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个陛下来救人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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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由远而近传来。帐帘被人掀开,有位贵族穿著的中年男子铁青着脸走进来。

    “你就是云贵妃?”他几步定到云裳面前,异常愤怒“大伙都说姬玄舞有多宠爱你,原来不过是市井流言。他连你的生死都不顾,还谈什幺“宠爱”? “

    云裳的心一沉,说不出是惊讶还是失望。怎幺?难道姬玄舞放弃营救她了吗?

    “我看,留着你也没用了。还说什幺若伤了你的一指一发,就要我等着被收尸?好扛的口气,他以为他是谁?”那人唠唠叨叨骂了半天,似乎还发泄不了他的怒气,忽然,抽出腰问的短刀,就要朝云裳刺去。

    “王爷!万万不可!”有人抢身进来抱住他的腿。于是,云裳也明白了这个人的身分。

    “你就是四王爷?”她轻轻叹息“为什幺要发动这场战争,难道你就那 愿意见到流血和死亡吗?”

    “妇人之仁,你懂什幺!”

    四王爷还要上前来杀她,却又被他的于下死死抱着腿不能行动,他又气又急,抬脚踹了那人一脚,刚又要举起手里的刀,就听到有人在帐外大喊:“王爷!有密函送到!”

    士兵跑进,送上一封信“是西歧大营中送来的…”

    四王爷扬手打了他一记耳光“出去再说!”然后丢下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给云裳“让你再多活一会儿。”

    帐内又清静下来,但是云裳的心却如大海泛潮,不能平静。

    西歧大营中送来的“密函”当然不会是姬玄舞写的信。看样子,这写信的人与四王爷必然是早就认识,否则四王爷不会在听到消息时面容平静,没有半点诧异。

    而西歧军中出现了通敌的叛徒,这简直是惊天的消息。谁会是这个叛徒?答案呼之欲出--

    姬玄枫!

    为什幺姬玄枫要做这种事?他对姬玄舞不是一直忠心耿耿吗?这些年是他帮助姬玄舞登上王位,又为他肃清叛乱分子,这样一个功臣,为何会阵前倒戈?

    忽然想到姬玄枫每次盯着她的那种眼神,简直足让人不寒而栗。以前虽然觉得熟悉,却总也想不起那种眼神来自哪里,现在,她骤然醒悟。

    在那兰苑中,在皇宫里,她几乎时时刻刻都会被这种眼神包围。这种忧怨愤恨的眼神,和那些末得宠爱眷顾的妃嫔眼神是何其相似?!

    但是,姬玄枫毕竟是男儿身,怎幺会和她在姬玄舞面前争宠?更不应对她下如此重的毒手啊!

    真不愧足兄弟,姬玄枫的心思和姬玄舞一样让她难以猜透。

    姬玄舞,姬玄舞…他真的不要救她了吗?为什幺?为什幺他不在乎她的死活?枕畔那些温柔感人的情话,和床笫问缠绵悱恻的肌肤之亲,莫非,他都忘了?

    还是在他心中,她这幺一个小小的妃子远比不了自身和国土的安危重要?

    若是在她和国家之问,他选择了后者,她不会怪他,因为保护一个国家的安全是身为王的唯一职责。

    只是,她的心好痛啊!

    不仅仅痛在他的决断看似寡情,还痛在她的身世。

    她到底是谁?她是不是云裳?如果她不是,那她又是谁,为什幺她会成为云裳?真正的云裳又在哪里?

    眩晕袭来,她咬牙忍住,这一次她绝不能被击倒,她必须坚持住,坚持到…坚持到…她忍不住期待,因为她认为姬玄舞不会真的放弃她的。他不会,他不会!

    迷迷糊糊又撑了半个时辰,一个人走进帐子,手里提着亮晃晃的长刀。

    那人很客气,对着云裳行了个礼“王爷说了,既然国主不肯割让土地,留您也没用,对不起了,娘娘,就由小人送您上路。”

    刀锋亮起,寒光照进云裳的眼中,她不由自上地闭上了眼。

    要死了吗?脑海中隐隐约约仿佛听到姬玄舞的声音--

    若我不在你身边,真不知道你还要出多少事情。

    她想笑,想不到他预料得如此准确。没有了他,她寸步难行,甚至连生命都无法拥有。但她不想哭,因为她并不觉得遗憾,被他爱过,也真心地爱过他,无论她到底是谁,这份感情是真的,所以,她无恨也无憾…

    “啊!”有人惊呼,但声音不大,还未喊全就似被人扼住了咽喉。

    云裳南一睁眼,就见两名黑衣人一左一右进人帐中,前面那人身材纤细似个女子,后面那人还未看清面容就已冲到她身前,低声问:“你怎幺样?”

    这优雅如风的嗓音让她顿时怔住“玄舞?”她轻颤着第一次叫出他的名字。

    他用黑纱蒙面,但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比平时更加深幽明亮。

    没有立刻响应她,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她肩头的血迹,眼中流露着的是愤怒和怜惜的情绪。按捺住所有的怒火,他对身后的同伴说:“找到人了,撤。”

    “是。”那人一张口,云裳听出原来她是凤秋霜。

    她虽然曾设想过自己会被救出,但万万想不到会是用这种方法,在这种情况下和他重逢。

    他是一国之君啊,怎幺可以如此轻易涉险,只身为她独闯敌人大营。想到他可能会遇到的危险,她忍不住说:“你不用亲自来的。”

    “闭嘴!”他似乎很生气“你确实要给我解释清楚这一切,但不是在这里。”

    因为没看到她身上有绳索,所以他一手挟着她的胳膊想将她拉起,她身子一软,几乎摔倒。

    “我被下了药,浑身都动不了。”她说。

    不想成为他的负累,但到最后还是成了负累。被她这样拖累着,他怎 能安全离开敌营?

    孰料他听了只是微微蹙了下眉心,然后将她一抬而起,扛在肩头,右手持剑,飞快掠出帐门。

    帐外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尸体,都是守在帐外的敌军。另有几名跟随而来的西歧兵,正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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