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毒妇人心_第91章-第95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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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章-第95章 (第4/6页)

几个小时前因为涉嫌杀害自己的亲姊徐小柔而被逮捕了。

    根据医院里的录像带,她曾经在案发后到过案发现场,然后又神色慌张地匆匆离开了,她又没有可以证明自己不在场证明的人。

    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对她不利啊…”安娜震住,徐小柔居然是徐南茜的亲jiejie?她垂眸一笑,虽然所有的证据都对徐南茜不利,但最重要的证据,也就是藏在安娜公寓里做为凶器的注射器,警方是不可能掌握的。

    所以只要徐南茜不会傻到认罪,她就不会为了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背黑锅。

    想至此,安娜的良心也好受了许多。

    “是么,没想到她居然是如此狠毒之人。”越飞虽然反感徐南茜的黏人,但是如今听说她因为杀人而被逮捕了,却感觉有些后怕,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天知道那张无辜可爱的脸皮下是什么样的恶毒心肠。

    警察同意越飞的看法,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于是再度问越飞道:“对了,徐南茜几次要求越氏集团为她申请律师,不知道…”

    “我不是她的直属上司,所以我无法做决定。”越飞思索片刻,随即又补充道“但是做为越氏董事会的一份子,我个人是反对将越氏集团牵扯进这类丑闻里的。”

    “嗯,也对。

    那就不打扰你们了,希望谭埃伦可以平安度过这一劫。”警车会意,越飞的话明显就是客套的拒绝,他们再次朝越飞点了点头,离开了医院,走廊里再次恢复了鸦雀无声的宁静。

    突然,手术室上方的灯被熄灭,一个身穿绿色手术服的医生走了出来,他取下口罩,对围上来关切的家属说:“病人已经度过危险期了,现在只需要转移到普通病房就可以了。”

    “谢谢你,医生!”谭家和杨家两家的长辈们都纷纷和手术医生握手表示感谢。

    苍白又充满了消毒水味的病房之中,谭埃伦缓缓睁开眼睛,视线从一片模糊逐渐变得清晰,浑身上下好像都在疼痛着。

    一睁开眼,病床边便围绕了许多张脸,谭埃伦突然觉得房内的白色亮得刺眼。

    “水…”他张开嘴,发现自己的声音非常沙哑,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磁性。

    他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aaron你终于醒了!”杨若如激动地扑到床边,紧紧握住谭埃伦还在打点滴的手“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会死呢!”谭埃伦只能感觉到疼痛,尤其是大脑:“出什么事了?”看着周围的样子,这明明就是个病房。

    为什么他没有丝毫记忆自己是为何来到医院的呢?

    “你这是怎么了?aaron别吓我!”杨若如突然一下子又哭了起来“你在我们的婚礼上不知跑去了哪里,然后大家有人看到你的时候你就被车撞了。”

    “婚礼?”他和杨若如要结婚了么?这怎么可能?谭埃伦觉得匪夷所思“我们的婚礼?”他再次确认道。

    越飞心里大喊不妙,有种不好的预感:“aaron,你难道不记得了么?

    若如有了你的孩子…”

    “quoi?!你说什么?!”谭埃伦被越飞的一句话堵得气都岔了,他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了这种事情?“fay,如果这是个玩笑的话,这一点都不好玩…”所有人都在同一时间看向了站在门口的医生,医生走到谭埃伦的床边,检查了一下他的瞳孔和口腔后说道:“刚才忘记和你们说了,谭少爷因为被撞时头部先着地,收到了很大的冲击,有可能会有这样的局部性失忆症…”

    “aaron,现在是几月几号?”越飞听了医生的话后慌忙问谭埃伦。

    谭埃伦思索片刻,随即回答:“七月十二日。”

    “现在都快十一月了!”谭埃伦的父亲惊讶地告知。

    “其实,还有一件事…”被遗忘在一边的医生再一次站了出来告知病患家属下一个噩耗“谭少爷的腿在车祸的时候粉碎性骨折,伤到了经络,恢复后如果能够正常行走就是万幸了,以后是不能够再做剧烈运动。”顿时病房内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等待着谭埃伦的反应。

    片刻后,房里穿来了谭埃伦气急败坏的怒吼:“出去,全都给我出去!”、(12鲜币)厮磨chapter。

    94安娜自从回到越家之后,还从未有和越飞独处的夜晚。

    因为越飞日渐繁忙的工作,他经常早出晚归,如今谭埃伦又出了车祸,所有人的状态都不是最好。

    越氏夫妇经常在书房里商谈如何压制越飞的对策,安娜走过路过书房时都会顺带着听上几句。

    上流家的亲情就是这么无奈,嘴上说的好听,是为了越飞,实际还不是为了自己的面子和利益。

    又是一个晚归的夜晚,越飞回到卧室时灯都是暗着的,他理所当然地以为安娜已经睡下。

    “你今天又很晚呢。”床上的安娜保持着坐姿近一个小时了,就是为了等待越飞的到来“公司里有很多事情么?”越飞见安娜还没睡,心里有几分过意不去:“抱歉又让你等了,最近董事会有很多事情。”安娜苦涩地扯了扯嘴角,那无奈的神情在黑暗中根本没有被越飞捕捉到“是不是以后就真的要接手越氏企业的全部了呢?”这一直都是安娜最关心的问题,越飞扯松了自己的领带,一点一点地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回答说:“放心吧,就最近得和我父母对抗一会儿。

    之后我想去念书,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美国。”越飞说的理所当然,明明就是很困难很复杂的事情,在他的口中却变成了如同小孩子过家家一般轻松简单。

    纤细的手指开启了床头的水晶吊灯,微醺幽暗的灯光照亮了窗前的男人,让安娜更好的看清了他衬衣下精壮强健的身体。

    也许是太久没有注视越飞的身体,安娜甚至都觉得他的身躯有些陌生,胸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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