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挚爱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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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4页)

信的神情,才一秒,忽然又转成更兴奋的下流样。“你…该不会没做过吧?连女人都没有?”

    “没有!”他厌恶的别开脸,那肮脏的野兽气味令他难受。

    “没有就更好啦!总算没有白娶你娘。既然如此还等什么?叔叔现在就来让你体会那事儿的快乐。”

    “你变态,我是男人啊!”他感到不可思议。

    “我当然知道你是男人,就是男人我才想…”男人搓着双手,肥脸抖动。“尝过男人后,就觉得女人没趣儿啦!天真纯洁的处子,特别叫人兴奋!”

    “真下流…”他只觉一阵酸气冒上来,弥漫在口腔里。

    “下流?等你尝过这滋味就不会再说这种话了。”男人如饿虎扑羊般的直掠过来,揪住他的衣领。“穿这么多干嘛,叔叔马上就会让你觉得温暖啦!”

    “滚开!”他用力推开这令人作呕的禽兽,一拳猛击向那肥厚的下巴。

    男人肥胖的身驱向小山似的向后猛倒,撞翻了一堆参考书。

    “你这小杂种,你敢打我,你胆敢!”肥胖的男人气疯了,脚步滑了半天还爬不起来。

    “你说什么?”他眼睛眯成一条线,有火苗窜动。

    “小杂种,听不懂吗?”男人边扶着书架边骂。“在这儿白吃白住像个废物一样,除了这些你还会干嘛?我看得中你就应该庆幸了,有哪个男人会愿意要一个二手的还带个杂种?还不感激我,妈的!真该死的忘恩负义。”

    他被男人不屑的侮辱击中要害,反驳的话一句都说不出口。

    “哼!你要是那么有本事,就给我滚出去,别再用我梁家一分钱、吃我梁家一口饭。小杂种、拖油瓶、没用的废物、没自尊的垃圾!”男人破口大骂。

    他脱下身上的围巾和背心,向男人的脸上摔去。“既然如此,这些还给你!至于衬衫和裤子,抱歉,这不属于你,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用你一分钱、吃你一口饭。”

    “站住!你想走?”男人在他身后大吼。“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他冷冷地拾起书,向外走去。

    “你不怕我休了你娘吗?”男人阴冷而得意的笑。“你想让她流落街头、做个受人踏蹋的女工吗?”

    他定住身子,男人的威胁如同一抹巨大的黑影笼罩住他。

    在过惯奢靡舒服的日子后,他母亲还有能力自立更生吗?她如同一只被豢养习惯的宠物,受不得外面的风吹雨打;她已经无法再抛头露面、低声下气地赚取那微薄的薪水了。

    “想清楚了吗?凭你娘那副德性,要是被我休了,除了做鸡之外,恐怕也没别的路可拣了。”

    “你想怎么样?”他转过身阴冷地问道。

    “我?”男人耸耸肩,突然用力一击,打中他的脸。

    他没防备,被打个正着,身体剧烈地撞击在墙壁上,额头也重重地碰上门板。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的,他站不住脚,整个人摔在地上。

    “他妈的,该死的杂种。”男人边咒骂边用围巾从后捆住他的双手,接着把他提起来,用力摔在床上。

    “呃…”他肩膀的骨头撞上床架,一阵剧痛使他稍微清醒过来。

    “我呸!”男人像野兽似的扑过来,想撕开他的衣服,他极力挣扎,一脚将男人踹下床。

    “啊!”男人痛叫一声。“可恶的杂种,看我怎么整治你。”男人的怒火被挑起,下手更不容情,一拳一拳狠狠地击在他的脸上、身上。

    “你以为你娘是什么好货,想我娶她,把辛苦赚来的钱供她花用?我cao!她想得倒美!”男人的拳头打中他的眼角,他的世界一下子暗了一边。“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想我梁某人虽称不上大富大贵,但几个钱还是有的,要女人会没有?怎么可能会要她这只旧鞋?”

    男人红着眼,发疯似的痛殴着他,他的身体像个破布娃娃,随着男人挥拳的方向而摔落、撞击着。

    “要不是看上你这小杂种,想等你发育完全再来好好玩玩,谁会要那烂货。还搞不清楚、作白日梦咧她,其实我娶她是为了要她儿子,不是她,她还没那么大的价值。嘿嘿嘿…”男人拉住他的衣服,又是狠命地一击,见他昏过去、不动了,男人才满足的松手。

    “哼!想跑?先把你揍个半死再来玩你,免得动来动去,麻烦!”男人静下来,细细端详着那张被血污染得殷红的脸。

    “美、真美,美到不像个男人、不像个真人。”肮脏的大手抚摩着他的脸。“感觉真爽,可以这样痛快地破坏完美的东西,这种感觉哪是区区女人的身体就可以满足的。”

    男人扯开他的衣服。“现在就让我来体会一下这美妙的滋味…啊!”他猛然睁开一只眼,用尽全身的力量踹向男人污秽的下体,男人狂叫一声,痛得说不出话,像只虾子似的拳起身体倒在地上颤抖。

    他忍住痛,又踹了男人两脚,接着没命似的向外奔逃。

    大雨疯狂地打在他的身上,每一点都像是热辣辣的皮鞭,抽得他疼痛不已,血和着雨水流进他的眼里,他什么也没多想,就这样一直往前跑。

    反缚的双手让他重心不稳,不断地跌倒、爬起;爬起、再跌倒。男人仿佛就在身后追赶,他不敢停下脚步,即使剧烈的痛苦一波波的袭来,眼前视线早已模糊成一片血红,他还是不敢停。

    谁来…谁能来救他?

    没有人了,没有人能救他。

    从父亲死去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他失去了所有,不仅仅是父亲,而是一切的一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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