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王夺后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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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4页)

  “小姐,你一个人…好吗?”

    “现在应该担心的人不是我。我们分头去找,不管找不找得到,半个时辰后在这里见面。快去!”

    分散开之后,四人逢人便仔细询问聂逵下落,只可惜得到的答案都是摇头,不知道。

    大家越找越急,眼见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只好掉回头边找边问,只除了缪姒。

    缪姒因为心急再加上愧疚,所以忘了时间,越找越远。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已被觊觎她美色的大汉盯上了。

    “这位姑娘,你是不是在找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一名大汉走近问。

    “是的!你见过他是不是?”

    “见过!”大汉肯定的说。“他在前面那家小客栈里喝酒呢!”

    缪姒松了一口气,连忙又说:“可不可以请你带我去找他?”

    “行!你跟我走!”

    他领着缪姒远离人群,走进一条小巷,再拐进另一条小路。

    缪姒看看四周,哪来的客栈,只有一间小破庙。

    “奇怪,这不是客栈呀,你是否走错了路?”

    “没错,没错!就是这里。”大汉突然露出狰狞的面目,抓住她的手使劲往小破庙里拽。“你给我进来!”

    “啊!”缪姒摔倒地上,大惊地喊:“你想做什么?”

    “老子想做什么?”大汉嘿嘿嘿地擦着流出来的口水“老子见你长这么漂亮,想好好疼你!你就乖乖让老子疼吧!”

    “不…救我…春儿…聂逵…聂逵…”

    缪姒下意识喊出聂逵的名字,但他根本不在这里。

    她拚命反抗,但怎么敌得过兽性大发的大汉?这时,她看到破旧的神桌下有只烛台,伸手一抓,刺向大汉,大汉机警地闪过并夺下它。

    “你跟皇帝借了胆是不是?竟敢砸我?!我现在就让你好看!”他举起烛台刺向缪姒。

    缪姒害怕的闭上眼睛,却听到他逸出一声惨叫,她睁开眼睛,只见一股鲜血在眼前喷了出来。

    “啊!我的手!我的手呀!”大汉痛得在地上打滚。

    缪姒却毫无反应,眼中只有聂逵。

    “她确实是跟本王借了胆。你又是跟谁借胆,竟敢碰本王的女人,嗯?”聂逵威严地一哼,大汉当场吓得晕过去。

    原来离开客栈之后他故意失踪。见缪姒尾随他的方向而来,既不愿现身也无法任她胡乱瞎闯,只好跟着她,结果又救了她。

    “老…爷?!”缪姒回过神,又惊又喜,好想奔进他怀中,泪水忍不住流下来,她才知道自己有多担心他。

    “哼!”他俐落地把剑一收,头也不回地走出破庙。走出几步外,转过身,对杵在原地的缪姒说:“还不跟来吗?”

    缪姒快步走至聂逵面前。

    他仍怒视着她。

    “对不起…”拢了拢不整的衣服,她愧疚地道。她以后再也不故意刺激他,她被他的失踪吓到了。

    “有受伤没?”冰寒的语气里流露着关心。

    “没有。”她心里想说的是:有,心伤…

    他要怎么做才能将她彻底忘怀?明知她心里只有兰天仍救她,他是预备将自己推人万劫不复的境地吗?

    但现在已管不了这么多了,他唯一想做的是把她紧紧拥在怀里。

    “老爷…对不起。”

    “过来。”

    缪姒向前再迈进一步。

    他将两手臂打开,说:“过来。”

    他原谅她了?缪姒心里有说不出的欣喜与安慰,踩着如梦似幻的脚步,投进他宽大的胸怀中。

    他紧搂着她,嗅着她的发香,感受她的情绪,内心亦震荡不已。

    “我们快点回去吧,王大夫他们找你找得可急了。”

    “那么你呢?”表情是硬邦邦的,心是忐忑难安的。

    “奴家是你的妾,当然担心老爷的安危。以后…奴家不会再说那样的话了。”

    但她心里还是有兰天?聂逵沉着一张脸返回客栈。

    *****

    上了马车,聂逵仍冷凛着一张脸,缪姒想替他上葯亦遭到拒绝。

    “本王不用你cao心。”

    “既然老爷不愿奴家替你上葯,那…奴家唤大夫来好了。”

    缪姒起身想唤御医进来,聂逵却很快地从后面扑倒她,在她惊呼之前,及时摀住她的嘴,迅速地转了个方向,使她跌在他身上免于受伤。

    聂逵抱着缪姒倒在马车内时,御医和春儿都感觉到车子震动了一下,不过他们只以为是轮子辗过石头跳了一下。

    “老爷?”不懂他为何扑倒她,继而发现聂逵的目光锁着她,眼神亦复杂,搂住她纤腰的手臂加重力道,使得她的身体紧密地贴着他。

    “我改变主意了,现在我就要你!不管你心里有谁。”他要她的一切!他要狠狠的爱她,教她心里完全没有那个人的影子,只有他!如果她不肯给,他就豪夺--即使她会恨他。

    “不行啊,你的手还没有完全好,最好处理一下免得感染;感染了会发炎、红肿,严重的话会残废--”缪姒太紧张了,所以不知所云。

    “你真的只想到为本王包扎伤口?”他截断她话反问,然后指着自己心脏位置说:“那这里的伤口也一起包扎如何?”

    “你的胸膛受伤了?我看。”缪姒信以为真,动手解开他的衣裳。发现他的胸膛看起来宽阔平滑,根本没有什么新伤口,倒是有一条从左肩延伸到右胁处的疤痕,乍看之下怵目惊心。“何时有这道伤痕的?”

    “与敌人交战时留下来的。”不在意的说,眉头因她的触摸而紧蹙。

    缪姒见聂逵皱着眉头便伸手抚平,再以手指轻轻划过疤痕,接着缓缓的朝他胸膛呵气,疼惜的问:“是不是旧伤口又发疼了?”

    “很疼,需要你的医治。”他不是扮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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