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质王妃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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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3/3页)



    但在最初的新奇过后,她才想起这小兔子的来源。

    这…是风琅带来给她的吗?

    想到他刚才盛怒之下拂袖而去的模样,再看看手中可爱的小兔子,她的喜悦荡然无存,莫名的酸涩浮上心头。

    也许这样结束,会是个不错的结局。

    ----

    在一间封闭的斗室中,烛影摇曳,阴暗的灯火下,映得在座几人的面目皆扭曲阴冷。

    一个男声响起:“你们觉得这计画怎么样?”

    “王子果然英明,这的确是个良计,我就不信他能逃得过。”

    另一人犹豫着“但这么做未免太明显,大王可能会怀疑到我们头上。”

    那个男声咬牙切齿地冷笑道:“我已经忍他很久了。只要他一死,父王就算怀疑,也别无选择,只能认了。”

    “这样一来,王子不但能除去眼中钉,而那个小美人更是逃不出您的手掌心,可谓一举两得啊!”“没错,那样的美人儿,只能归王爷所有。”

    张狂的笑声、谄媚的笑声,在幽暗的斗室中回响着。

    ----

    冰湖搬回水香苑后,风琅果然没有再来找她。

    风琅不来的日子,她的生活一如往常,看看书、逗逗兔子,过得非常优闲。

    这天她从外面回来,便听见几个侍女在议论。

    “她也真是的,不过是一个人质,不该这样老是给三王子脸色看!”

    “说到底,人质就是人质,就该是人质的待遇,还是懂事点好,万一三王子哪天发火,她可就惨喽!”

    “唉!几年前我也看见过一个北堤的人质,那种日子过得才叫惨呢,简直没把他当人看,连饭都吃不上呢…”

    冰湖的身影一闪,突然出现在她们面前,把几个人吓得脸色一变,马上停止了争论。

    不知为何,几个人在面对她时,总有点敬畏,也许是她高贵的气质使然,也许是她平时对下人还算体贴。

    见几人不再说话,冰湖淡淡地问:“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几个人面面相觑,倚红忽然道:“冰湖公主,其实三王子对你已经很不错了,你又何必自讨苦吃呢?”

    偎翠也道:“前几年我见过一个北堤的人质,他本来是北堤的五王子,但到了京城,王就胡乱给他安排了个住处,他在北堤并不受宠,在我们西齐更是没人把他当人看,一些有点权势的王公贵族还常常欺负他呢…”

    冰湖的眼眸一黯“后来呢?”这事她大概听轻彤说过。

    “后来?后来就死了,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听说是病死的。消息传回去,北堤国君一声不敢吭,因为当时的北堤弱小。”

    “要知道,咱们三王子从来没人敢拒绝他,从来都是女人主动找他的。”

    是吗?看来自己这个人质做得还真是不称职。为了答谢他对她的“不虐待”甚至是厚待,她应该乖乖在他身下曲意承欢,做一个称职的床上玩物,像他的那些美貌姬妾那样;以免有一天触怒了他,把她赶出门去,从此沦落到三餐不继的地步。

    她错了吗?那么是否等到两国开战,东陵国土落在西齐之手时,她仍然乖乖在风琅怀里享受荣华富贵呢?

    “哦,还有,公主,我听三王子的随从说,有一天刘步才在王宫门口求三王子饶了他,三王子根本不理睬他呢。”

    “哦?”冰湖一愣。

    “听说啊,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被查出贪污受贿十万两银子,大王一怒之下,打掉了他的乌纱帽,所以他才哭哭啼啼地来求三王子。”倚红眼珠子转啊转。

    她笑瞇瞇地又说:“公主,我看三王子是为了你吧!这刘步才平时对三王子非常巴结,做他那官职的本来就是美差,谁做这个官都会捞点的,三王子却让他丢了乌纱帽。除了你,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原因。”

    冰湖苦笑一声。会是为了她吗?

    ----

    灯影朦胧,暗香满室,美人在怀,一切都美好。

    风琅靠在床榻上,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酒:怜怜在旁为他斟酒,他喝酒速度太快,把她的手都累酸了。

    “三王子,今天您好像不太高兴。”怜怜柔若无骨地偎着他,自从上次被他发现她的真正身分后,她就死心塌地地留在三王子府,小心翼翼地服侍他。

    “是吗?”风琅狼荡大笑,将怜怜拉进怀里。

    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女人这样费心,他的女人个个美貌又善解人意,不是那个又冷又傲的女人所能比拟的,他竟然为了那个该死的女人差点遣散他的姬妾,简直是愚蠢至极。

    只是心中的惆怅始终无法排解,他不明白他怎么会为了她一再地破例。

    他居然会去强迫一个女人,甚至会为了一个女人勾引别的男人而大发雷霆!以往遇到这种事情,他顶多是一笑置之,从此把那女人冷冻起来或干脆送人,几时这样自虐过?

    “三王子,上次您给凤姬的那串夜明珠真的好漂亮,怜怜也想要。”

    “好,明天我会吩咐人送到你房里。”风琅淡应着,对女人他向来大方。

    “多谢三王子。”怜怜欣喜地偎了过去,突然执起他的手“三王子,您的手痊愈了吗?看得我好心疼哦!”手心的伤口是那夜他的指甲嵌进rou里留下的,到今天已只剩下浅淡的白色细痕,不细看几乎看不出来;只是心底的伤痕却不随时间而愈合,反而日渐扩大。

    他的脸色阴霾,突然粗暴地将怜怜压下,开始撕扯她的衣衫。

    怜怜惊喜地配合着他,自从冰湖搬到栖凤楼后风琅就再也没来找过她,这几天却都待在她这里,她猜想他们肯定出了问题,所以她必须抓住这次机会。

    风琅开始抚摩身下的女人,却找不到任何兴奋的感觉。

    半晌,他终于放开怀中的女人,下床穿衣。

    已经被抚摩得春心荡漾的怜怜惊愕地睁开眼,却只看见他冰冷的背影。

    她连忙跑过去拉住他“三王子,您今天不在这里过夜吗?”

    风琅一声不吭地推开她,出门离去。

    站在门廊前,他突然放声大笑,自己都不知道在笑什么。

    就在此时,一名王府下人忽然来报:“三王子,二王子有书信送来,请您明天和冰湖公主去二王子府上赴赏梅宴。”

    赏梅宴?还要带冰湖一起去?风琅的脸色变幻了几下,随即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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