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恋十六年前卷_第八幕绝恋十六年前卷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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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幕绝恋十六年前卷惑 (第3/4页)



    “如果,我想你先付报酬呢?”他眼里的yu望,赤裸裸地展示在她眼前,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抚摸着她挺直的背部。

    她没有任何恐慌之色,她早已从他说的话语里,推敲出雷还没有死,她总算可以放下悬着的心了。

    她怅然一笑“你要在这里,还是在你的房间?”她回答得更直接。

    安德鲁却突兀地愣了一下,完全没想到她会如此回答,心中莫名地扬起一把无名火“我要的不只是你的身体,我连你的心也要。”他突然甩开她,对着差点摔倒在地的她怒吼道。

    她竟可以为了他牺牲到这个地步,是安德鲁万万没想到的。为什么?所有一切美好的东西都属他,以往如何他可以不在乎,但现在,他安德鲁一定要得到她。

    安德鲁压抑着心中满溢的怒气,蹲下身子,俯首凑近她“对你,我势在必得。”说完,他迈开步子起身离开。

    走到门口时,他回头“过来,我带你去见他。”随即,他大步跨出门外。

    她听闻,跌跌撞撞地起身,疾步跟上他的步伐…

    ***

    慕容悠曾以为只有死亡才能分开他和她,然而几根锈迹斑斑的铁制栏杆就足以轻而易举将他们分开。

    昏暗的地牢里只有墙角上的蜡烛可供照明,风吹进气窗,烛火随风摇动,使她的眼睛看不真切。她想上前看个仔细,可腰间钳制她的大手却牢固地将她困在原地,离牢笼尚有一段距离,她只能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多看一眼,那么她往后的回忆也就可以多一分。

    泪水夺眶而出,她捂嘴哽咽着,不让自己哭出声,她不想让他担心,眨着眼睛,将泪水逼了回去。牢狱里的他被捆绑在十字形的木桩上,光裸着上身,垂着首一动也不动,要不是起伏规律的胸膛,她真会以为他已经死了。

    “让我看看他。”她瞪向安德鲁,挣扎着想要从他的大手中逃脱。

    “你已经看到了,他还活着,不是吗?”安德鲁丝毫不在意她的挣扎,牢牢将她拥在怀里,过了今晚,她就会是他的了。

    “是,他还活着,但是我要确定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因为他看起来那么憔悴,几乎没什么生气,就像一朵缺水的向日葵,颓废地低着头,虽然身上没有什么伤痕,但直觉告诉她,安德鲁绝对不会轻易地放过他。

    “不要得寸进尺,你的条件里没有其他附带约定。”他阴鸷的灰眸有着nongnong的嫉妒,看到她脸上的担忧,就好似在心里燃起了一把火,烧得他难受。

    她抬首,黑亮的眸子在橘色的烛光下闪着迷人的色泽,晃动的光束在她眼睛里忽闪,充满了诱惑,她冷言道:“我有这个价值可以得寸进尺,不是吗?”她对人性的拿捏一向很准,她既然敢用自己的身体作代价,那么必会对安德鲁的个性做一番推敲。他可以不杀她,可以让她来见雷,那么他想要她的yu望必然很大。

    但有多大?她现在就在测试这个尺度。

    安德鲁狭目微眯。她似乎看穿他了,这可不是个好现象,女人一旦太得宠,势必会要求更多。对她,他可以放纵,可以宠,她想要的东西,他一定会给她,但不包括眼前这个男人。

    他笑了,笑得很开心,阴沉的笑声从他喉间溢出,他真的越来越喜欢她了。

    他笑声不断,回荡在地牢间,回声阵阵,就像是低音炮发出的轰鸣声。

    是谁在笑,这可恶的笑声,让狄克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狄克费力地想要张开眼睛,怎奈毒品的威力惊人,他整个人虚脱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甩了甩头,好让自己清醒些。

    他微小的动作,让眼尖的安德鲁察觉到了,顿时,他的嘴角扬起一抹邪恶的笑。

    “你想见他,可以,吻我。”他抬起悠的下颌“就当是你得寸进尺的利息。”

    “你情我愿,没有利息可言。”她冷然地拍开他的手,撇过头。

    她清冷的声音一响起,狄克的身体就像是窜过了一阵高压电流,陡然清醒了不少,他抬起头,寻找着发出声音的方向。

    “悠!”那熟悉的身影,让他情不自禁地大喊出声。感谢阿拉真神,他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蓝色的眸子不自禁地闪着泪光,他凝住视线,想要再多看她一些。

    慕容悠听到了,黑亮眸子即刻放出光彩。她回首看去,捕捉到那双海蓝色的眼睛,眼泪克制不住地滑落“雷!”她朝他伸出手,迫切地想要感受他的温暖。

    这一切看在安德鲁的眼里,顿时令他怒不可遏“真是感人的相逢场面啊。”安德鲁森冷的话语像把利剑刺入慕容悠的心里。

    她看向安德鲁,发现他眼中不似刚才的冰冷,反而燃起了两团熊熊的烈火。她一惊,知道以安德鲁的个性,绝不会轻易放弃一个伤害雷的机会,如果让雷知道她为了救他,牺牲自己,会怎么样,他就算死也不会愿意的,精神上的伤害远比rou体上的伤害更加残忍。

    她不要他自责,她要他活着。

    她冰冷地直视着安德鲁,压低声音说道:“你要是说出一个字,你就永远都得不到你想要的。”

    这是威胁,也是赌注,赌他安德鲁有多想要她。

    “你以为你威胁得了我。”他在她耳边呢喃。

    这个举动,让悠知道她赌赢了:“如果你不受威胁,何必在我耳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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