    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柽柳立即躺平,并闭起眼睛,假装自己尚未清醒。

    她这样做纯粹只是不想面对伊利迈.法西斯而已,也可以解读成她在跟他做消极的抗议,抗议他不让她看看孩子、抱抱孩子。

    “幸福?”伊利迈.法西斯轻唤着柽柳的名。

    见她没反应,他却忽然又冒出一句“有事吗?”

    柽柳以为他在跟自己说话,心里难免有被捉包的错愕、羞窘,可是为了不愿意面对他,她还是坚持继续闭着眼睛。

    “族长们依然不愿点头。”空旷的室内忽然扬起另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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