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烈酒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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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1/3页)

    第二章

    龙凤大烛前,卓家老小,一字排开。

    接到消息赶来的卓家二老,目露惊慌之色,瘦小的个头靠在卓蟠身旁,而卓蟠则是躲在奔雷托后头,一家老小,全把奔雷托当成现成的活萨、救命符。

    “你这缩头乌龟,还不快快给我滚出来!”迎菊手持长鞭,边走边卷着圈,两道目光骇然地像是索命夜叉,步步朝向卓蟠的方向而来。

    “你…你要做什么?今天可是大爷我大婚的好日子,容不得你来这撒野胡闹。”仗着前头有座高大靠山,卓蟠至少还有三分豹子胆,敢跟迎菊顶个那么两句。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看我不撕烂你这张嘴。”河邬性情刚烈,看到这家伙不自省遗出狂言,气得想冲上前先给顿好打。

    哪晓得还没来到卓蟠跟前三步左右,便被一道人墙给硬生生地挡了下来。

    “你们要干什么,识相的就给我滚开。”河邬面对四兽战将,眼眸中毫无惧色,其余三姐妹不甘示弱,也是一字排开,形成四对四,壁垒分明的局面。

    “全部都给我退下。”奔雷托从四人中间走了出来,直接来到迎菊面前。“姑娘何必大动干戈,有话不妨坐下好好谈谈。”

    “干你什么事,不是姓卓的都给我滚到一边去,我手上这鞭子可是不长眼,要是不小心被鞭尾给扫了,破了你那张俊秀之相,可别怪姑奶奶我没事先警告你。”红润的脸庞看来娇艳多情,然而说起话来利如锋刃。

    奔雷托暗暗打量眼前这位俏人儿,不禁有些愕然惋惜。

    好朵娇艳绝色的玫瑰,可惜多刺了些。

    “在下是蒙古土谢圆汗十四旗的旗主,奔雷托。”

    “鞑子就是鞑子,来到繁华文明的江南,你还是鞑子,行头用不着介绍得那么响亮。”迎菊用轻蔑的口气回应,这下可恼火了一旁的四兽战将。

    “你这女人说话当心点,小心我…”哈札虎踏前一步,绿儿连忙挺高胸脯,硬是将这头猛虎给顶了回去。

    “小心什么?女人女人,你娘不是女人啊?”绿儿嘴尖唇快,硬是让哈札虎吐到嘴边的话,又整个往肚子里吞了回去。

    “那…那你爹不是男人啊?”哈札虎想不到话回应,只好把绿儿的话修一修,原封不动地给她顶回去。

    “是你们先不尊重女人的,跟女孩家说话不会客气点吗?”紫儿来到绿儿身旁,同仇敌汽地把话给堵回去。

    “你也不看看你们跟泼…”

    “泼什么,有种你就把下面那个字给我说出来呀!”河邬杏眼圆瞠,圆滚滚的一双水灵大眼,瞪得哈札虎不慌也心乱。

    “就是嘛,敢站出来为什么又不敢说了呢?”最后一位蓝儿,堵住炳札虎的最后一个缺口,将整个圈儿补满。

    只见哈札虎被四名娘子军团团围住,孤立无援的他,马上朝后头使个眼色,要其它三兽前来助阵。

    不过这三只兽可没那四名娘子军够义气,他们够冷静,没有奔雷托的指令,他们只有护驾在眼前,动也不动那么一下。

    “哈札虎,祸从口出的是你,快去跟姑娘们道谦。”

    纵有百般不情愿,主子都下命令,他哪敢不从,只见他心不甘情不愿地赔了罪,马上转身疾步振走,一人窝在角落生着闷气。

    不过哈札虎的赔罪,似乎无法为情势挽回些什么,几名娘子军,依然霸占着厅堂,特别是迎菊那对炯炯出神的锐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卓蟠的身上一寸。

    “前戏演完了,你这主角是不是也该上场了,卓蟠,我数三声,你要是不敢出来和我对质,还像个龟孙子一样躲在别人后头,我今天就连你家的祖坟也一同踏平!一不理会在场多有声威名望的人,迎菊依然我行我素,按照自己的步调行事。

    “我…”全身冒着冷汗的卓蟋,双手不铜着奔雷托厚长的宽袖,双眼露出乞求眼光。

    “是你做的,不是你做的,就出去把话说清楚,这样别别扭扭,岂不是更让人以为是你在作贼心虚!”奔雷托见卓蟠畏首畏尾,不免怀疑起这里头一定有什么文章,要不然,卓蟠不会害怕的直打哆咦,如同丧家大般。

    “哼,总算说了句人该说的话!”迎菊噙着笑,手中的软鞭不停地在卓蟠面前晃呀晃着,作势要吓死这龟孙子。

    卓蟠一听,像孙悟空听了紧箍咒般,五脏六腑全都燥热起来,生怕迎菊手中那条软鞭,会落到自个儿白嫩的皮府上。

    “表…表哥啊,我真是冤枉的呀,你自个儿也瞧见了,她连你这素昧平生,打不着边的人也骂上了,还有什么不好诬陷的,这女人仗着在苏州家大业大,就到处作威作福、鱼rou乡民,为了让她卖酒的生意一枝独秀,所以就千方百计也让我生存不下去,就是这样,我才会忍痛割爱,把酒坊卖给表哥你啊…”笔事编得正精彩时,一条鞭影就从卓蟠的左脸蛋扫了过来,呼呼作响的鞭风夹杂着长出的力道,迅速在卓蟠的脸上开出了一道血口子。

    一条血痕就这样在卓蟠的脸上绽了开来,疼得他摔在地上,哭爹喊娘的,不停地在地上打滚。,

    “这一鞭是警告你,要是你再乱讲话,下一鞭我就让你终生开不了口。?字字句句都寒迫人心,迎菊看着在地上痛苦万分的卓蟠,依然冷漠如昔。

    “是非公断,自有国法裁定,姑娘你这么做,岂不失了自个儿的立场。”奔雷托这下也看不过去了,这女娃儿泼辣的程度,远超过他想象之外。

    “这兔崽子抢了我酒坊的酒,还打伤我的家仆,要论国法,怎么不先把他给抓起来一顿好打,反倒先教训起我来了。”她正声厉色地看着奔雷托,满腔的怒火让她的脸涨得红通通,竟别有一番嫣红明艳之貌。

    “他抢了你的酒,打伤你的家仆,你有何证据,或是人证?”严峻的五官上,带着几许威严,-一抽丝剥茧问着。

    “有…”迎菊这下被问得有些结舌,抢劫这等事要留下证据,可还真难如登天,至于人证…那些家奴们全在吴江,也没带半个来,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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