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交易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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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4页)

一下,你说行不行得通?”佟昕昕看不过去,继而向婆婆求救。

    沈淑贞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她未回答媳妇的请求,反而抓起骆玉颜的手,安抚地拍着,并说道:“你是梵老大第一个采取如此方法而住进来的女人,你知道吗?”

    她一愣,表情当然是不相信沈淑贞所说的话是事实。

    像他这种卓越出众…哦,她指的只有外表…的男人,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怎么可能只这么对她一人?

    依她看,以他狂傲又十足霸气的作风,只要在街上看到他所中意的女子,便会直接命令手下强行带回去,就跟个原始人没什么两样。

    “你不相信?”沈淑贞看出她眼中的不信。

    “他不可能没有别的女人,再者,我也不在乎。”她撇得可干净了。

    “他当然不可能没有别的女人,但是至目前为止你是惟一一个住进别墅里的女人。”沈淑贞这么说无非是要让她明白,对严少梵而言,她是特别的。

    “那又怎样?”她早从高子昂那儿得知自己是惟一住进别墅的女人,可是她不认为自己有多特别。

    严少梵说过,倘若他爱上她,他会马上解散梵天盟;而他是那种说到就会做到的男人。是以现在梵天盟还存在着,不就表示他仍未爱上她?因此她不认为自己是特别的,至少还没有特别到令他为她心动。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沈淑贞突然伸出手拉出她挂在脖子上的白金项链。

    她摇摇头。她只知道那是严少梵第一次和她见面,在迷昏她送她回家时为她戴上的。

    “这条白金项链是梵老大的随身之物,是他生下来他母亲为他打造的项链,也是他母亲惟一留给他的纪念物。”沈淑贞将项链完好地放回她的颈上,这时她扯出一道神秘笑容,轻声说:“我倒是没想到他会把如此重要的项链给你。”

    四周气氛突然一片沉寂,望着垂挂在胸前的白金项链,骆玉颜久久不能言语。

    ******

    当天晚上,骆玉颜就将项链取下,并想归还给严少梵。

    而当她这么做时,严少梵的反应是脸色一沉,眼中温度降至最低。

    “沈女士跟你说了什么?”他冷然道,表情又回到她第一次见到他时的那种冷酷。

    她吓了一跳,这才想到近回来他对她可算是和颜悦色,她已经差不多要忘了他也有十分骇人的表情。

    “她说这项链对你很重要,所以我不能要。”只怕她也要不起。

    “戴回你的脖子上,别再让我看到你取下它。”他没有伸手收回项链。

    “可是…”

    “再让我重复第二次,我马上吻得你喘不过气。”他扬言道。

    一听到他这么说,吓得她赶紧把项链挂回脖子上,可是由于太紧张,手指慌得不听使唤,费了老半天就是戴不好。

    “我来。”他走到她的背后,拂开她碍事的长发,将项链套在她线条柔美的颈背上。手指在那儿细滑柔润的肌肤上留连不已。

    骆玉颜的娇躯猛打冷颤,那自颈后窜起的阵阵酥麻,令她身子站不住脚地往后仰,小脸儿则不争气地泛起红晕。

    严少梵从背后圈住她的细腰,唇在她光滑的颈项细吻着;一连串琐碎的吻落在她敏感的肌肤上,令她全身不由自主地打着颤,难为情的娇喘声也自口中逸出。

    “不要,我…我已经戴上项链了,你说好的。”推不开他的手臂,她只好提醒他遵守承诺。

    “我没吻你的唇,不是吗?”他轻笑,顽劣地以舌尖轻刷着她小巧好是可爱的小小耳垂。

    瞧他说的是什么鬼话!噢!不行,她又要呼吸不顺了,为什么?为什么一碰上他的吻,她就浑身像是要摊软掉?

    在她肩窝上留下深红的一道吻记,严少梵终于好心地决定暂时放过她,瞧她呼吸这么急促也怪可怜的,游泳训练这么多天,她是会些基本技巧,可惜肺活量还是有待加强。

    “为什么你要给我这条项链?”她实在不明白,所以一等她呼吸平顺后,她便抱着他为她买来的泰迪熊大玩偶,小小声地问起。

    这泰迪熊是她有一次和他在电脑上购物时,她看一眼便喜欢上的大玩偶,她记得当时她不过是说一声“好可爱”结果隔天她下班回来就赫然看见客厅的沙发上躺着一只身上绑着超大蝴蝶结的泰迪熊。

    她想他是有点喜欢她吧,不然他不会连一些小细节都为她注意到了。只是这些喜欢还称不上是爱,所以他也不可能为了她而解散梵天盟。

    “不过是一条项链,你以为它具有什么重要意义?”他就是不想教沈女士误以为骆玉颜对他很重要,才故意轻描淡写地指出她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女人。

    本以为他这么说应该就可以打消沈女士的好奇,结果没想到沈女士还是趁他不在的时候,亲自上门来制造不必要的混乱。

    面对这个对人就自称是他干妈的沈女士,他实在是拿她没辙。

    他可以不甩任何人,就是惟独对沈女士尊敬有加;因为沈女士算是自他母亲逝世后,第一个给他关怀的人。

    就是不知道沈女士究竟灌输了什么给骆玉颜,可想而知一定不会是什么有利他的事。

    “可是…”她不知该不该说。

    “可是什么?”

    “沈女士说这条项链对你很重要。”她一鼓作气地说出口。

    “她是怎么说的?”他挑眉问。

    “她说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惟一纪念物。”见他表现地如此不在乎,她反而不再那么确定了。

    会不会是那位沈女士在晃点她,这项链根本没那么重要?

    不过就是刻上一个“梵”字,也许是他自己请人刻上去的。如果这真是他母亲留给他的纪念,他应该不会如此轻易就把它送人,而且还是送给第一次见面的她。

    她也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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