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凄番外篇I_感情篇花前月下〈前篇〉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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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情篇花前月下〈前篇〉1 (第3/3页)

为青衣兄谈亲事么?”还好,她这个帮凶还算值得。

    凤一郎愣了下,失笑道:“我压根不识附近姑娘,哪有亲事为青衣兄谈?我又不是媒婆。”

    “哦…”是她猜错了。看见青衣面露怀疑,她赶紧笑道:“我再去盛一碗豆腐汤吧。”

    “不,小姐,这样就够了,我该回府了。”

    “等等!青衣兄,再吃一碗吧。”

    “不…”

    “再吃一碗吧!”她坚持,拳头紧握。

    “…那就麻烦小姐了。”青衣见她逃难似的遁进铺后,瞇眼注视着凤一郎。“凤兄,你有话就直说了,莫让小姐为难。”

    凤一郎笑道:

    “青衣兄,是你想太多了。我对东方非素无好感,但也知道将来他成为我妹婿的机会大了点,你是他身边人,我当然要多多关照你。”

    “…”青衣不言,全身充满戒备。

    凤一郎再笑,声音放浅,不让铺里的大兔子偷听去。

    “你瞧我这铺子,做了快一年,我跟怀宁的愿望是,这间铺子能生意兴隆,长久经营,才能成为冬故最有力的后盾。”

    “后盾?”

    “东方非定居在乐知县,将来冬故嫁过去,出了什么问题,应康城阮府是远水,乐知县的凤宅与铺子才是她的保障,是她真正的娘家。”

    “你是在暗示,我家主人会对小姐不利?”青衣沉声道。

    凤一郎泰若自然道:

    “未来的事很难说。你该明白你家主人喜新厌旧的性子,也许冬故会是例外,也许不会,更或许,是哪逃诂故忽然找到她的真爱,对东方非始乱终弃了。许多事总是要时间来证明,但这里是她的娘家,她心头总是安了点。”

    “…”他无从反驳,他家主子确实喜新厌旧,性喜挑战。

    凤一郎微笑着: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让你知道,有个背后的靠山,多少安心点。不管将来你有没有妻儿,老了之后,只靠钱庄的银子是不够的,不如趁早买间铺子什么的,慢慢花点心思经营。”

    “…多谢凤兄提醒。”明明就是在闲话家常,青衣还是觉得内情不简单。

    凤一郎依然保持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道:

    “如果你真下定决心要选铺子什么的,我也可以帮忙。”声音略大,喊道:“怀真,豆腐汤呢?”

    “来了来了。”阮冬故笑着端汤出来。“青衣兄,你多吃点。”

    “多谢小姐。”他起身接过。

    凤一郎叫住阮冬故。“冬故,正好,我有事跟你说。”

    “一郎哥请说。”她硬着头皮,立正站好。

    凤一郎没看向青衣,对着她道:

    “昨晚我跟怀宁谈过了,我预估这两年乐知县的地价还会上扬。与其继续付上涨的房租,不如狠点心,不再承租,直接买下凤宅跟这间铺子。”

    阮冬故一愣,直觉说道:

    “咱们钱够吗?”

    凤一郎叹息:“是不够,所以怀宁去当护卫了。”

    “可是…怀宁就算当上一年护卫,也不够买下这两块地吧?”她道:“一郎哥,我白吃白喝实在不是法子,我也去找个工作好了。”

    “甭说县太爷盯你盯得紧了,你能找什么?搬运工?洗碗工?你赚来的钱,连买一块小地都不够。”

    青衣默默地聆听着。

    阮冬故一脸烦恼,搬过凳子坐下,直率地问:

    “那一郎哥,你有法子吗?”

    “也不是没有。”凤一郎还是神色自然道:“这问豆腐铺是我们兄妹三人合开,如果再多找一个合伙人…当然,他要明白这间铺子是我们三人的,最好还能了解你女扮男装,也能体谅你未出资仅出力。平常他可以不理铺子,每年照样可分红…冬故,这种人实在太难找了。”

    “…”她不敢接话。

    就算她资质不如一郎哥,此时此刻她也明白一郎哥的诡计了。现在,她要怎么接话才妥当了?不管接哪句话,不是对不起青衣,就是对不起一郎哥吧?

    她眼珠悄悄睇向青衣,青衣正面无表情地打量一郎哥,看起来情况不太好;她又移向一郎哥,一郎哥也面色不动喝起茶来,笑着与青衣对视…

    她张口欲言,忽然瞄到一郎哥以镇石压住的纸张,这是他方才写的…她倏地张大眼,发现那是一张合伙契约,摆明了今天非吃下青衣不一可。

    她对家务事最没辙了,早知道她去哪儿送豆腐都好。

    青衣终于开口了:

    “凤兄,我是东方府的人。”

    “凤某知道。”凤一郎笑道:“青衣兄是在说,你是东方非身边的人,事事以东方非为主,断然不可能站在冬故这一头来。”

    青衣瞇眼。“凤兄,你此话何意?”

    “不,没什么意思。青衣兄千万别误会,只是,我想到,你是东方非身边的人,而冬故真嫁过去,她又有谁可以真心信任呢?”

    “…”青衣咬牙。“小姐若嫁给我家主人,我对她同样忠心。”

    “你忠心的是东方非的妻子,而非冬故本人,这要她怎么对你付出信赖?”

    阮冬故默默背过身,小脸用力无声地叹了口气。

    谁先动气谁先输,青衣兄你多保重了。

    平常她对这间铺子可以说是没有什么贡献,她实在不敢插嘴打坏一郎哥的计画,何况,她明白一郎哥为何选中青衣…难怪有人常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清官连自己家里的家务事都不敢插手了,哪能去判定其他人的家务事?

    她的个儿小,如果她的背再驼一点,她能离地面更近点。她想,只要这两个男人不把视线往下移,她应该可以躲过这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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